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严惩(封kou禁锢,姜zhiguan洗xiati)
子来,坐在一旁悠然打量着,指尖不经意得轻轻擦过唇边,楚行澜心中一阵愉悦朗然,小家伙还是像从前那般有趣可爱呢~
此时,一众仆从也已经准备妥当了灌洗的物件,除了一些软毛刷和风干的羊肠管,还有两个大肚细嘴的铜壶,与寻常水壶不同,此壶的壶嘴偏长偏细,且倾斜角度奇怪,一看便不是普通作用的水壶。
怀素提起一壶正想上前,却被楚行澜叫住了,“慢着,拿来本座瞧瞧。”
怀素只好先小心得打开壶盖,呈到楚行澜面前。楚行澜食指隔空轻点,几滴水珠瞬间腾空溅起,一股辛辣刺激的姜汁气味在空气中逐渐蔓延开来。
楚行澜这才满意得淡淡一笑,随即让怀素将这一满壶统统灌入楚沐宸的后穴之中。怀素则是暗暗擦了把汗,幸亏他刚刚揣度楚行澜的心思无误,尊上果然还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进行严厉惩戒而已,并没有要即刻享用楚沐宸这副身子的意思。
细长的壶嘴从一圈粉嫩紧缩的褶皱中挤了进去,顷刻间涓涓细流便随着深入的壶嘴浇在了楚沐宸脆弱的肠壁上。刚开始楚沐宸还在努力适应着异物侵入的不适感,但随着液体随着重力一路灌入他的肚子里,楚沐宸激得浑身一颤,铺天盖地来的猛烈刺痛感瞬间使他意识到了不对劲。
越来越深,越来越多,啊啊……好辣好痛啊……他快受不了……难受得想打滚!想立刻切断那插在他后
穴里源源不断的痛苦来源!可是他挣脱不开,他疯狂扭动着四肢,可是没有丝毫作用,反而使他肠道内的液体激荡得更加厉害,火辣辣的刺激着他肠道内的每一寸,烈火灼心一般得疼痛。
源源不断的泪水不受控制得从圆圆的杏眼里溢出,楚沐宸再也忍受不了得拼命发出声音,但他因为口腔已经被一层层封死了,所以此时他的声音听起来倒真像是发自肺腑的凄厉嘶哑,旁人光是听声音,便足以想象此刻的他有多么痛苦难受。
怀素微微蹙眉,手上动作顿了顿,有些犹豫得向楚行澜望去。
楚行澜只是冷眼看着,然后面无表情得说道:“停了做什么,继续。”
怀素倒也十分清楚,这一壶的量也确是楚沐宸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
于是,整一大壶的姜汁在楚沐宸极具痛苦的嘶吼哀嚎中,几乎全部灌了进去,将他的小肚子涨得圆鼓鼓的,像个小山丘一般。待最后一滴液体流尽后,壶嘴被迅速抽离,怀素赶紧将一颗葫芦形状的肛塞紧紧堵住了穴口,随即在外边又用防水的胶布封了两层,这才放下心来。
“尊上,前面也需这般灌洗吗?”怀素不确定得转过身询问道。
楚行澜有意悬吊着楚沐宸的心,故意顿了顿。他撑着额角,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过了一会儿才堪堪开口道:“当然。”
楚沐宸在绝望中紧闭着双眼,四肢瞬间紧绷,此刻他已然饱受着肠道内源源不断的煎熬,他不感想象男人最敏感脆弱的地方遭受这般折磨会是怎样的恐怖,光是想想,就不禁害怕得发抖。
怀素回到楚沐宸身侧,取过一旁细长的羊肠管,命人捧起楚沐宸半勃的玉茎,将细长的羊肠管慢慢塞入后,他弯下身子装作检查固定四肢锁扣的样子,凑到楚沐宸耳边语速极快得低声劝道:“今日少爷体内夙鸳迟早也是要发作的,早一时半刻服软和现在没有差别,何必多遭这许多罪。况且其实尊上对少爷一向宽忍,一会儿您主动认个错,这件事便过去了。”
也不知是回应还是不屑,楚沐宸发出一声闷哼,微微抻了抻脖子。
怀素只好站起身,拿起另一壶姜汁,这壶没灌满,不过也有半壶的量。他将壶口与一节中空的橡胶气囊相连,另一头套在羊肠管上,通过不断挤压气囊便可把壶里的液体直接挤入尿道,一路冲刷进膀胱,辛辣的刺激瞬间通过感官系统直冲楚沐宸的脑子,蜇疼得他几欲炸裂。
这般猛烈的刺激直接让楚沐宸额上青肋暴起,双拳紧握,不断捶杵着坚硬的大理石底座,可这丝毫也减轻不了他的痛苦。胸腔激烈得起伏着,甚至连每一次呼吸都是一番折磨,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楚沐宸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上下泛着粼粼的晶莹汗液。
不要……不要……太多了……好胀……好痛……
少年的身体在高压的痛苦下已经撑到极限,他努力得昂起头想去阻止怀素,可禁锢姿势使得他根本做不到,只是晃荡得颈间两颗墨色小铃铛叮啷作响。楚沐宸此刻鼻腔里不断发出呜咽的悲鸣,整个下体陷入烧灼煎熬,辛辣的液体不断刺激着柔嫩敏感的内壁软肉,泪腺再次决堤,眼睛都给哭得红肿了。
楚行澜似是感受到了楚沐宸此刻临近崩溃的情绪,起身缓缓走到少年柔韧美好的身体旁边,近距离欣赏着少年脆弱无助的神态,那是一种少年人独有的美感。
此时,怀素已经将水壶内的全部液体灌入,拿起一旁的干净帕子擦拭掉不断从铃口与羊肠管缝隙中溢出的水渍,抽出细管,将早已备好的新棉条迅速抵在了几欲喷发的肉孔处,借着润好的棉头一点点得往里面蠕动挺进。棉条吸水会胀粗,刚刚塞入一小寸就挺不进去了,怀素也不强求,拿剪子直接剪掉了剩余的部分,随即用两根皮绳在系带下面绑了两圈,把粉嫩的龟头箍得死死地,这才放心得松了抑制男根的手,回禀楚行澜道:“尊上,都灌进去了。”
楚行澜轻轻得按压起少年隆起的小肚子,动作轻柔得似是在抚慰被晨路打湿的娇嫩花蕊,可这感受对楚沐宸来说无疑是致命的,他那撑到极限的尿囊与小肚皮,哪里还禁得起任何外在触碰,哪怕是如此轻柔得抚弄。
楚沐宸不敢再用力挣扎,如受惊的幼兽般在楚行澜的手下微微颤抖着。
楚行澜的指尖一路沿着肚脐中线向上滑过白皙的胸膛,最后停留在滚动的喉结处摩挲。于是楚行澜干脆顺势单膝蹲跪在了楚沐宸面前,一脸关切得低声问道:“难受吗?”
楚沐宸下意识得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