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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节:白亭镇

竭虑,孤岂会不知?记住,日后无论你所犯何罪,孤都不会加罪于你,因为孤一直将你视为知己兄弟。白亭既然是险地,你去了只怕性命难保,孤绝不会让自己的兄弟去做无畏的牺牲。”李俊起身扶起刘成安慰道。

听了李俊的一番安慰,刘成只觉心里热乎乎的,比给自己十数万两黄金还让他激动,这是殿下第一次如此真切的与自己交谈,也是第一次将自己成为兄弟。虽然这种手段自己也使用在鹰鹫卫兄弟身上,但他深信李俊没有说一句假话,三公子被劫,明月王妃一病不起,如此大罪莫说他,就算是堂堂的六台首府也担当不起。如今殿下却反而安慰自己莫要伤感冒险,如此大恩怎能不让他以死相报。

“殿下若执意前往,请赐刘成死罪。”刘成再次跪拜在地不肯起来。

“孤知你一片赤诚,只是孤不但是这白虎堂之主,也是三公子的父亲,那有父亲看着儿子有危险而不去救的道理?鹰鹫卫不能没有人执掌,再则,孤身边高手如云,自然不会有什么危险。”李俊说着再次扶起刘成。

“殿下若去,请让刘成随侍左右,刘成愿意为殿下去死。”刘成一抱拳道。

“孤说了,你要活着替孤执掌鹰鹫卫,怎么能就这样去送死呢?放心,孤不会有事的。”李俊拍了拍刘成的肩头,勉强露出一丝不要担心的微笑。

“既然殿下这么说,请鹰鹫卫派人保护殿下安全,如若殿下不答应,刘成宁愿一头撞死在七星楼。”刘成坚定道。

“屠三省,就他们客卿吧,上次对付李存孝的时候,孤原本答应只要他们生擒李存孝,孤便许他们另立一卫。既然你如此说了,稍后你便传令给他们,孤准许鹰鹫卫下设东厂,专司负责缉拿外贼。这次就由他带领东厂高手负责护卫孤安全,屠三省升为三品督公,胡立为他麾下五品大档头,杨靖为六品二档头。东厂直属孤王指挥,但从属你们鹰鹫卫。”李俊顺势下令道。

“卑职立刻去办。”刘成转身离去。

“李信,你去通知大佛寺,就说孤明日启程前往白亭观日,让他们随驾一同前往。”李俊对李信交代道,虽然文殊尚未自渤海国归来,但叶飘芸不是还在吗,李俊相信,只要叶飘芸在自己身边保护,自己绝对不会有任何危险。

当玉娘他们听闻李俊要亲自前往营救儿子李成,她们一个个都嘱咐李俊要当心自己的安全,因为她们不知道此去白亭的危险,所以并没有加以阻止。

为了不引起被人的怀疑,屠三省带着一干新成立的东厂属下,乔装成贩卖私盐的贩子,当日便启程赶往白亭。、

次日一早,李俊也乔装为商旅,只是他贩卖的不是私盐,而是世下在契丹最为畅销的福寿膏,一行二十人除了叶飘芸,明慧他们四个,其余的都是亲卫之中拨尖的好手。

所谓沙中行路之宝不是马匹而是骆驼,二十人三十匹骆驼除了表面上看是贩卖丝绸的,私下里在三个骆驼的货架内藏有福寿膏。手里拿着龟兹府开具的通关手续,商队不慢不快的离开了龟兹往嘉峪关方向而去。

穿过嘉峪关便进入了河西的地界,一路之上李俊这支商队还结识了两拨只有七八人的行脚商,他们见李俊他们走的是黑河一带,便赶上来搭话,这一搭话才知道大家都是打算走白亭穿越腾格里沙漠往契丹去的。

“这位哥怎么称呼?”一位四十左右的干瘦汉子笑呵呵的搭话。

“李大郎,您老呢?”李俊一副豪爽的样子问道。

“杜老七,他们都叫我独眼七。这位是侯四爷,在河西这一带那也是赫赫有名的行脚商。”独眼七说着便将头上的皮帽扶了扶,李俊这才看到原来这独眼七少了左眼,如今这左眼上带着一个金箔套。

所谓行脚商便是商队规模极少,只走一段路的商人,这类商人在行走的这一段内,那是有一定关系的。否则很难顺利通过这些关卡,虽说这些关卡不收税,但他们严查一切通行商人的货物,严禁违禁品流通。

“侯四爷有礼了。”李俊在骆驼上抱了抱拳。

“这位兄弟身上的披风可是名贵之物呀,少说也值个几百两银子,如此名贵的披风公子怎么舍得披在身上让风沙如此侵袭?”侯四爷那是靠眼力劲吃饭的人,一眼便看出李俊身上披风不简单。

其实这件披风是当年自己第一次来安西的时候,大郎李忠的披风,是由沙漠之中狐狼的毛皮所制成,对风沙有极强的抵御能力,而且夜晚也可以取暖。

“四爷果然是行家,这件披风是十数年前一位在河西做生意的朋友所送,只因不想拂了朋友的面子,这才一直留到现在。”李俊大咧咧道。

“公子的这位朋友可是不简单,这披风是由沙漠中的狐狼毛皮所制,不但可以抵御风沙,而且冬暖夏凉会随着天气的变化而变化,是一件不可多得的物件,公子可要好生保管。”侯四爷仔细介绍了李俊的披风,引来其他两个商队不少行脚商羡慕贪婪的眼光。

“谢四爷指点。到前面的小镇,大郎请四爷与七夜喝几杯。”李坷爽的笑道。

“一定,一定。”独眼七笑呵呵的答应道,在这河西荒漠之中,水是很珍贵的,而酒就更加昂贵了。

侯四爷呵呵笑了两声,并没有答话,眼睛却是不是的看向一位将身子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这个人自然就是叶飘芸了。

见侯四爷留意到了叶飘芸,李俊便哈哈大笑道:“这位是兄弟的贱内,这几日身子有些不适,受不得风沙。”李俊说着还时不时的给人一种大家心里都明白的意思。

“我曾经问个不休,你何时跟我走,可你总是笑我,一无所有。我要给你我的追求,还有我的自由,可你总是笑我,一无所有。woo~你何时跟我走,woo~你何时跟我走。脚下这地在走,身边那水在流,可你总是笑我,一无所有。为何你总笑个没够,为何我总要追求,难道在你面前我永远是一无所有。脚下的地在走,身边的水在流,告诉你我等了很久,告诉你我最后的要求,我要抓着你的双手,你这就跟我走。这时你的手在颤抖,这时你的泪在流,莫非你正在告诉我,爱我一无所有。。。。。”为了不是人特别留意叶飘芸,而使这位姑奶奶暴走,李俊突然扯着嗓子唱起了幼年时的一首儿歌。

这种歌声一起,大伙瞬间被这种奇特的声音与歌词所吸引,那沙哑的声音使人感到了一丝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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