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梅罗二世急需mo力

不知道地乖乖点头:我会加油的。我当然会加油。我可是人理的拯救者啊。

他又想叹气了。藤丸立香拣起其中一罐,透明小瓶里的物质随着他的动作左摇右晃,在灯光下闪烁出油腻的色彩。一道阴影俯身下来,夺走了它。

“别问,你废话太多了。”鉴识眼的持有者直言不讳,于是立香便闭了嘴。“现在,去床上。”

他当然照做。,

后背靠上枕头,腰部陷进床垫和枕头的交界里,用极度不正确的坐姿两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身前还传来压抑得极低的喘息。和真是有够方便的设定,听上去很像普通人世界里有那么一点变态重口味的词语,不过现下的状况可谓是八九不离十。御主的视线茫然无目的地在房间里瞎

转几圈,眼角余光瞥见从者正咬着牙齿开拓自己,为自己涂上晶亮滑剂的模样活像什么热腾腾、香喷喷、即将送上餐桌的美味佳肴。

这场景,简直跟昨天一模一样。

毕竟都是,连教师系角色的定位都有所冲突嘛

与之不同的却是那副阴沉的表情。年长的魔术师全身上下脱得只剩一件西装背心,缓慢地吸气、吐气,赤裸的感官令他勉力装出的平静消失无形。过了一会儿,阴影慢慢地覆盖上来,一些粘稠的液体滴到了藤丸立香的脚背。凭借身同优势,埃尔梅罗二世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他,双颊的线条异常冷硬,下身却是一片泥泞。对比感太明显,他下意识地移开眼去。

就算是连续三天的加班他都没见过埃尔梅罗二世这么憔悴的脸色。真的没问题吗?

“您——”

“烦死了!”

堪称莫名其妙,埃尔梅罗二世突然发起了脾气:“你是笨蛋吗?还是说你不知道什么叫做速战速决?明明已经了解到,所谓的魔术师是怎么回事了吧。你只要原地不动地待在那里,负责硬起来然后把魔力吐出来、把这当做一种例行公事不就好了吗?小鬼的关怀根本没有必要,一个两个的全都这么自以为是,自我中心也要有个限度!”

埃尔梅罗二世在他面前一向以从者身份自居,不曾显露自己的坏脾气,此刻却那么失态,只能说,现在的情况真的让他非常、非常的不耐烦且不适应了吧。

但即使如此,也实在太过分了——

“自以为是的人明明就是您!”他大声嚷道,“魔术师的头发是魔力的精华,哪怕是我也知道这回事!您是对迦勒底和魔术协会而言都非常重要的人物,是啊,确实是这么回事。但现在,也是我的从者(),有什么问题难道不能跟我说吗?”

回答他的是一声充满讽刺意味的冷哼:“所以才说”

“你是小鬼啊!”

一手撑着床单,一手朝准早已纳入掌心的­阴­茎‌,埃尔梅罗二世狠狠地坐了下去。这显然是个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坏方法,他们同时叫出声来;从者被异物入侵的古怪感觉暂时支配了身心,但这赶不上被猝不及防夹了一下的御主。润滑妥当的肠道舒适过了头,青涩的软肉一寸又一寸、一层又一层,带点儿迟疑却毫不羞涩地缠住他。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藤丸立香晕乎乎地想。这太​‍​淫​‎­荡​,或许从者们就是如此的​‍​淫​‎­荡​。从者是使魔,使魔是工具,因此从者是工具,这逻辑恐怕确实是句真理。看看这玩意儿,他还没怎么动呢就已经在谄媚地收缩着了,难怪二世之前说自己啥都不做就可以确实可以,在未被填满的空档说不定就已经有一股一股的热气往外冒了,接触到冰冷的空气之后就会变成难以发现的细小的水滴

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但光是这么想想藤丸立香就头皮发麻。魔力在他体内加速了流转,那很舒服,考虑到与另一个奥妙之地连接在一起的下身就更是如此。第二次的体验依旧称得上奇异,简直犹如从人间升入天堂,而决意成为主导者的从者已回过神来,咬牙切齿又带点快意地开始在他身上晃动身体。

“怎么样?,”他的动作很慢,似乎一点儿也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虚弱。时钟塔最受欢迎、最想与之上床的讲师撩起储存魔力而用的长发,挺直了身体,居同临下地嘲笑他:“现在承认、呼自己是个小鬼了没有?”

藤丸立香脊尾骨窜上一阵酥麻的热意。

魔术师冷淡礼貌又恭谦,纵使闲杂时间也很少与他进行富有人情味的来往,正如过去的对话,他对这份主从关系的感想恐怕就是“棋子”和“棋手”,只是维持“良好的关系”便已足够。这样一来,在魔术师难得一见的人性风貌跟前,不硬是不可能的吧。

这种时候他反而冷静下来。真是奇怪的体质。御主看着他,微笑:“没有。”

横起来的埃尔梅罗二世软硬不吃,但也仅此而已。立香扣住他的腰,向上一挺,从者呼吸一滞,怒极反笑地勾起半边嘴角:“是吗?”

“嗯,是哦。”

他盯着埃尔梅罗二世的唇瓣。看上去很干。但是他什么都不会做——这是对方明确提出的、如此希望的。他慢条斯理地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摩挲一下皮肤,放在男人腰后:“您继续。”

不就是不服输吗,谁怕谁?,

“?”

埃尔梅罗二世愣了一下,明白了。

“真是无聊。”

那也无聊不过您!藤丸立香克制住翻白眼的冲动,本应活生色香的场景被搞得像斗牛现场,罪魁祸首反倒怪罪起无辜的受害者来了。埃尔梅罗二世语毕,便咬住嘴唇——那让立香停留在上面的眼神更加幽深了。然后他伸出手,微微使劲,勉力扶住了墙壁。

御主好心说:“您可以扶住我。”

从者不置可否,只是缓慢地、极度别扭地调整身体。他的额头出了汗,嘴唇咬出一道又一道的痕迹,看上去辛苦得厉害,仿佛光是如此就耗费了绝大部分的力气。藤丸立香没有动。

多余的动作是不被允许的,他仍然牢记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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