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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婪色-情设陷阱

好说歹说她不肯拿钱,是自己酩酊大醉气得走投无路准备骑摩托车出门,刚走到摩托车旁人和摩托车同时倒在地上,妻子看到这种情况非常危险拦住并承认给三百元生活费,回家后没有洗漱脱了衣服便上床睡了,这些事情历历在目,妻子把他喊醒后,回味梦中的事,是啊,苏晔的老公是一名分管政法工作的党委副书记,并且是双职工,这次离婚虽然不是梦境中的一箱金条,至少有一笔可观的现金,这件事让他很眼红,如果为这笔钱与妻子离婚,她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徐娘半老,和她正式结婚有损颜面,不和她结婚保持这种幽会关系,把她当成发泄工具,首先要甜言蜜语把她灌上些迷魂汤,让她对自己放松警惕,再想办法了解她的离婚财产真相,想方设法把她手里的钱弄出来,手里只要有了钱,什么事都好办,有了如意算盘,他便沉着应对妻子:“睡到半夜你还要唧唧喳喳的,要不要人活了?我什么时候说过不给钱你们用?什么时候推卸过养儿子的责任养?睡觉吧,不要胡思乱想,别在感情上想得太复杂,要在多赚钱上下功夫吧,手里有钱日子才过得舒坦。”

于秋桂有些不耐烦地提醒他:“骆建,钱虽然重要,我劝你不要把钱看得太重,人一辈子重要的是健康、自由、平安,如果失去这些就是拥有再多的钱有什么意义呢?要是把钱看得太重,很容易失去人性,严重时要走火入魔,还有可能葬送自己的一切。”

骆建听她如此教训自己,心里愤然而起:“于秋桂,现在是市场经济时代,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笑贫不笑娼,我才不会那么傻撮撮的,只要有钱赚,日子过得轻松,其他都不重要。”

于秋桂淡然无情地讥讽他:“如果不是看到我们有共同儿子的份上,我宁愿当尼姑都不会嫁给你这种势力眼,把钱看得比父母都重要,也许你不是爹生娘养,而是钱造出来的。”

骆建此时才体会到,自己打别人妻子主意时,别人也在向妻子进攻,她的心跟别人走了,语气完全变了,说话做事,思考问题完全站在自己对立面,她刚才鄙夷地把自己糟蹋得一文不值,真是狗眼看人低,此时的他正处于头脑发热之际,换情人像换衣服一样更换得快,既有比自己年龄大的苏晔,也有老公外出打工的自由职业者,还有风流场所的粉面佳人,在单位和亲友、同学面前,虽然比不上大学毕业的同学发展得快,他们在官场、商场都能顺利发展,而自己在没考上大学的同学相比较,还算混处好的,地位不断提高,调到县网络公司之后,封成了发展农村网络电视发展部长,联系包括原来河西片区,有时还能调动皮卡车,可以管二十来个广播电视服务中心,工作也是一帆风顺,走到那里都要受到招待,基层站经济不宽裕,招待的规格不像公司经理,副经理,老白干还是能喝得酩酊大醉,出差补助、每个月的报酬比原来有所增加,根本没把其他人放在眼里,还在精心描绘美好的前景,更没把妻子良药苦口放在眼里:“我也有同感,都怪没有认真分析我们的感情基赐生活选择,也许我们都失误了,算了,夜深人静睡觉吧,今晚我多喝了点酒,不想和你说了,但愿梦醒之后做出正确的选择。”

于秋桂也在想着自己秘友,告诉她一个女人成熟的标志,就是要学会狠心,学会独立,学会微笑,学会丢弃不值得的感情,在生意上指点她如何进货、如何定价、确定经销策略,打牌时如何分析判断其他三个人手中的牌,避免少放炮或不放炮,还有一些生活方面的知识,她把这些实在的生活与骆建虚妄的赚钱办法相比,发现秘友比他精明多了,她和骆建背靠背,各揣心思地睡觉,就在他们夫妻各自揣着梦幻之际,小儿子骆诗桂惊讶地哇哇大哭,他们拉开卧室电灯开关,便同时起床,穿着内衣内裤和拖鞋来到儿子睡觉的房间打开电灯,来到小木床边,于秋桂焦急地喊他:“诗桂,诗桂怎么啦,快醒醒。”

骆诗桂幼小的脸蛋长得甜甜的有些泪珠,没有父母单方的遗传特征,吸收了他们的共同优点,让人觉得很喜欢,五岁多的冬瓜脸蛋有些帅气,他哭啼时用小手抒着双眼:“妈妈,我作梦时在屙尿,屙到床上了。”

于秋桂看到儿子睡觉穿的背心、内裤被全部都被尿湿透,盖的凉被也被打湿了一大块,立即哄他:“儿子,别哭哈,妈给你把尿床的衣服换了就是,今天怪妈妈没有喊你起床屙尿,以后妈妈喊你就要起床哦。你是一个男人,不能动不动就哭鼻子,像你这个样子长大以后谁敢嫁给你啊?”诗桂果然听妈妈的话,便开始抽泣。

骆建很少带儿子,不知如何办,看到这种情况手足无措,于秋桂喝令:“你把儿子抱起,将尿床的全部换下来,我来收拾一下才安排儿子睡觉。”

骆诗桂果然听话,乖乖地听妈妈的话,骆建把他抱在怀里,于秋桂给儿子把尿床的衣服裤子脱了,凉被换了,把竹席擦干净,倒热水给儿子擦洗时,骆诗桂闻到父亲嘴里出气的酒味,天真无邪地哭诉:“妈,我不要爸抱,他嘴里的味道难闻死了。”

于秋桂满面忧愁地喝令老公:“酒鬼,把儿子给我,去把他要换的衣服找来。”

骆建只好忍气吞声地打开衣柜,打不到儿子的衣服,只好问妻子:“光让我找,在那里嘛?”

于秋桂恶语相加:“在我手里,你来拿嘛。”

骆建看她一直用这种语气对自己吆喝,为不让儿子受惊吓,只好一让再让:“于秋桂,你吃了火药啊,说话就像放炮一样,我是你的受气筒吗?所有的衣服都是你在收捡,放到那里你给我说嘛。”

于秋桂不好发火,冷言冷语:“你这爸爸当得轻松、安逸哈,从儿子出生到现在你啥都不管,衣柜共有三格,我们三个人的衣服各放一格,诗桂的衣服在中间那一格。”

骆建便按照妻子的提示,找出儿子换的衣服送到她手上,于秋桂给儿子把衣服换好后,便吩咐丈夫:“你自己回寝室去睡吧,儿子经过折腾难睡着,我带着儿子睡。”

骆建虽然酒意已经减退不少,仍然没有全退,还是有些头痛的晕厥的感觉,如果不是儿子的事他是不会起床的,加上在赚钱与做人的问题上和妻子各揣心思,没有心思与妻子作-爱,即使他有心思妻子也不会接受,自己除了她还有发泄的地方,保留着旺盛的精力把苏晔陪好,掏出她经济实力,采取巧妙的办法把她手里的钱弄到手才是大事,他便头也不回,回到寝室关了灯睡觉。

于秋桂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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