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血高跟鞋

英兰跟着还给朴主任去了一个电话:“现在,那个女人来家里了,怎么会来,不说也知道吧?应该不是朴主任叫她来的吧?”“怎么会呢?”“反正我没力气吵架,更没办法像客人一样地招待她,所以请你联系一下她叫舅舅的那个刑警,电话号码也告诉我一下。”记下号码以后,英兰将刚才写好的短信发了出去。正在外面干活的姜刑警接到英兰短信,说:“这,我真是……”他立即拨通英兰的电话:“是,我是姜刑警,我接到朴主任的电话正要赶过去,大概30分钟后到,所以,请一定不要激动,轻松应对,实在是对不起。”立即驱车前往。

还在门外偷听的车和真很奇怪:“到底在干什么呢?”收拾好换洗衣服的英兰一开门,车和真冷不丁摔倒在地,她悻悻爬起来拍拍灰尘,说:“接待客人的方式真是糟糕啊。”

英兰说:“我并没有邀请车和真小姐,所以你并不是客人。”

“不速之客也是客啊。”

“这里就是卧室,你提前尽情参观一下吧。”

大婶接过换洗衣服,车和真倒是四处参观了:“不错嘛,客厅也是,这里也是,眼光不错啊,室内装修是亲自弄的吗?”

“拜托你收留那个叫郑善宇的男人来这儿过吧,那样我会无声无息地出去。”

“善宇应该绝对不会放开你吧,你说离婚他也不离对吧?善宇为什么不离婚,你知道吗?应该不知道吧?要我告诉你吗?我知道的还挺多的。”车和真在床上坐下,英兰眼里要喷火了,压抑住没有爆发,抱肘听她讲。

“第一,为了社会上的体面,他一直没有闪失守住家庭,是如此有能力的男人,满足目空一切的自尊心!所以你呢,可以说是一种对外宣传用的妻子吧,因为爱的人是我,对吧?第二,男人特有的占有欲,兼顾私底下的爱情,男人呢,一旦认为是自己的东西,绝对不会给任何人,宁可毁掉,绝对不可能让给别人的,但是善宇比那更甚,表面还说把你当妻子在爱的,不过当然真正纯粹的爱只有我!”

英兰看着她,点头:“是啊,高兴吧?”

车和真站起来:“第三,是因为你婆婆的遗言,善宇是那样说的,那个正是他妈妈临终时最后的一个约定,不管有什么事,都不能抛弃你的妻子。”

听到这些,英兰很震惊,她想:好啊,那我就按那三个理由,依次地来践踏他,郑善宇,打破他的体面,折断他的欲望,还有,虽然对不起去世的婆婆,但那个约定,我要让它变成一片空白。

车和真继续说:“所以善宇不会跟你离婚的,单单因为遗言就不会,当然对我虽然是爱情,但对你虽然不是爱,却是母亲亲手构建的生活空间,人的根据地:吃饭、休息、构想事业、设计未来,但是跟你离婚,那样就好像背叛妈妈,破坏妈妈制造的生活根据地一样,所以你如果想寻找和睦跟幸福,只能做一个像妈妈一样宽容地理解并原谅所有事情的妻子,没有其他办法了嘛。”她耸耸肩。

“谢谢你的忠告,但是真是可惜了,那么聪明的人,为什么要背后偷别人的老公呢?”

碰了一鼻子灰,车和真变了脸:“看你可怜,考虑了一下才跟你说这些的。”白了英兰一眼。这时英兰的手机响了,是英心,她刚从善宇办公室过来,准备看看英兰,正在楼下。英兰叫她上来。车和真听到英心要上来,立即慌了神,说:“我要走了,我不想面对那些没有教养的女人,”她刚抓上包包,英心就进屋了,车和真不敢和英心碰面,躲进了洗手间。她的背影还是被英心看见了,英心问:“刚才进去洗手间的那女的是谁?”英兰说不出话,英心问:“难道是那个女人?是吧?没错吧?”英兰咬着嘴唇点点头。英心径直朝洗手间走:“那女人是不是想死想得发疯了?!天啊,竟敢爬到这边来,你今天来得正好,我正好有火没地方发呢,”英心“咚咚”地敲门:“车和真,出来!我一定把你的脚后跟折成两半,再把肋骨抓几条出来,出来,快点出来,还不出来?”车和真在洗手间里吓得魂飞魄散,拿出手机:“赶紧给舅舅打个电话”可是舅舅手机关机,善宇的手机是占线。英心在门外喊:“不出来是吗?好啊,那晚上你跟我要在这里熬通宵了,看谁赢,试试看吧。”

英兰挥手让英心过来,说:“她舅舅要来,所以让她走吧。”

英心说:“好,不过我不会让她平安地走出去,所以你别管了。”说完气冲冲去厨房找水喝。

在洗手间里的车和真听见外面没有动静,心想:怎么那么安静呢?她蹑手蹑脚打开房门,客厅里似乎没人,她猫着身子准备逃离,被正在厨房的英心看到:“呀,你这恶毒的女人,给我站住,把你肮脏的鞋拿走,你这女人。”伸手摔去,车和真的高跟鞋一只狠狠打在车和真的背上,在她俯身捡鞋之际,另一只狠狠砸在刚进来的姜刑警的额角。英心实在不解气,说:“看什么看,如果想要维持你外甥女的性命的化,就好好地守着她,老刑警!”说完摔门进屋了。车和真刚骂了一句:“没教养。”抬头看见舅舅的额角在淌血,吓了一跳,姜在中狠狠瞪了她一眼,她不敢发话了。

英心进屋问:“我说,怎么让那女人进来了?”

英兰说:“不是我让进来的,估计是我去里面厕所的时候,钟点大婶给开的门,我以为来的客人,出来一看……”

英心数落钟点大婶:“阿姨,怎么能把随便什么人都放进来呢?你要稍微看看人再给开门。”

钟点大婶很不好意思:“对不起,她说是朋友。”

英心问:“她来说什么了?到底为什么来?”

“说是因为好奇才来的,想来看看是怎么过的。”

“你还稳得住?”

“难道抓着头发打架?”

“应该哗往那脸上泼热水,我的天啊,以为这是哪儿啊,还到这来。因为你看起来太随和了才那样的。”

“可能是吧。不过也从那女人那里学了点东西。对了,听说你去善宇办公室了。”

“是啊,该说的都说了,不过后悔死了。哎呀,不管了,到妈妈那里去玩会吧。”

“姐夫的伤势如何?”

“就是起来或是躺着的时候有点痛,我说你就这么下去吗?”

“当然不可能,不用担心,因为我也有计划。”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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