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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梦忧伤眼缭乱

我只是去和他家的商量,求他加快办案速度,并没有其他意思,没有必要麻烦你。”

“好吧,如果需要用车给我说,随时为你服务。”章老板马上乐呵呵地回答。

饭后,杨秀翠提着挎包,吩咐女儿:“你休息吧,我办完事就回来。”

方琳收拾清洗碗筷:“妈,您去吧,我洗碗筷,你到他家去和回来还是赶车,走路累,不安全。”

杨秀翠胸有成竹地安慰她:“我晓得如何处理这件事,别担心,我出去办事了。”

方琳在厨房洗碗筷,擦桌子,笑逐颜开地劝她:“妈妈,你别磨蹭,已经不早了,快去吧。我洗完碗筷就休息了。”

杨秀翠换上皮鞋,开门走出门外,轻轻关上门。

方琳收洗完碗筷,在窗前看到母亲走的方向,关上灯,换上皮鞋,出门反锁上门,便快速下楼,远远地跟在妈妈身后,杨秀翠来到县公安局宿舍楼,保安拦住她:“女同志,请问你找谁?”

杨秀翠只好撒谎:“我是圆森远房的亲戚,有件事想找他帮忙。”

保安很严肃地告诉她:“凡是到院内走访的人都要登记,请你拿身份证先登记。”

杨秀翠马上从挎包里取出身份证给他登记,保安登记完后给她指方向:“他家住在一幢一单元三零二室,你去吧。”

杨秀翠便按照保安指定的方向,按照楼层排序,朝着圆森家走去,来到门前按门铃。

室内传来一个中年人的声音:“谁啊。”

杨秀翠自报姓名和事由:“我是杨秀翠,有事请教圆森警官。”

圆诚实穿着睡衣把门打开后,看到忠厚朴实的杨秀翠,便让她进屋:“老杨,我儿子圆森还在大队值班,请进屋来说话。”

徐世芳也穿着睡衣,给她拿来一双拖鞋:“老杨,请进来坐嘛。”

杨秀翠进屋换上拖鞋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徐世芳给她端去一杯开水,陪坐在她身边,圆诚实端着茶杯,搬来一把椅子,看她焦急的面孔:“老杨,你有什么事给我们说,虽然我不是圆森的领导,曾经是一名老公安退休,是他的父母,我们的话他还是尊重。”

杨秀翠便从挎包取出一个信封,双手递给他:“老领导,我老公方天歌被一辆摩托车撞死,已经几个月了还没破案,我家只有母女俩,我没有工作,女儿还在读书,经济条件有限,自己租门市开了一家布行,还有义工帮助,才能过得去,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请您们给圆警官说说,请他费心办理我家天歌的案子。”

徐世芳婉言谢绝接受她的信封:“老杨,你的话我可以转达,这个信封不能收,我们家从来没有收礼品的习惯。”

圆诚实坦然地告诉她:“老杨,你说这件事我晓得,方天歌的事我听说过,也许你误解他了,圆森推推迟与宁玲的婚事,为了办理好这个案件,他把我们全家人都牵扯进来了,年迈的岳父岳母在给他了解线索,我们都要挤时间给他分析案情,一天也没懈怠过,据说有一条可靠的侦破线索可以利用。”

杨秀翠听到他介绍圆森办案的事非常感动,双手拿着事先准备好的信封,仍然想把这份礼物送出去:“老领导,信封是代表我们母女的心意,请您代他收下吧,如果此案破获后,我们得到经济赔偿,会重谢他。”

圆诚实义正词严地指出:“老杨,从经济条件上说,我们都有退休金,儿子有工资不需要别人资助,从道义上讲,我们绝对没有收过一分当事人的钱财和礼物,你家的情况这么特殊,我们更不会收你们的礼物,你的门市在那里,我们以后来照顾你的生意。”

杨秀翠便收回信封,提起做服装的事她充满信心:“我在科贸市场开的‘天歌布行’,现在有不少的中老年人喜欢穿棉绸的面料,您们如果有时间来,我为您们做两套衣服送给您们穿。”

方琳追到门边时,申明自己是刚才那位的女儿,自己在学校读书,给母亲送钥匙,在门外只能隐隐约约听到母亲送信封,没有听到圆森父母拒绝的说话,此时便火冒三丈,认为圆家人是一个贪小便宜之家,她便气急败坏地离开,寻思如何报复他。为了不让母亲发觉自己在跟踪她,悄悄离开此地,回家后按照设计的报复方案实施,一定要让他身败名裂,当众丢丑。

苏晔自从和郑直协商离婚后,变本加厉地打扮自己,年近五旬的妇女,装扮成三十来岁的样子,说话也憋成娇生惯养的神态,完全丢掉了农民子女的本色,装成一个富婆的样子,她与骆建的私情从被动接受到主动联系,他们为之纠缠,为之惊魂,空耗着生命,他们的苟合,蜷缩在浪漫的阴影中,永远无法走到阳光下,他虽然与妻子也在闹离婚的事,在实际生活中,她勤奋赚钱,生活中的诱惑,使他迈不出脱离她的步子,一些乡镇广播电视服务中心的负责人见他后冷嘲热讽,机关同事对他更是冷冰冰的态度,公司领导给他工作上加压,使他感觉到身处四面楚歌的境地,他也生活和工作中存在着强大的压力。

自从苏晔与骆建建立起特殊关系后,陈二娃被冷落了,苏晔调离之后,更没把他放在心上,几乎把他当成陌生人。

金色的秋天,金灿灿的鸭梨挂满枝头,好像一个个金葫芦;柿子涨红了脸,好像节日的红灯笼,光彩照人;石榴咧开了嘴,好像在冲着你傻笑;黄澄澄的香蕉弯着腰,好像在欢迎来人的品尝;庄稼地里茄子穿上了紫袍,遍地冬瓜披上了绿纱,绿莹莹的青椒显得格外有精神,这丰收的瓜果从另一个侧面代表秋天景色。

不甘寂寞的苏晔除了必须参加的工作,几乎都在茶馆打牌,有时深更半夜才回寝室,眼看工资快要输完了,想取存款又有些舍不得,吃饭的钱都存在问题,回到寝室后,她拨骆建的手机,语音提示: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此时她想起骆建甜言蜜语,自己离婚调工作时,他看到《离婚证》就像看到宝贝一样,自己留了一手,没给他看离婚协议,协议上牵涉自己得到一笔几万元的存款,开始几乎每天晚上千方百计都要来陪她睡觉,每天换着不同的礼品,用着若干个不同方式的甜言蜜语,让她感觉到比喝蜜糖开水还甜蜜,真有渡蜜月的感觉,自己误认为幸福和快乐终于来到了,时间久了他对待自己简直就像夜壶一样,需要的时候当成宝贝,不需要就扔到一边,他送礼品越来越少,对自己的兴趣越来越减弱,甚至有点应付了事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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