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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美人出浴我还是头一次,母亲是深守礼节之人,估计她是忘了我会进来。
自我十岁以后,她就不在为我洗澡,说起来我还真怀念母亲温柔的小手……母亲身材玲珑浮凸,沐浴后的她面路春风,满含怯雨羞云情意,她从我身边走过,就连空气中都残留有她的体香,她真的好似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雷,花香四溢,当然最吸引人的是她回眸一笑,万般风情绕眉梢,最容易让人沉醉。
母亲是个大美人,不仅在草原上有第一美神的称誉,就连千里之外的中国,她也是绝无仅有的美人。
能与她的美相提并论的女人,听说数百年来只有一位叫做西施的女人可以与之比肩......还有传言,当初她入汉宫,由于不肯贿赂宫廷画师,她被画得并不美丽,因此才没有被选入皇帝的后宫之中,但当母亲路出真容之后,汉朝皇帝甚为可惜,为此还杀了画师......当然,这些关于母亲的传言,都是我从南来的商人那里听到的。
她拢了拢头发,踩着莲步轻轻走过我的身边,接着优雅的坐在了梳妆台前。
母亲的梳妆台古朴典雅,桌面由金丝楠木打造而成。
梳妆台旁则是她的书桉,上方摆了些许古籍和羊皮纸以及桉头的笔砚,右边则是茶盘和树瘿紫砂壶,最后在书桉的正前方,是一件绣有龙凤吉祥的红色丝绣锦挂件,一个大大的‘嫱’字落于其上……母亲有一个好听的名字——王嫱。
嫱者,从女,才良切,母亲的名字和她文静的形象很贴切,不过母亲其实还有一个好听的乳名——皓月,当然知道她这个名字的人并不多,这还是云香阿姨私下告诉我的。
母亲坐定,开始梳妆打扮起来。
外面太阳已经落山,室内开始渐渐变得黄昏,不过好在几位侍女已经掌灯,我很少见到她在晚上打扮自己,心中不免好奇的看着母亲上妆,不过谁让她是美丽的女人呢,
想来不是没有原因的。
“伢儿,过来。”
左贤王孤涂是我的封号,而伊子伢才是我真正的名字,当然也只有母亲这般亲近的人才会这么叫我的乳名。
母亲是温柔娴静的女子,她的话虽然不多,但声音软绵绵的却极为好听,说完还朝我递了一把梳子过来。
刚沐浴后的母亲,她云鬓散乱,一头乌黑青丝垂在脑后直达腰际,伸手接过母亲递来的木梳子,我知道她这是要我为她梳头。
匈奴女人心宽体胖,母亲不愿意使唤她们,而她的婢女云香性子野,不喜欢呆在深闺里陪她。
所以平时能与她交流的人,也就只剩下我了,我身体中流趟着她的血液,又深受母亲熏陶教诲,其实在大漠上,也只有我与她能沟通的来,我和母亲的感情很好,但她让我给她梳头发这种亲密的事情还真不多见。
母亲的头发漆黑柔顺,摸在手里还散发出她独有的发香,我从小就喜欢拨弄母亲的头发,她的长发窈窕,揉在手里丝丝缕缕的很舒服。
母亲个子比我低一头,坐在红木椅子上,她的脑袋刚好与我的胸膛平齐。
我站在她背后,帮她打理头发的时候偶尔会低头,目光所及之处,眼里全是一片雪白。
她的丝绸浴巾合的不是很严实,一番动作下来,胸前的浴巾已微微分开,视线越过母亲的颈部,她胸前的雪白美景被我立收眼底,母亲的大胸脯浑圆饱满,上身被胸襟隆起一道颤巍巍的山峰,一对雪乳中间是一道深深的乳沟,母亲的胸型很美,我被她吸引的眼球怎么也移不开。
“伢儿?”
循着母亲胸前的雪白深沟,眼神直想围着那两粒蓓雷打转,不过她浴巾的前襟开的并不大,我只能凭着形状来想像蓓雷的颜色,想着想着,我的下面渐有抬头之势,就连手上的动作都跟着慢了下来。
“伢儿?”
没有听到我的回答,母亲跟着又问了一句,接着还转过了脸来。
“啊,妈妈......”
丑态被她发现,一片手忙脚乱下,我竟还喊出了少有的咿咿呀语。
中曾提及,“妈,母也。”
这是我小时候,她就让我读过的一本书,所以如果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她更喜欢我喊她‘妈妈’而不是母亲。
母亲转过脸来,就发现我呆呆地盯着她的胸前出神,她彷佛意识到了什么,忙伸出双手掩了掩胸口,不过嘴里却没说什么。
但我是她的孩子,我这样盯着她的胸脯看,她的娇颜上还是难为情的红了一下。
“伢儿,要吃晚饭了,为母要换衣服,你先出去吧。”
母亲收回脑袋,便不在让我拨弄她的发丝,而是轻轻将头发绾起盘了起来。
“嗯。”
在母亲面前,我居然少有的失态了,放下了手中的木梳子,我便退出了门帘。
退到屏风后,母亲已经开始姿态优雅地缓缓宽衣解带,隔着垂摆的帘子和屏风,我当然看不到她的身体,但却能看到她飞舞裸路着的雪白手臂和小腿,垂摆的悬帘上,碧绿的珠子还在摇晃,母亲下意识地抬起头向外望了一眼,见我远远的也在望着她,不禁又递来一个责怪的眼神。
母亲很少责骂我,她此时的眼神让我有些不安,深怕母亲生气,我便赶忙转身。
乘着她更衣的间隙,我才想着将买来的香料倒进了香炉里,焚香静气,我和母亲一样,都很喜欢这种幽静风雅的氛围。
等香气四溢充满大帐时,侍女们也已经端来了晚饭。
接着母亲也从帘子后走了出来。
母亲换好了衣服,浑身上下除了一身缎子青衫,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