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天生是一对
男生叫他,“真不给我们介绍啊,好歹喝过一次酒,就当交个朋友嘛。”
“嗯,”周弋俭扶起微醺的季声,沉声道:“下次吧,他已经醉了。”
刚要走,季声忽然重重地拍了拍桌面,拍得痛了,他又眼底含泪,委屈巴巴对着手呼气。周弋俭见了,帮他重梁两下,淡声问他:“长脾气了?”
“没、没有”季声猛地摇头,对上一桌人的打量目光后,大声说:“不许看!”
男人面颊绯红,眉目清丽,醉酒之后,说话的神情就跟撒娇似的,跟初次见面的清冷模样简直大相径庭。一时间,男生们都有些看呆了。
周弋俭将东倒西歪的季声扶正后,半抱着人往外走,走了一步,季声又凶巴巴地指着周弋
俭,回头问那群男生:“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男生配合地齐刷刷摇头。
“我嗝”打了一个酒嗝的季声,窝起手掌,哈出一大口气,又将鼻子送过去闻了闻,紧接着皱起脸,“酒臭死了”
周弋俭憋着笑去牵他,好声好气地哄劝:“不臭,不然我们现在就回去刷牙。”
“不臭?”季声眉心紧蹙,张开嘴让周弋俭闻,“臭、臭的呀,你闻”
男人摊着嫣红的唇舌,直看得周弋俭意乱神迷。克制半响,他伸出宽大的手掌捂住季声的嘴,盖了季声的半张脸。
“不闹了,”周弋俭看他,目光深沉,“听话。”
季声眨巴眨巴眼,懵懵地点头。
可周弋俭一放开手,季声就不服气地说:“我、我是你爸爸!你要”
男生们齐吸一口冷气,啥?
“你、你要,”季声摇摇周弋俭的手,装作凶狠模样,“叫我爸爸!”
下一秒,男生的目光一齐聚到周弋俭的身上。
上前搂好了人,周弋俭从容地笑,顺着季声说:“爸爸,我们回家。”
“嗯”季声满意地点头,又臊眉耷眼地跟着周弋俭走了。
身后,男生们大眼瞪小眼,干看了好一会儿,才有个男生问了一句:“我他妈是在做梦?”
“啊!”男人惨叫一声,却没去责怪掐他的人,他喃喃道:“不是做梦真是活见鬼了周他还有叫人爸爸的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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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被打开,紧接着就被合上。
屋里一片漆黑,响着黏糊的吞咽声。
季声被按在鞋柜上亲,他推推身前的人,发脾气:“你!你不、不准吸我的口水!”
周弋俭笑着舔掉唇边的液体,手隔着衣料梁弄季声的私处,又像很不够似的,他解开季声的纽扣,踩下两人的裤子。
隔着内裤,他上下耸动着,逼得季声叫唤起来。他咬着季声的舌头,拖进自己的嘴里,反复吮吸。
季声有样学样,也去咬周弋俭的舌头,这一咬,就彻底勾起了周弋俭的性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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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乖巧地躺在床上,提着自己的双腿,穴里溢出许多黏稠的液体,弄得他不太舒服。
一双大手按在季声的腿根,头却埋进季声的腿心,像渴极了似的吮吸起来。
周弋俭咬住季声的阴核,用牙齿轻轻厮磨,舌头则如蛇一般直往小穴里钻。季声难受的夹起腿,手也摸上了周弋俭的头,他抓住男生的头发,有时往后扯,有时又向下摁,嘴里的吟叫声不止。
“别呜呜别吸”季声的双腿挽住周弋俭的脖颈,脚后跟在周弋俭的后背难耐地蹭来蹭去,他哭泣道:“不唔啊我要尿尿”
舌头从紧缩的穴口中抽出,舔上那粒小巧的红珠,随后又张嘴包裹住季声的整个前穴,用力地吸吮,季声爽得直哭。
“我在这儿,”周弋俭哄他,“你尿吧。”
“呃嗯”季声摇头,“床”
“没事。”
周弋俭的舌尖轻碰穴口一下,又立即收回,如此反复,弄得季声的花穴一缩一缩的,这时,他的舌头贴了上去,从小穴一路舔到肚脐,留下一片湿润的水痕。
季声的身体一阵痉挛,哭叫出声:“要周我要”
手里撸动着阴茎,嘴里又含着阴核,却见季声剧烈一抖,在吟叫着进入了同潮。
周弋俭湿着下巴抬起头,有些哭笑不得,帮季声将穴口慢慢舔干净了,才压上去说:“连潮吹和尿尿都分不清,傻子。”
“我、我不是傻子”季声泪眼迷蒙,回骂:“你才是、是傻子”
“对,我是傻子,”周弋俭亲亲他的唇,笑道:“傻子配傻子,天生是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