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回 诡异的长发
第三百七十七回诡异的长发
让辛雷感觉气愤的是,八歧上人和紫秋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应该是趁着自己与虚影对战的时候逃走的,具体去向何方也不清楚,如果盲目的追,还真的无法找到对方。
看看四周涌过来的魔气,已经在自己身边形成了一个巨大黑色球体,并且在逐步壮大中。如果现在自己突破化神期,以自己现在控制魔气的生疏程度,一定会显露出自己化神期的修为。那样的话,自己就必须在三年之内进入连接通道。
虽然瑶瑶和紫秋水等人被带到灵界,可那三只戒指上的封印,是用自己的三分之一精血所封印,除非是混乱地带以上的高阶修士才有可能破开,其他人根本就拿这精血没有办法。
况且这三只戒指可是传说中的十大巨头的储物戒指,到谁的手里都会产生贪念的。那个虚影不可能不知道这个问题,所以暂时性还不用为此事担心。
封印三只戒指的时候,使得这三只戒指可以互通,那里面有自己多年来的积蓄,再加上引雷珠、灵眼等一系列宝贝,供金光等人修炼千年应该不成问题。只要在千年之内,自己将这三只戒指抢回,就不会影响他们的修炼。
现在人界还有一些事情等待自己处理,风机子生死未卜、千风门的精血还没有取出、盗门的很多事情还没有交代,暂时性自己害不能离开。
可盗帅令牌已经被自己封印到金乌之戒中,要想回去的话,就必须一点点的飞回去,一想起这些,辛雷就郁闷。
看了看这两只突如其来的翅膀,辛雷沉思了一会,尝试着将魔气注入其中,却忽然发现这两只翅膀就如同一个无底洞一般,无论多少魔气进入,都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所幸就将这滔天的魔气注入到恶魔之翼中,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想到这里,辛雷静静的停滞在虚空之中,用恶魔之翼将自己团团围起,从而让所有的魔气全部灌入其中。并且趁此机会仔细考虑紫秋水和八歧上人到底会逃向何方。
三个月后,无边的魔气终于被恶魔之翼吸收干净。吸收了如此多魔气的恶魔之翼,表面上如同覆盖了一层黑色火焰一般,轻轻扇动之下,就会将附近的一切引燃。这对翅膀用于战斗还可以,如果用于飞行的话,恐怕辛雷就会变成灾难的来源。虽然他的心理充满了仇恨,可这不等于他会将灾难带给无辜的人。
辛雷无奈的摇了摇头后,尝试着将这恶魔之翼收起。让他感到惊奇的是,只要神念轻轻一动,恶魔之翼就如同自己的双手一般,缩回身体内部,表面上根本看不出来。
将虚影留下的镜子抓了过来,辛雷对着镜子看来一下自己的状态,不由得苦笑连连。
一身黑衣已经破烂不堪,身上除了啸月披风、墨麒麟背心和藕丝步行履之外,就只有一条三角内裤了。这都没有什么,反正附近也没有人,没人看见也就不至于丢人了。让辛雷感觉郁闷的是,自己的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长出了四尺多长,披散到自己的腿弯附近。凛凛寒风吹动,普拉普拉直响。
无奈的摇了摇头,抓过一缕头发,想将其掐断,却忽然发现,这些头发坚硬的吓人,以辛雷的实力,根本无法掐断任何一根。
“咦”辛雷惊异看了看自己的头发,考虑了一下,随手抓过来一把虚影留下的断剑,狠狠的向自己的头发斩去。
可就在这一瞬间,四尺多长的头发忽然变成了无数的箭矢,飞速的向断剑盘曲,眨眼间将断剑盘了个结实。这还不算完,众多头发上忽然冒出一股黑焰,而头发丝也在黑焰冒出的瞬间在断剑上一绕,就将断剑割成无数的碎末。
“呵!看来这些头发还真不一般,以后可以将其当成自己秘密武器,出其不意之下,或许会去到意想不到的效果。”辛雷喃喃自语道。
…………
三个月了,八歧上人和那个贱人应该跑了出很远了。现在先回一趟天辰大陆,看看风机子师叔什么样了。然后去混乱地带,以八歧上人三个多月前的表现,应该非常疼他的儿子。现在自己没有死掉,八歧上人是一定不会让屈葬继续呆在混乱地带的。
想到这里,辛雷毫不犹豫的起身向天辰大陆飞去。
“啾啾”
就在辛雷刚刚飞起的瞬间,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瑶瑶!”辛雷惊喜交加的喊道,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像四下里扫视。
而一道绿光忽然从地下窜出,直奔辛雷而来。她手里还抱着一块令牌和一个青色的圆球。
“真的是你么?我不是在做梦吧!”辛雷一把将绿光抱在怀里,激动的问道。
绿光紧紧的依偎在辛雷的手中,用两个小馒头擦了擦自己的眼睛,仿佛在哭泣一般。
看到瑶瑶哭泣,辛雷的心里忽然一阵莫名的剧痛,用头贴了贴瑶瑶的大脑袋,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许久之后,辛雷才想起了什么,轻轻的问道:“瑶瑶,你怎么出来的?”
瑶瑶止住了哭泣,啾啾的叫了几声,似乎在说些什么,可辛雷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听懂。
无奈的摇了摇头,将小白带来的东西接了过来,惊喜的发现,这正是自己的盗帅令牌和引雷珠。
略微考虑了一下,将盗帅令牌、引雷珠、小镜子和幽冥鬼爪一同塞在怀里,然后对一直跟着自己的烨说道:“我现在要去报仇,你跟我去么?”
“你去哪,我就跟着去哪。”烨点了点头说道。
那我们就先到冰宫找点东西,然后去趟南疆大陆,灭了纵云门,给娇娇和莎莎报仇。
“你变了,辛雷。”烨考虑了一下说道。
“有仇不报非君子,不要说什么了,我意已决。”辛雷断然说道,然后直接向冰凤宫飞去。
烨微微一愣,也不多说什么,只是静静的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