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对母亲说:“既然是托付于我,我便要行母亲职责,逸哥儿金贵,犯了错,我可能打他?”</p>
母亲连忙点头:“自然可以,若是你不打,捧杀宠溺,我才担心呢。”</p>
这还差不多。</p>
我继续:“那怡姐儿呢?能不能骂?”</p>
“没问题。”</p>
母亲还算是明理。</p>
我最后道:“那姐夫呢,我早看他不顺眼了,能不能揍?”</p>
母亲抹了把汗:“这得问你婆母了,毕竟他也不是我生的……”</p>
“……”</p>
最后,我郑重道:“母亲,你可信我?”</p>
母亲深深望着我说:“你是我的孩子,更是你外祖父教养长大的,智勇双全,一身正气!我不信你,就没别人可以相信了!”</p>
有这句话,就够了。</p>
就这样,我带着从嘉峪关带回的人手和大批嫁妆,如众人所愿浩浩荡荡嫁去了敬文伯府。</p>
续弦一般都没有我这般丰厚的陪嫁和阵仗,敬文伯府的人眼明心亮,立刻明白了我在娘家中的地位不输姐姐。</p>
新婚之夜,我本想和徐君桥说清楚。</p>
从此搭伴过日子、养孩子,井水不犯河水。</p>
谁知直到月上中宵,这厮才喝得醉醉醺醺的,被几个小厮踉踉跄跄地扶回房里,倒头就睡。</p>
我的侍女们面面相觑,道:“姑爷……怎能这样?”</p>
新婚夜不喝交杯酒,不洞房,实在是说不过去。</p>
再说他又不是什么毛头小子,岂会这么容易让人灌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