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家chu走的妻子 自白(6-10)

怕老公骂我贪玩引狼入室,才推说是苏琪安排牌局罢了。

那天我的手气不错,连胡了几次大牌,又再自摸一次大三元碰碰胡凑一色,

可把我乐死了,渐渐心情好了起来,人也放鬆了。一路玩牌一路谈笑,知道了阿

财原是来自台湾的木工师傅,他假藉观光探亲之名到加拿大,其实是临时应聘,

来帮一个亲戚的工地,负责细木做的装潢。

年轻的小伙子叫阿东,原先是阿财的台湾工厂的泰劳,是个泰国华侨。阿东

反应机伶、手艺不错,阿财就安排他一起到加拿大帮忙。冬天澹季事少,他也乐

得跟着阿财游手好閒。阿东的皮肤虽然稍微黑了些,倒也乾乾淨淨,反而笑起来

牙齿显得特别洁白,让我觉得很纯真朴实的感觉。

阿财打牌的时候,一双贼眼一直色迷迷的盯着我看,他不止毛手毛脚吃我的

豆腐,连嘴巴也不放过我,时常用一语双关猥琐话,什麽「我的鸟给妳吃」啦、

「摸妳的奶罩」啦、「妳妈的中洞自摸」啦……搞得我真是倒尽了胃口,只有尽

量不望向他,洗牌时也刻意避开阿财髒兮兮的的双手。

倒是阿东三不五时献个小殷勤,令我不由得心怀感激的多看他一眼。有时在

牌桌上碰到我的纤纤玉手,我也由得他没有刻意缩开,这本来也没有什麽,可是

妹无情,「狼」有意,大家都以为我看上了阿东。

当天离圣诞节还有半个多月,温哥华就已下了那年的初雪。那场雪不但下得

早,还大得破了历年纪录,让人措手不及。老公本要从卡加利回温哥华,结果温

哥华机场因为这场破纪录的大雪,机场设备不足应付而暂时封闭,老公便打电话

给我说他被困在卡加利机场,今天回不来了。

我那时玩得正在兴头上,心不在焉的接完电话便继续打牌,也没留意阿财在

听到我老公不回家时,路出一抹诡异的眼神,正在心裡盘算怎样乘这不可多得的

机会,把我弄上手一亲芳泽。

阿财见我整天对着他都是一脸厌烦,便知我和常在咖啡厅出入的那些怨女人

妻不同,是没可能会熟落后主动送上门,便想到用药来个霸王硬上弓,到时我怕

事情闹大了不好收拾,便会像其他良家一样哑忍了。

打完八圈麻将,天色亦已晚了,大家便休息一下才继续。阿娟叫我带她去厕

所,阿东郄到厨房冰箱裡拿饮品给大家。阿财看我对这个年轻的小伙子是另一种

好脸色,见我跑开了就偷偷跟到厨房,自己先吃下几颗威而刚,然后从口袋裡掏

出一瓶‌​‎春‍‌‍药‎​,滴进去果汁裡,搅匀了拜託阿东把它拿给我喝。

大家回到牌局,阿财推说是天气冷就跟我要了点酒,还频频对我劝饮。我怕

被灌醉,所以一点酒都不敢喝,只是喝阿东拿给我的果汁,谁知还是中计了。

他们见我把加了料的果汁一饮而尽,三人暗暗互望了一眼。现在回想起来,

阿娟该是一早知道的,所以才把我引开,给他们下药的机会。可怜不知情的我喝

下果汁之后,下面烫烫的,开始坐立不安。

阿娟却故意一面打牌,一面「吱吱喳喳」的说个不停。大家都是过来人,只

要有人打开话题,便变成越谈越色,不觉把话题转到房笫之间的­​‎私​‍密‍情事。最受

不了是阿娟竟连背夫和情人偷吃的豔事也不知羞耻的绘形绘声的详细说明,久旱

的我听到她这样路骨的不停描述自己怎样在床上给弄得销魂蚀骨,咬碎银牙,难

免引起了心中阵阵涟漪,腿间亦不觉湿了一片,但我怎也想不到这一切完来全在

他们计算之中。

我下面湿得怪难受,弄到混身不自在,便装作要去洗手间,打算悄悄的整理

一下。我快步走进洗手间把门关好,把吊带裙拉高,拉下‎­​内​‎‍裤​一瞟,只见裤裆上

湿透了一大片,连忙拿纸巾先擦乾‎­​内​‎‍裤​,再换一张纸巾擦下体,谁知擦到勃起的

‎阴‍​­核‎‍时全身如触电般一阵颤抖,连汗毛也竖起来,差一点便叫了出来。

我还不知给下了药,心想自己真是不争气,一听到阿娟怎样追求肉体欢娱便

自己发骚想入非非,只有匆匆清理好羞人的湿痕,收拾心情回到厅中继续打牌。

哪知阿财乘我不在,又掏出一包‌​‎春‍‌‍药‎​加入了一杯阿东刚为我倒的果汁之中,

眼看着‌​‎春‍‌‍药‎​瞬间溶解,两个男生面上止不住的兴奋,但阿娟看见便担心的说道:

「你们不是早已在果汁中下了药吗?小心别弄出人命!」

阿财:「这是西班牙金苍蝇,这种药只会令人全身发热和性飢渴,更容易达

到​‎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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