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更登徒子的时候我也不是没见过</p>
说来真是他奶奶的往事不堪回首</p>
我跟林子期,虽不对付,却又极像</p>
我二人年纪轻轻身居高位,又忝列皇亲、深得圣上器重</p>
明里暗里想要搞我们俩的人,像跳蚤一样扎堆</p>
上两个月里,我俩共赴一场宴席</p>
酒过三巡,经有心人那一挑唆,我俩竟就开始斗酒</p>
到最后变成了席间众人赌钱,押我俩谁能喝得过谁</p>
酒喝多了,丢够了人,其实现在想想倒不要紧</p>
要紧的是,那酒里怎么还加了料啊</p>
我们俩明明都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最后还被药劲牵着开始到处找人……</p>
林子期比我强点,他先醒来,推门就进了我的房间</p>
然后通红着眼跟我分析外头肯定藏了好人家的女子,若真发生了什么,参到朝上就够咱俩喝一壶的</p>
我迷迷糊糊地应有道理,那现在该怎么办</p>
就我们俩这死样,怕跑出去也能被人按住给强了</p>
我去将门闩上不让旁人进来,今夜暂且忍忍总归你我二人都是男子,这般最是稳妥了</p>
这法子是挺稳妥</p>
问题是,我不是男子啊</p>
那药实在凶,劲儿起来的时候,林子期连我是个男子都顾不得了</p>
急不可耐地就扒了衣裳</p>
他的,还有我的</p>
早几年里,我最最得意的便是无须同旁的女子扮男装一样,裹那劳什子胸</p>
因我的胸部生长,它没随我娘,而是随了我爹)</p>
但那夜我却得意不起来了</p>
因我在残存的一丝清明里记得,林子期脱完我上衣之后的错愕与停滞</p>
但我也同样记得,他脱完我下衣之后的惊讶与狂喜</p>
这狗东西,一来一去之间,给我翻着面儿侮辱了一遍</p>
想起来我就想剐了林子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