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战前准备
了,稍微休息一会儿还可以再战,但在城墙上敌人会给我休息的机会吗?
徐悠比我勇猛一些,但一口气杀五六十人不休息也是会累的,更何况敌人还会用弓箭强弩偷袭。所以,若只是我们几个人登上城墙,在敌人精锐士兵的围攻和弓箭弩手的袭击下,能不能坚持一柱香的功夫真的很难说。
我让张成也谈谈自己的看法,张成的身材不高,甚至有些单薄,脸型消瘦却硬朗,给人一种精悍的感觉。他知道自己虽然成了百人长,但根基不深,因此一直对阿四和阿三他们非常恭敬,并一直期待着立功好巩固自己的地位。他见我相问,赶紧拱手道:“卑职很赞同郭兄的看法,我以为,攻城最重要的还是在城墙上站住脚,为此也曾有多日考虑,城墙上之所以站不住脚,原因也就是五个,第一是地方狭窄人员不足,第二是武艺不精,第三是耐力不足,第四是弓箭偷袭,第五个是后援不济。”
魏延赞同道:“长沙城墙宽有两丈,只能容五人并行,要想站住脚,只能尽选强悍之数十人作为坚守之人,否则人多也只是累赘!”
黄笑道:“攻上城墙之后,后续人员应快速跟上,这些人宜多用大盾结阵,向两边扩展,以便有足够的空间让城下之人登城,后援之人登城后,立刻在前锋之后结阵,半柱香之后换下前锋之人休整片刻,半柱香之后再换。如此可保证攻击连绵不绝。”
我赞道:“所言甚是!我们五百人部只负责攻取北门东段五十丈宽一段城墙,架设的云梯每三丈一个,计有一十五个,但我们只积聚主力从一个云梯上攻入,然后守住,便可扩大战果,逐渐攻取整段城墙。公德和文长你们两人速去精选强悍之人五十名。明日冲锋我当为牛头,率十人从中间的云梯上爬城,待我攻上城头之后,公德首先率十人跟上,文长率三十人支援。”
徐悠和魏延起身道:“诺!”
我又道:“阿四、阿三、龙飞、郭用、张成听令,你们所率人马多以大盾防护,虚张声势进行佯攻,每队架设三个云梯,从东到西依次排开。注意人员之间的间隔,在后面的人摇旗呐喊,壮我声势,救治伤者,待有机可乘,迅速登城。”
五人起身道:“诺!”
我刚把头转向黄笑,他便起身拱手道:“笑身为大哥亲卫,定誓死追随左右,绝不退缩!”看着他坚决的表情,我实在无法打击他的积极性,本来是想让他在后方和华他先生一起救治伤者的,这样一来,我也就不说什么了,点头道:“去准备兵器铠甲!”
大家都散了去准备,我也把自己的那套轻皮甲和铁马甲脱下,在兵器架上挂好,自己在行军毯上盘膝而坐,闭目养神,不一会儿帐外有人道:“风兄弟,陈恒来访!”
我起身迎出帐外笑道:“陈兄来访,兄弟荣幸的很啊,快快请进!”我们携手而入,不知情的还以为两人是亲兄弟。但实际上我和陈恒交往的不多。在以前他是军侯,比我的职位高,我们两人又不属同曲,所以很少和他共事。平时开会我也是向他拱一拱手,他也只是向我点一下头。自从我升为军侯,并征粮回来之后,他对我的态度越发亲近起来,经常以兄弟相称,伸手不打笑脸人,别人敬我一尺,我自当敬人一丈。
时值九月下旬,天气依然炎热的很,在营帐做好之后,陈恒便不停的椅手中的一个小蒲扇。看他这样一个身披铠甲的大男人椅小扇子,实在是滑稽的很。
我笑道:“陈兄你也太严肃了,这里又没有外人,干嘛不把铠甲脱下,倒还凉快些!”
陈恒摆摆手道:“不可不可,将兵之人不能随便卸甲,影响形象!我不像你,在自己的营帐里,这也不和规矩!”
我呵呵笑了起来,道:“陈兄说的不错,刚才众人在开会的时候,我也是甲胄整齐,毕竟在正式的诚形象还是很重要的。但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人,又不是外人,你装出个样子给谁看呢?”
陈恒也笑道:“有理,有理,那我也脱了吧,一会儿出去再穿上就是,真他娘的闷热啊!”
当兵之人都有些粗鲁,陈恒也不例外,他虽然是靠张武的关系成为的五百人长,可他行事又和张武的蛮横有些不同。李默大哥的新兵百人队归属于陈恒的部曲,我也听李默大哥谈起过,他对陈恒似乎并不十分讨厌。
重新做好之后,陈恒正色道:“刚才听风兄弟说,你们刚刚开完会,可是对明天的事情进行部署?”
我点头道:“是的,明日早晨便要开始进攻,早作准备,免得到时慌张,一旦进攻没有章法,伤亡就会增加,任何一个兄弟的命都很宝贵!”
陈恒面有惭色道:“风兄弟说的是,我也是这么打算的。可不瞒你说,我这个军侯做的可比你要窝囊的多啊!平时有事想找个人商量都没有。别看那些人对我很恭敬,实际上还不是看我姐夫的面子,有谁是真正重视我的呢?哎,这怪谁呢,谁让我功夫没有别人好,心思没有别人全,人缘,酒量,钱财那样都不行,可偏偏占这个比他们高的位子呢?”
我看着懊恼的陈恒,观察他的表现似乎不像是在演戏,可就算是在演戏,他自贬身价又图什么呢。于是劝道:“陈兄大可不必如此,要想得到别人的尊重,必须先自重。我观陈兄严于律己,身先士卒,这已经做到了自重。只要平时再懂得尊重他人,将手下众人一视同仁,必能得到大家的认同。比如现在,我就觉得陈兄待人和善,风翼觉得陈兄如同兄长一样亲切!”
陈恒大喜道:“真的吗?呵呵,你能这么说,我实在是太高兴了。我很久没有遇到能说真心话的人了,我。。。。。。”
我道:“其实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并没有那么复杂,我听朋友说,君子交友是三教九流无所不包。但我做不到这些,我觉得能和自己性情相近,和自己谈的来的人成为朋友,能赢得他们的尊重就已经够了,至于其他人的观点和看法,我倒是不在乎,比如你姐夫张将军,我和他性情不同,无法相容,倒不是我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性情不同而已,正因此,我也不在乎他的看法,不需要他的尊重和认同!”当着小舅子的面骂姐夫似乎有些欠稳妥,但也无大碍,因为我和张武的矛盾已经很深,不管我是不是背地里骂了他,他该想法整治我还是会下黑手的。
陈恒面色一红道:“其实姐夫也不容易,他原本出身农家,后来黄巾作乱的时候才以良家子的身份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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