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然不知dao,还有什么是那群畜生没有对他zuo过的【shui冲bi,憋niao】

几两,市中心的夏天天气很闷,厕所为了省钱没装空调,他还有点喘不上气。

萨尔兰的头靠在他的另一只手臂上,席然把水放掉,一下一下轻轻揉萨尔兰的​­穴‌口‌­,像是榨取水分,手指尖都是黏糊糊的,萨尔兰闭着眼深呼吸,睫毛很长,半截软舌吐在外面,像只被顺好了毛的狼。

席然把手指伸进去,三好学生的唯一优点就是学得快,清楚地知道所谓敏感点在何处,萨尔兰被一只手捅的昏头转向,呜呜叫着,侧头张嘴把席然托着他脸的另一只手手指含了进去。

他垂着眼,水珠挂在纤长的睫毛上,丰满的屁股高高翘起,艳红的嘴唇含着他的手指吞吐,他俨然已经把手指当成了性器,面色潮红的卖力顶弄,席然被他吓得不敢动,生怕手指挫伤他的喉咙,可退出一点就被追着舔弄,想在逗一只大型犬。

萨尔兰趴在浴缸边,​­穴‌口‌­不满地张合,催促席然快点动作,就连‍​后‌­‍庭‎‌也分泌出肠液,席然用力把手挤进他的花穴里,按着敏感点没有章法的抽动,萨尔兰肥硕的屁股就跟着他摇晃,像一只尽力讨好的狗,席然好不容易把手从他的嘴里抽出来,就听到将军呜咽一声,缩紧了身子。

“母狗错了!”席然被这一声吓了一激灵,没想明白对方认为自己错了啥,萨尔兰就抬起了那张狼狈的脸,满脸水痕和口水印,带了点急迫和殷勤:“主人,呜呜…母狗错了,母狗想撒尿了。求求主人。”

席然才看见被压在肥大胸部下的肚皮,自然垂落靠在浴缸壁上,皮肤被撑平了褶皱,他急忙抽手,把萨尔兰拖出浴缸外,一手拉住跪在地上的萨尔兰,一手在柜子抽屉里翻找剪刀。

而等他从稀碎零件里仓皇拎出剪刀,萨尔兰已经对着角落,好像真正的母狗撒尿一般,翘起一只腿,又因为导尿管堵住了女穴的尿孔,而气急败坏地想要用嘴去咬。

席然只好把他按在地上,抓住尿管顶端剪开棉绳,左顾右盼只好拿了个塑料瓶来接着,他被萨尔兰又搞硬了一次,现在还没消,如果他不想让将军睡在厕所尿液里,或者洗个澡再来一发,用容器装着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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