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的漂亮女人

大卫避无可避,千钧一发之际,竟然伸出左手,用肉掌抓住了狼王手里的军刀。锋利的军刀顿时划破了大卫的手心,鲜血吧嗒吧嗒地滴落下来。剧烈地疼痛刺激着大卫的神经,大卫死死地抓着军刀,不敢有半点的松懈。狼王也是拼尽了力气往前刺,两人的力量相当,一时间僵持不让,难分高下。

“喝!”大卫怒喝一声,腾出右手,抡起军刀朝着狼王迎面砍去。

唰!狼王用力将军刀从大卫的掌心里抽了出来,一蓬鲜血泼洒而出,大卫一声惨哼,左手被军刀划拉出老长一条豁口,皮肉翻卷起来,血水涌泻而出。

狼王顺势向后连退三步,大卫挥出的军刀刚好贴着狼王的面门划了下去,削断了狼王额前的一缕头发。

狼王暗地里吸了一口凉气,要是慢得半拍,这颗脑袋只怕就像西瓜一样被劈成两半了。

“大卫,那边发生什么事了?”川本樱捂着耳麦问道,她从耳麦里听到大卫那边传来异常的声响。

大卫道:“我碰上狼王了!”

话音未落,狼王挥舞着军刀再次扑了上来,他的身法十分敏健,手中军刀呼呼呼地旋转着,劈砍出道道雪亮的刀芒。大卫举起军刀抵挡,两刀相交,火星飞溅,发出乒乒乓乓的声响。

狼王的刀法迅伦无比,十分犀利,逼得大卫连连后退。大卫只觉眼前刀光缭乱,凌厉的刀气向着他兜头笼罩。两个集装箱之间的过道十分狭窄,大卫根本就没有闪避的空间,只能勉力招架。

狼王忽然纵身跃起,伸足在旁边的集装箱上轻轻一点,整个人犹如鸿雁般从大卫的头顶掠了过去,凌空中划出一刀。

嚓!大卫肩膀挨了一刀,向前踉跄了几步,没有跌倒。

狼王冷冷地站在大卫身后,锋利的军刀在他的手心里不断翻飞。

“去吧!”狼王眼中杀机暴现,手臂一扬,军刀划破空气,化作一道璀璨的流光,朝着大卫的面门飞旋而去。

这一刀又快又猛,大卫刚刚转过身子,根本就来不及做出任何的反应。就听噗嗤一声,鲜血飞溅中,大卫惨叫着捂面栽倒,那把军刀生生地砍入了他的面门。

血水汩汩流出,大卫在挣扎了片刻之后,四肢渐渐瘫软,终于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停止了呼吸。

狼王冷冷笑了笑,拾起地上的AK-47,转身消失在了前方拐角处。

川本樱听见大卫的惨叫,静立在原地聆听了半晌,辨明了声音传来的方向之后,举着AK-47快步朝前跑去,高跟鞋与地面撞击,发出蹬蹬蹬的声响,在这寂静的迷宫里面,听上去格外刺耳。

突然,一道人影从前面的过道猛地蹿了出来,川本樱蓦地一怔,那人背上同样背着一把狙击枪,但他却不是任逍。川本樱并不知道迷宫之中还有另外一名狙击手,在她愣神的一瞬间,路虎也看见了川本樱。

两人对望了一眼之后,川本樱一声娇叱,终于反应过来,端着AK-47一阵疯狂地扫射。

路虎飞跃而出,在地上翻滚一圈以后,藏身到了集装箱的后面。他拍了拍胸口道:“好险!没想到这个看上去还有些漂亮的女人,心肠居然这么狠辣!”

枪声停止,传来了换弹夹的声音。

路虎咬咬牙,疾跑两步之后,飞身而出,凌空就是一枪。这一枪没有打开瞄准器,完全凭借的是一种射击的感觉。

那川本樱的身手十分诡异,但见她身形一闪,倏地就不见了踪影。路虎射出的子弹穿透了后面的一个集装箱,留下了一个冒烟的弹孔。

路虎吃那一惊,抬头看时,却发现川本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集装箱的箱顶上,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他站立的位置。

哒哒哒!

一条火龙猛烈地蹿了出来。

路虎拼尽全力,纵身一跃,数发子弹全都落在他方才站立的地方,激射起点点星火。

路虎背靠在集装箱后面,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额头上布满了冷汗。若不是自己反应迅速的话,现在已经被打成马蜂窝了。

路虎擦了一把冷汗,心中暗道:“这个女人怎地如此厉害?功夫也太邪门了!”

川本樱从集装箱顶上凌空翻跃而下,稳稳地落在地上。

蹬蹬——蹬蹬——

川本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她用中国话叫道:“出来!东亚病夫!”

东亚病夫四个字深深地刺激着路虎,他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不过他并没有头脑发热冲出去,那样的话就刚好中了川本樱的激将法。

路虎冷静地看了看四周,闪身蹑手蹑脚地溜进了另外一条过道。

迷宫里面的过道错综复杂,随便往里一钻,都不太容易找到。

路虎利用地形的优势,绕到了集装箱的另一面,他抬头看了看集装箱顶。退后几步,然后提气疾奔,猛地腾跃而起,伸足在集装箱上使劲一点,整个人拔高数尺,然后凌空转身,双手攀住了对面那个集装箱顶的边缘,呼地一下跃上了集装箱顶上。

路虎沿着集装箱一路疾跑,脚步很轻,几乎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在飞跃过两个集装箱顶之后,路虎发现了川本樱的身影。她正背对着路虎站在那里,手举AK-47,搜索着路虎的踪迹。

路虎调运起全身劲力,利用奔跑的冲击力,凌空一个大鹏展翅,飞扑而下,“呀!”

川本樱只听身后呼呼风响,回头看时,只见一个巨大的黑影向着她当头笼罩下来。

“啊!”川本樱一声娇呼,整个人被路虎猛地扑倒在地上,手中的AK-47也远远地抛落出去。

川本樱被路虎压得七晕八素,满脑子都是星星在飞舞。

路虎滚倒在一旁,这一击虽然压垮了川本樱,但他自己也不好受,胸口就像挨了一记闷棍似的,半晌也喘不过起来。

两人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这才撑着身子,慢慢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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