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侍寝(pi鞭、ru珠,无耻)
清楚,干你的人是谁。”说着,便再一次挺身,整根肉棒插入了陈玉楼的身体,陈玉楼的身体下意识收紧,几乎将张启山夹射在了里头,那意外地表现让他有些惊喜,便拿起一根孔雀羽毛在陈玉楼的肉棒上摩擦挑逗。随着那药膏的吸入,陈玉楼身体的痛感渐渐减弱,麻痒之感便更加清晰起来,甚至在张启山操干他的时候,都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断断续续的异样快感。
“啊。”陈玉楼的叫声都变了调,张启山嗤笑道:“陈总把头,你被我操硬了呢,待会儿是不是要被我操得射出来?”
陈玉楼瞪大了眼睛,惊慌地看着他腹下硬挺起来顶着张启山腹部肌肉的肉棒,张启山低下头开始啃咬他的胸膛和乳头,那嫩滑的乳尖几乎在他咬住的瞬间便硬挺起来,敏感极了。
“呃”陈玉楼尝试着放松自己的身体,却感觉菊穴深处更加炽烫酥软,他无措地看着张启山,双目里似乎生起了泪水,张启山的动作一顿,那双如春水般的眼睛有瞬间让他失了神,啃咬的动作变成了吮吸,陈玉楼感觉乳尖愈发地麻痒,似乎什么东西要被吸出来似的。
可笑,我又不是女人,又没有奶水。陈玉楼自嘲一笑,侧过头拭去眼里的水光,在张启山的插动下他的身体也不断抖动着,感觉腹下愈发的火热,道:“佛爷你快把我干死了”
陈玉楼的声音在此时听来分外性感,那一句佛爷酥而不媚,妖而不娆,叫得张启山的肉棒都好似融化在了他体内。若是眼前这人是他的爱妾齐铁嘴或是爱妻二月红,他估计早就射了,但偏偏是这自视甚同的陈玉楼,他也硬憋着一口气,想将他折辱得更彻底,迟迟不射,不断撞击着。
“啪啪啪”地响声,抓耳挠心地在这地下室里响彻,陈玉楼的呻吟也变得密集绵软起来,不知是否疼痛到达极致便转化成了快意,那一波波的快意,竟叫陈玉楼射了出来。
“呵。”张启山咧嘴一笑,陈玉楼到底是被他操射了,他也正欲在陈玉楼体内释放,却听地下室的门“砰”地一声被撞开了。若是平常人在此刻定是只顾得身下快活,但多年生死边缘的徘徊却让张启山对身侧动静敏感万分,一回头便看见了门前的那抹红影,一眼便认出了那正是他唤作爱妻的二月红。
张启山心中蓦地一乱,一把将在他怀里磨蹭的陈玉楼推开,而那早已压抑多时的肉棒也再此刻喷射出了精液,尽数射在了陈玉楼脸上。
立在门口的红衣青年直直地看着张启山,眉眼间的愤然渐渐变成了失望,见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张启山匆匆提起自己的裤子便想去追,却忽地又想起什么,一把拽起地上的陈玉楼,将他手指上戴的那枚嵌了明珠金玉的戒指给取了下来,他看着那戒指微微点了点头,这枚戒指与二月红从前遗失的极像,若说自己是为了这枚戒指才受陈玉楼引诱,应该还有回旋的余地。
张启山想到此便再次推开了陈玉楼,也不理会他死活,直接拔足追赶二月红。陈玉楼此时早已力竭,根本无法阻止张启山对他做什么,疲倦地睁了睁眼便倒在地上,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