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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可背后的伤口怎么看都很狰狞,再回想起她曾经拍摄过的那些露背绝美的照片,黎荀落的眼神就总忍不住一阵的发暗。

尤其是新肉长出来的这阵子,少不得得有十天半个月的痒痒,黎荀落怕她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瘙痒,整夜整夜的都不敢熟睡,生怕钟携再不注意给自己弄得伤上加伤。

有天半夜里,钟携忽然醒了。

那时候黎荀落正用沾了水的毛巾给她擦拭背部,动作轻轻柔柔的,擦完之后会再拿着小风扇给她吹一下,止痒效果就特别好。

但是这法子虽然最好用,可却也最累。

钟携醒了之后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半晌,她才梁了梁眼睛,声音略显沙哑的坐了起来,说,“你弄了多久了?”

黎荀落将毛巾放进水盆里头,说,“没多久,刚刚是想上厕所,看你痒痒就弄点水给你擦一擦。”

“嗯。”钟携点点头,笑了,弯着眼睛说,“不痒了。”

黎荀落看着她这样,也忍不住露出了个笑容来,服软凑上去亲了亲她,说,“你放心吧,我没故意熬夜伺候你,真就是刚巧醒了,我脸上的枕头印都还在呢,你摸摸。”

钟携赖洋洋的上手碰了碰,确实是有条印子,怪好玩的。

“再过阵子天就热了吧?”钟携看了一眼窗外,黑漆漆的,但却带着一种春夏交界的日子里独有的味道和感觉,眯着眼睛说,“五月了。”

“确实是。”黎荀落也跟着看了一眼,然后过去把窗帘拉开了。

外面的灯光不强,但是比屋里面还是要亮一点的。

听见拉窗帘的动静,在猫窝里睡觉的小黑懒散的撩起眼皮瞅了瞅,就又翻了个身,蹬了蹬腿重新睡了过去。

钟携看了一会儿外面,忽然说道,“五月份是去珠峰的最佳时间之一。”

黎荀落一愣,转过了头。

钟携继续说,“我之前查过资料了,珠峰五月份温度能保持在零度以上,风速低,可见度很同,而且降雨量少,天气晴朗,能看到金顶的几率很大。”

说完之后,钟携的目光就轻飘飘的落在了黎荀落的身上,然后展颜一笑,说,“黎老师,去不去啊?”

去不去?

这是个好问题。

珠峰这地儿吧,真要让黎荀落选的话,可能这辈子她都不会想再去一次了,毕竟有些记忆就像是扎在了心底,时不时的就要冒出尖儿来刺她一下,烦人的很。

然后她盯着钟携,半晌才说道,“你想去吗?”

“想啊。”钟携落落大方一点头,“想跟你一起站在珠峰上头,再把之前被我丢了的戒指重新亲自给你戴上——就咱之前那个戒指,新的不算。”

她说的是之前的素圈,那个被钟携‘偷’走后,黎荀落就再也没看到过的、极为简单的银指环。

黎荀落好几次想问钟携那个素圈去哪儿了,毕竟新戒指太惹眼,戴出去也怕丢,那次下台之后,她也就一直没戴过。

但是钟携一直总不告诉她,每次都想尽办法的扯开话题,时间一久,黎荀落也就不问了,知道钟携肯定有事儿瞒着她。

没想到是在这等着她呢。

黎荀落想了想,说,“那行吧,就再去一趟。”

两人再次回到床上,钟携搂着她亲了亲,然后说,“有些噩梦终究得被岁月磨平,你的噩梦不一样,我来负责给磨平。”

黎荀落一愣,再抬起头,却发现钟携已经闭上了眼睛。

她停了一会儿,才轻轻挑起唇角,将头埋的深了一点,嗅着钟携身上的味道重新入眠。

像她在噩梦中无声惊醒时,总会去打上一盆水给钟携止痒,也像是钟携晚上会总保持浅眠,在她噩梦时给予她轻声安慰。

有些东西,早就已经伴随的岁月成为了她们潜意识之下的自然而然,不用多说,但谁都懂得。

这就够了。

第164章 【番外四完】

因为又去了一趟珠峰, 再一次被悬挂在热搜上很久不下, 这是让黎荀落万万没想到的事儿。

她盯着手机上钟携的微博号发的那几条内容看了老半天, 终于,忍不住摸了摸下巴, 说,“你们这是一早就算计好的了?”

第一条是一个显然已经有一阵子的照片, 而且像素并不算是太好,且显得十分的凄凉,一看就是个偷拍的——估摸着是范小简拍的。

因为被拍的人是正好是她本人, 且那个时候,她以一种十分戏剧化的姿势倒在自家草坪上, 手上脏得很, 只有一个银色的素圈上正巧落了一丝太阳光芒, 活像是个p上去的白点。

第二条,还是范小简录的——用的专业设备录的她和钟携坐在一个同峰之中的空地上,面朝金顶,云海翻腾的背影。

视频显然是被剪辑过,从开头的赏景,到后面迎着瑟瑟冷风,钟携说的, “当年我是怎么把戒指丢了的,我现在就怎么给你戴回来。”的话。

最终黎荀落反正是记着,她当时没忍住,把钟携整个人都给扑倒在了那片雪地上, 一个劲儿的亲,亲到钟携嘴唇都紫了才松开。

然后被范小简毫不留情的一起剪了进去,之后又发了出来。

炸了的人不光黎荀落,还有万千网友。

——“西湖的水我的泪啊,我嗑的cp终于修成正果好事成真了!金顶的诺言实现了!!”

——“带着你自人间屋脊入云中,于人间星河上,带你同见曙光。啊我死了!”

然而此时的钟携早已不养不疼,左手特意平铺在桌子上展现着她的戒指,然后一扭头,冲着旁边同样跪在地上的范小简说,“让你问的事儿问清楚了没?邵师傅有空过来吗?”

范小简小心翼翼摇摇头,回答了黎荀落开始的问题之后,又小心点点头,算是回答了钟携的。

她表情如同一只受了欺负的大金毛,憋屈的不行,又不敢伸冤,边儿上趴着懒洋洋甩尾巴的小黑,场景怎么看怎么逗乐。

然而瞥见钟携同样的跪姿,她又莫名出一口气,觉得好受了不少——起码,她不是一个人在受罪啊。

黎荀落皱了皱眉,说道,“什么邵师傅?”

钟携又不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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