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



怀七个月后，顾怀能明显觉到自己的肚子在天天变大，两只‍­奶​‍子‌也越来越大——虽然之前也大，但段时间的变化无疑最快的。

尉尧去上学后，他的脚也了，开始只轻微的水，没过两天就严重起来，个地都场折磨。

偏偏吐反应在个当也来捣乱，加上两只崽崽在肚子里越来越占地方，他膀胱被压迫得厉害，尿频尿急也成了常事儿。

生理需求不能不解决，要解决就得地走路，每走趟又对双脚的次折磨，循环反复，每况愈。

胎儿另个爸爸不陪在身边的痛苦也凸显来了，尉尧离开家的第天还好，第二天小崽子们就不安分了，闹腾得像要在顾怀的肚子里蹦迪，隔着衣服都能摸到肚皮上个接个鼓起来的小包。

说来也奇怪，顾怀始终没明白什么原理，尉尧在的时候他偶尔也胎动得厉害，要把上衣撩起来，那些打在肚皮上的小拳头、小脚丫清晰可见，但两只小崽儿再怎么动他都不会有多疼。

旦尉尧不在，胎动起来的剧痛简直要把他层层叠叠淹没，动次他就身冷汗。

“所以我才直跟你调‘陪伴’的重要，要你家小孩儿每晚回去陪你，你就不会么辛苦了。”贾晋说，“不我说，你也活该，非要睡那么小个……”

顾怀对他的风凉话没兴趣，面无表地挂了电话，转而去向亲妈讨教经验。

“可能你怀了两个吧，期反应大儿也正常。”顾惜说，“我怀你的时候都没有样过——不过你早产来的，个时候差不多生了，估计我没来得及经历怀后期吧。”

顾怀捧着大肚子皱眉，突发奇想：“既然早产儿也能活，那我现在就把顾团子和顾圆子剖来，也没问题吧？”

顾惜若有所思地“唔”了声，对他个想法持保留意见：“可能有儿早，你可以问问贾晋，实在受不了就剖吧——但你么对两个孩子要有心理准备，别忘了你小时候那年有多体弱多病。”

顾怀默然头。

“满打满算也就剩两个月多儿了，要熬过去还要提前剖来，你自己决定。”顾惜说，“记得跟尧尧商量，人家小孩儿那么体贴你，还不你说什么就什么。”

顾怀“嗯”了声，抱着肚子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对了，你真打算让两个孩子叫么个名字？”顾惜想起来茬儿，“顾团子、顾圆子——虽然‘团团圆圆’的寓意很好，但你么坑孩子，俩孩子大了估计想改名。”

顾怀：“……不，尧尧取的小名儿。”

“那大名呢？想好了没有？”

顾怀头。

顾团子叫“顾骁”，顾圆子叫“顾烧”。

等顾惜听明白哪两个字，禁不住眯眼：“你和尧尧块儿想的？”

“没有。”顾怀说，“我自己想的，他不知道。”

顾惜无话可说，举着酒杯在客厅里踱步片刻，将剩半杯低度数果酒饮而尽。

顾惜慨：“宝贝儿，你可儿心吧。”

顾怀十分莫名其妙。

他看着亲妈放酒杯转身走开，没来得及细想，新轮胎动又开始了。顾怀捧着肚子皱眉忍耐，再次动了把两只小崽儿剖来的念头。

夜里他实在难受得受不了，无意识地摸到手机给尉尧打电话，地要求小男朋友马上回家——他当然知道不现实，都个了，就算尉尧真要回来他也不放心，可他就想对尉尧无理取闹。

都说热恋中的人特别爱撒，顾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模式有什么不对，在荷尔蒙和期激素的驱使怎么舒服怎么来——就撒方式有儿独树帜，大概属于“冰山霸式”。

好在他家尧尧格，对他又格外有耐心，就没有不耐烦的时候，更半夜也撑着哄他。

顾怀对打电话有些上瘾，不舒服就想找小男朋友，找就忍不住“冰山霸式”撒。

尉尧不在家的第天，顾怀勉集中注意力处理了份文件，终于被生理反应折磨得忍无可忍。他回到房里把门锁上，开足了暖气，又确保室通风，开始动手扒自己的衣服。

他坐的地方正好对着面全身镜，顾怀冷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脱光后显浑身皮肤白嫩，好像能掐奶来，又微微泛着欲的嫣红。

也确实能掐奶来……顾怀自暴自弃地握住自己的‍­奶​‍子‌，沉甸甸又圆鼓鼓的，饱满的全汁水。他狠心直接过晕红的奶头，嫩的奶孔张开，乳白的汁水瞬间溅而。

“嗯……”

顾怀急促地喘息着，被突如其来的剧痛折磨得腰都了，不得不靠在柔的沙发靠背上。他家尧尧吃奶的时候他没什么痛，顶多只刚开始疼会儿，很快就被密密麻麻的快所取代，好像整只‍­奶​‍子‌都要颤颤悠悠地化在温的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