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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二章 突如其来

精致的酒杯放在酒托上,虽然是小小的一杯,不过要人命是立竿见影的。

“看来王后娘娘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本宫的命了,没想到如今会是这样的局面。”玉箫是叹息一声,倒不是自哀自怜的,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娘娘该知道,便是王后娘娘不动手,王上也是眼里不容沙子的。”庙简不置可否道,一张冷峻的面容透露了几分的杀意。

“王上嘛……本宫从来都知道,只是自欺欺人。如今本宫竟不知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何意义。”平心而论,王上从未招惹过她,未曾给过她希望,她便是连恨他的资格都没有。

所以这才是让她真正恼火的地方吧,从来自己都是他们眼中的尘土,尘土无处不在,不必费尽心思的挥去,也就不会在意。

庙简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完成王后交给他的分内之事。

玉箫失魂落魄的站起身来,身上的那袭宫装看上去也是染上了可悲可叹的基调,她抬手端过了那小巧的酒杯,娇美的侧颜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意。

“本宫不信王后真的要在这个时候杀我,现下时局紧张,本宫的娘家虽然不是显赫的世家,却也不是能够随意打发的。”她端着酒杯侃侃而谈,她并没有多大的胜算,只是在临死之前做挣扎罢了。

“娘娘心里很清楚,又何必故意试探。说白了,这件事情并不是王后娘娘的意思,而是王上的意思。”庙简的话语极为的冰冷,比这潮湿寒冷的牢狱还要冰冷两分,一字一句的刺进了玉箫的心里。“王上离开时曾同我说明,任何对王后娘娘不利的人,可先斩后奏。”

玉箫的脸沉了下来,嘴角的娇笑瞬间烟消云散,“本宫竟不知,王上宠爱王后已经是到了心尖的地步。”早知如此,她就不该心慈手软的。

可是不心慈手软她又能做些什么呢?从一开始她就知道,她对那个风轻云淡的女子下不了狠手。

这一世,她不知道为何而活呢……

“时辰已到,请娘娘上路吧。”庙简抬头看着她,冷峻的面庞面无表情。

闻言,玉箫是举起了酒杯,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庙简,不知为何,我竟觉得你同王上长得两分的相似呢,是我的错觉吗?还是,这宫中隐藏了更深的秘密……”

她将酒杯举到了自己的嘴边,红色的唇瓣轻启,酒杯中的毒酒悉数饮下。她嘴角的笑容一如杯中毒酒,带着几分的狠毒和危险。“这个答案或许会困扰你好一阵儿吧,凭什么他是王上,而你却是一个太监呢……”

这宫中有太多的秘密,而太后和前朝宠妃乃至先皇之间扑朔迷离的关系就是一个秘密。

庙简听着她的话,没有一丝半点的触动,直到玉箫手中的酒杯掉落,发出了清脆碰撞的声响,她歪倒了身子,脸上写满了不甘和悔恨。

庙简看着她的神色,末了只是淡淡的扯了扯嘴角,“玉贵妃毙。”

王上不过离去还不到五日的时间里,后宫之中接连死了两位妃嫔,且都是品级不低的妃嫔。宫中暗地里便开始风言风语,大有一切都是王后暗中操作的意思。

毕竟玉贵妃给人的印象是为人平和,低调又内敛,平日里也没什么贵妃的架子,如今突然香消玉殒,还是以谋刺王后的罪名而去,不得不叫人生疑。

纷纷揣测着下一个即将遭殃的人会是谁。

只是,宫中还没怎么热闹起来,惠斋里的太后是突然病倒了。

血雪前往了惠斋,寝宫之中浓厚的中药味儿让她不由的皱起了眉头,看来太后这次的确是病了。

惠斋之中,宫女们尽心尽力的照顾着,只是话不多,行事间更是少了那么一丝人性。

血雪去时,太后陷入了昏睡之中。

太医只道太后这是急火攻心,又受了凉,而且她又上了些年纪,身子难免熬不住。所以并无大碍,只要好生的将养几日便是了。

“看来是没有什么大问题了,如此本宫也就放心。”她若有所思的说道,也不知道太后此番病倒是不是为了玉贵妃。

不管如何,太后不能有事。想到姬无倾对太后的态度,即便是太后做了许多对姬无倾不利的事情,姬无倾照样让她安然无恙的活到今日,可见姬无倾对太后并不是没有母子情分的。

只是,到底是怎么样的恩怨让太后一直对姬无倾耿耿于怀,虽然他们并不是亲生母子,可是姬无倾不是太后抚养成人的吗?

以姬无倾的心性,能容忍太后暗地里做下的那些事,至今都没有发作,可见姬无倾的心中有旁的想法。

一转眼便过了小半个月,姬国同舞国的战争还没有进一步的消息,虽然两国已经开战,但还暂时处于‘敌不动我不动’的阶段。

血雪每日都会收到一封红色金底的信件,每日看信成为了她必做的事情。

似乎拿着信,便是姬无倾在她的身边一样的。

对此她也是觉得自己大约是魔障了,如此思念的感觉还是从未有过的。

她在梅花树下置了张榻子,今日的天色不错,阳光暖暖的洒下,透过梅花树的枝条间隙落在了她的脸上。她的嘴角若有若无的勾着一抹淡笑,透着温和的气息。

忽而,一阵清风吹来,吹得她脚边的毯子倾斜了下来。

一只手伸了过来,将那毯子往上拎了拎,盖在了她的肚腹处。然而她的怀里是揣着信件,仿佛是自己的宝贝,谁都不能抢走。

灵音慢慢的蹲在了榻子旁,手还捏着毯子的一角,“主子,当心着凉。”他的眼离血雪的脸不远不近的,嘴里吐露些许关怀的话语。

“嗯。”血雪应了声,躺坐在榻子上转头面向灵音所在的方位,“从来没问过,灵音你从前是个怎样的人。”

“我吗,是个很差劲的人吧。”闻言,灵音是愣了愣,“所以我获得了另一种新生,试图弥补些什么。”

“既然获得新生,那么一切都重新开始吧。”她并不知道灵音的魂魄是谁,只知道那时那缕魂魄的求生意志最为坚决,这也是她为什么选择了他,而灵音又为何存在的缘由。

“嗯。”灵音应了声,虽然他应该会是个没有情感的陶人,可是面对血雪他总会流露些许的动容来。

不远处,钰芷端着茶点看着灵音同自家娘娘的相处不由的蹙了蹙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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