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脏

唇角轻扬,略带着一丝讥讽的味道,走过去,随手揭开一看!

心脏猛地一抽,黑瞳瞬间蜕变成针芒般大小,死死的盯着那最能满足他胃口的‘礼物’,半晌忘了呼吸……

昏迷不醒的小惜像个瓷娃娃般躺在铺满红玫瑰的礼盒中,娇艳欲滴的红唇似有若无的张着,月白色的旗袍将她身体的曲线勾勒的玲珑有致。

她睡得是那么安静,却透着一种骨子里的性感,纯真中带着妖冶,就像一只天生的妖精,让他防线举。

夏流觞犹豫了会儿,深吸了口气,试着将她从满布玫瑰的礼盒中抱出来。

谁知大手刚触及她肌肤的一刹那,一阵酥麻的快-感若电流般袭遍全身,伴随着一声娇柔的嘤-咛,愈发的令他心肺紧缩。

“流……流觞哥哥?”珍惜娇声唤道。

夏流觞惊诧的看着她纯真迷糊的小脸,确信自己没有听错后,胸口抑制不住的狂喜,激动的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她刚刚的神态,语气,称呼,动作,甚至是音调,都与三年前的童珍惜没什么两样,亲昵的彷如吃了蜜糖般。

难道,她原谅他了?

“流觞哥哥,你怎么了?干嘛这么看着我?难道我脸上有东西?”

珍惜下意识的摸摸脸,表情可爱的像只雪白的小猫般诱人,粉嫩的脸蛋直叫人想咬上一口!

“小惜,谁送你来这的?”高兴归高兴,可那根理智的弦还紧紧绷着。

恨他入骨的童珍惜,岂会一口一声流觞哥哥的唤他?更不会有这般天真无邪的眼神。

如果将她比喻成花的话,三年前的童珍惜,就是一朵烂漫的蔷薇,三年后的童珍惜,却是一株妖冶的罂粟。

不知何时会喷溅出致命的毒液,然,他却甘之如饴。

“送我?哈哈,流觞哥哥你在胡说什么,今晚不是要替我庆祝十六岁生日吗?”

珍惜夸张的笑出声来,甜美的笑靥如安琪儿般纯净,双手缠上他的脖颈,跟只懒趴趴的树袋熊一样。

若换了以前,夏流觞必定会冷冷的将她撇在一边,丝毫不加理会。

可现在,他才发现自己此时爱极了她甜腻的撒娇。

难道,那个爱他缠他恋他的童珍惜,又回来了?!

等等,她刚刚说十六岁生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该死,是谁在背后设了局?

“对不起……”珍惜轻轻叹了口气,颓败的小脸好像一块晒干的海绵。

她松开手,乖巧的站起身,略略不安,努力绽出一个漂亮的笑容。

“流觞哥哥那么忙,我还这么来打扰你,一定……觉得很烦吧?”

闻言,夏流觞轰然怔住,难以置信的看着她歉疚的神情,喉咙发紧,心肺难受的揪成一团。

同样的一句话,三年前听到,他是不以为然。

三年后听到,却有一种支离破碎的凄凉,夹杂着凛冽如刀的嘲讽。

当初他是瞎了狗眼还是完全被仇恨蒙蔽了眼睛,怎么忍心将爱他至深的童珍惜逼到了今天这副局面?!

眸光微暗,紧锁住她纯真的小脸。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小惜,我很抱歉……”

夏流觞一声长叹,将懵懂的珍惜搂进怀中,他抱的是那般紧,好似要将她融进他的骨血一般,她疼的略略蹙眉。

可脑海深处却老是响着一个鬼魅般的声音,让她疼得脑壳欲裂,双肩禁不住瑟瑟发抖。

他是魔鬼,他是凶手,他是害的你失去一切的恶魔!

远离他,远离他,离开他,离开他——!

“小惜,你很冷吗?”察觉到她的异样,夏流觞担心的问。

那双雪眸虽然闪亮却没有平时的灵气,满布着迷茫,空洞的像是一个雨夜中走失的孩子。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小惜,是被人给强力催眠了……

可如果不是同一位催眠师的话,是无法解开催眠术的,否则,会造成她意识错乱,甚至精神崩溃!

不管这背后安排一切的人是出于何种目的,现在他心中是满怀感激的。

他已经无法欺骗自己的心,今晚婚宴之上看到她跟林蓝初亲密无间的模样,他有种心脏被掏空的撕裂感。

她的笑容,她的声音,她的发香,她的甜美,她的一切都应该是属于他的!全部,都是属于他的!

炽烈的吻住她娇红的粉-唇,夏流觞大力的扣紧她的后脑,迫使她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逃离。

本来,他只是想抱抱她,吻吻她,可谁知刚吻下去便一发不可收拾,犹如烈火燎原。

好像从来没有亲吻过她似的,他体内潜藏的浑厚欲-望轻易的被这个吻扯了出来,大有毁天灭地之势。

汹涌澎湃的快-感似那浩浩荡荡的洪流,冲垮了他仅存的理智,恨不得将她整个吞进肚中才甘心。

珍惜明显被他凛冽疯狂的攻势给吓着了,漂亮的雪眸中满布惊恐,怯生生的望着他,彷如受伤的兔儿般。

可此时的夏流觞完全失去了耐心,哪里还顾得上考虑她的不安,灵巧的舌在她甜美的檀-口中肆意的搅动着,封夺住她所有的呼吸。

珍惜只觉得自己像个提线木偶般任由他操控着,又像一道美味的提拉米苏被他细细品尝着。

脑海中那个鬼魅般的声音随着他亲吻的加深,抚摸的加重而变得凌厉凄惨!

她仿佛听见了一个面目模糊的女人歇斯底里的披散着头发,拼命的朝她尖叫哭喊,叫声惨烈的让人绝望。

夏流觞是个可怕的刽子手!他是比恶魔还要无情还要狠心的怪物!

他是魔鬼,他是凶手!

离开他,离开他,快点离开他!离开他啊——!!

不,不是的,流觞哥哥是好人,他是好人——!!

珍惜意欲捂住耳朵,将那凄惨的尖叫声给封闭住,双手却被他突地扣住,用领带绑在床头。

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他压在床-上,清冽的男性气息紧紧的萦绕空中,她本能的感到危险,全身上下毛孔骤缩,却丝毫动弹不得。

“小惜,不要再推开我……”

夏流觞的声调因为压抑着浓浓的情-欲而变得沙哑,像个急于抢夺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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