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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国定风波 十八、杀营

救出小则,和璎璎一起离开,一家人团团圆圆的才是最好。”曹正峰替徐平理了理衣领,心中也有淡淡的哀思,要是大儿子有女婿一半可靠就好了。想起儿子惨死,曹正峰心中悲凉,虽然那个儿子的一些作为自己不喜欢,可毕竟是血脉相连,想不报仇是假的,可是这次的事件诡异异常,他不想把女婿也搭进去了。徐平听着曹正峰的话,心里暖暖的。嗯了一声,就带着曹正峰光明正大的走了出来,自己则躲在暗处,“岳父,你只管放心的走,李槐李来了我帮你拦住。”曹正峰知道他要埋伏李槐李,点头,随即故意发出声响,远遁而去。

就在曹正峰前脚刚走,李槐李后脚就破门而出。身形像颗炮弹似的,直取曹正峰后心。“三弟四弟!”李槐李气急败坏地大吼道。

“别叫了,乡巴佬,在你摸鱼的时候,你的那些小弟已经被我解决了。”曹正峰充满嘲讽的语气适时传来,徐平咂舌,这老丈人嘴是开过光啊。

李槐李看到曹正峰出门的时候就已经隐隐约约猜到了,只是他不想相信。不禁悲从心来,当初几人结拜为异性兄弟,承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些年也积攒下不少家当,到如今,六弟身亡,三弟四弟相继殒命,“曹正峰,我跟你拼了!”李槐李骤然如罗汉降世,皮肤渐黄,运起一掌朝曹正峰天灵盖拍去,此刻他已不管什么任务不任务了,大不了自己带着兄弟们的家当跑了就是了,泽国呆不了,那我就跑庆国去。

徐平蹂身而上,匕首对着李槐李左耳,斜插而去,这一击击实了李槐李逃脱不了脑浆喷涌如柱的下场。无相内力急转,匕首也覆上了一层微光,半步一品的实力尽数催动,面对着修为相近的李槐李,徐平偷袭占了先机,也没有掉以轻心。李槐李感到有人从侧面袭来,左耳劲风阵阵,不过他没放在心上,自己的金甲经早已修至二品巅峰,隐隐摸到一品门槛了,整个海宁除了波纹还有谁可以破了自己的神功?想必那个负责接应自己的云光剑影也不行吧。

李槐李铁了心要吃下左耳这一击,震杀曹正峰于掌下,忽然,金甲经的运转出现了阻碍,什么!李槐李感到自己左耳上皮已经有所破损了,居然真的……他硬扛强行收功的内伤,匆忙转身,抬起右手朝那人印了过去,他不敢赌,杀了曹正峰自己却死了,没命拿钱就什么都没有了。徐平也是心惧不已,这厮练的是金刚不坏身吗?还好这一击全力出手,不然老丈人可就危险了,他可不想被璎璎恨上一辈子。

金刚不坏身?那不就是个靶子吗?徐平嘴角扬起,遮着面,眼神里的嘲弄之意不带丝毫掩饰,表露无碍。李槐李自然是看到了他的眼神,怒火中烧,来了个曹正峰恶心人,这边又来一个!金甲经再度催动,皮肤由浅黄入深黄,他不敢大意,一出手也是十成功力。刚刚那一匕首不费吹灰之力就在自己脸颊留下来一道痕,对方确实有与自己一战的资格。

徐平盯着李槐李,他身上的‎黄‌‎​色‎­‌较之之前更深了,远远就能感受到对方身上披坚执锐般的肃杀之气,李槐李的修为比传闻中更高一点,与自己相似,离一品应该也就一线之隔了。徐平好整以暇的等着李槐李进攻,他只需要替曹正峰争取时间就可以了,而李槐李不同,跑了曹正峰,会对波纹计划带来很大影响,时间站在自己这里。

徐平想到了,李槐李也想到了。他欺身而上,金拳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朝徐平胸膛击去。徐平脚步微变,风合身法催动,瞬间化作一抹黑影环绕李槐李四周。匕首蛇动,带着森然寒意,变幻莫测的刺在李槐李身上,发出叮叮当当的金石交击声。李槐李几次攻击落空,看着黑影像飞蚊一样飘忽不定,空有一身气力无处可施,心中烦闷至极。索性舍了灵活性不要,全力施展金甲经,他的金甲经不承受攻击时,损耗极小,他不信对方可以一直保持这诡异的身法。

只要他敢停下来,往大功率催动很难,但要把功率降下来,还不是瞬间的事,自己就会在他停下的那一瞬间全力出手。徐平见他不动,自然也停下身形,站定。李槐李见机双腿蹬地,地板瞬间凹陷,带着尘烟冲了过来,一记手刀自上而下朝着徐平肩膀劈去。

“嗯?”李槐李又惊又怒,势在必得的手刀又落空,徐平身体像羽毛一样,顺着自己的气倒退身形,一击落空,背后空门大开,如风刀般的寒意袭来。李槐李金甲经内力朝背后涌去,背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金黄生辉。如果是遍及全身,那内力运转速度不快,可是仅仅流向局部区域,李槐李冷笑,瞬间就能布上挡下二品高手攻击的金甲。徐平一记手刀劈下,咔嚓一声,李槐李左肩应声脱臼,还没从疼痛中缓过来,左肩大穴酸麻无比,由一生二,二生三,三及全数,左手所有穴道都被封上,而这一切都仅仅在一息之间发生。

李槐李如坠冰窟,遍体生寒,这是什么速度?徐平此时像世上最资深的剔骨人,匕首在他掌间就像跳舞的精灵,耦臂行云流水,舞步铿锵有力,每一次落地都带起片片尘土,翻飞间,地下的宝藏带着温泉的热度汩汩而出,这是赤铁矿,这是地泉,这个白色的?这是银矿!

李槐李全力涌向后背金甲内力毫无用武之地,流向其他部位的内力稀少可怜,左臂脱臼穴位尽数被点,已成内力的不毛之地。他调动内力回防,奔涌如潮,左臂像筑起了大坝,潮水惊涛拍岸,落入大坝另一侧的只有少数溅起的水花。

李槐李吃痛不已,左臂千疮百孔,血肉片片飘落。“喝!”一掌击出,逼退徐平,李槐李痛苦地抬起左手,已然可见白骨,手臂上下无一处健全的地方。对面的徐平一声不吭,跨步而立,握匕之手稍稍落于身后,一道血线由柄至尖端,血珠从尖端滑落,滴在地上,沙土染上一片深红。李槐李难受,徐平也微微喘气,这个烈度的高速动作,他同样有点顶不住,手臂轻颤,略微脱力。

就在两人对峙之时,一只海宁王府黑金唆落到了地上。李槐李大喜过望,踢起一个石子瞬间击碎了黑金唆的头,“黑金唆乃异种,从海宁王府到这里不过十五分钟路程。我和老二约定,如果二十分钟之内没有回复,那就说明这里出问题了。”就在刚刚看到那只黑金唆的时候,徐平知道情况不妙了,他记得这是在王府高楼上的鸟,也大概猜到了它们的作用。李槐李十有八九说的是真的,现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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