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宴,瑶瑶怎么没来?是不是我回来让她不开心了?”</p>
柳如烟靠在床上,声音倒是中气十足得很,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有大病的人。</p>
顾宴立马安抚她,我就飘在空中静静看着他们。</p>
像是想到什么,安抚好柳如烟后出了病房,顾宴将助理叫了过来,“昨夜冬冬有些哭闹,你找个大夫回家给他看看。”</p>
冬冬是我们的儿子。</p>
想到他的惨状,我心如刀绞。</p>
昨日八个月身孕的堂姐摔倒了,我去医院探望,不方便带着冬冬就把他留在家里给顾宴照顾。</p>
我想着他虽然不是一个好丈夫,却应该是个好父亲。</p>
毕竟那是他的骨肉。</p>
我万万不敢相信,等我晚上回到家中看到的就只是我那才有六个月大的儿子的尸骨。</p>
我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的人就把我抓走了,才生产没多久又做了摘肾手术的我,又怎会是他们的对手。</p>
保镖听见我声嘶力竭的嘶吼,有些为难,还是打电话给了顾宴的助理。</p>
助理在接到电话的第一时间就跑进病房想要和他说发生的事情,还来不及开口,就被他轰了出来。</p>
我的儿子,现在也许还孤零零躺在家中的小床上,无人为他收尸,就如同无人为我收尸一样。</p>
顾宴从怀中掏出一根香烟点燃,转身见助理还站在一旁,他皱了皱眉,不悦道:“没听见我的话吗?去做啊!!”</p>
助理吞了吞口水,不去看他,低低回道:“小少爷他……也在医院。”</p>
闻言我心下一喜,难道冬冬只是昏迷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