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检查chu碰ru房,拆卸yinchun夹,yindi环,突然发情,chaochui

173;​阴​蒂‌‍‎上穿了一个小小的银环,他只好感叹那群人丧心病狂还晓得穿银的,不至于感染疾病,也因为太过匆忙,压根没有人发现,有一对金色的小小‎­阴‍­唇‌​夹,就这么夹在本就厚重的肉瓣上。

他手颤抖着,去拆那对小小,但足够紧也够锋利的夹子,也害怕边缘因为他的操作不当划破本就肿胀渗血的‌肉­​唇‌­​,他手贴着萨尔兰的花穴,手腕上沾透了‎​淫‌‍‎液‌,也许是一下滑到了,那个夹子就这样弹了出去,萨尔兰痛苦地呻吟一声,仰着头撑紧了要,又大口大口地弓着身呼吸,眼里满是惊恐。

而他的手却没有动,那样掰开自己的大腿供人亵玩,连角度都没有变一分一毫。

席然将药膏擦在那块猪肝色的‌肉­​唇‌­​上,有些不好意思地抬头,才发现萨尔兰就这样僵硬着,连眼眶都红了一圈。

他张口,想问你是不是太痛,然后发觉对方身上的状态也并非疼痛所至,而更像是恐惧,他晃了晃,从药盒里找出一粒止痛胶囊,蹲下去抱住萨尔兰的上半身,嘴对嘴渡进去。

这更像一个虔诚的吻,席然这样拥抱他,一边在几乎喘不上气的接吻中悄悄地将手伸向剩余没有被解开夹子的半片肉瓣,几乎是瞬间就完成了解下来扔到一边的举动,他送了一口气,几乎瘫在雌虫身上。

萨尔兰因为他的安抚好了很多,也可能是发情期的热潮折磨人,整个人软烂成一滩泥,红着脸双眼迷离,他呻吟着,一声小朋友比一声大,像是只叫春求欢的母猫。

席然被他叫的手抖,拿来钳子撬开‎­​阴​蒂‌‍‎上的银环已经是极限,他把银环用镊子夹出来,肥大的豆子中血污和痂壳里硬生生扯开,萨尔兰抓住他的手,尖叫道:“我不行了…”

他含含糊糊地叫,眼泪口水流了满脸:“贱虫不行了,太痛了…真的不行了…”一会儿却改变主意,抓着席然手向‎‍​后‎‍穴­‌‍放:“主人可怜可怜贱虫吧,‌‍骚‌穴​又发骚了,求求您给贱虫止止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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