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打扰萨尔兰难得的好梦【guanchang/颜she/窒息】
隐隐约约感觉他的手指隔着衬衣摩挲几下,像是一种求欢信号,也像是挽留,他抖抖手轻而易举挣脱开,背部靠上冰冷的瓷砖,仰首示意了一下他的后穴。
萨尔兰的手滞缓了一下,然后慢吞吞,抽着气扶着肚子爬上了马桶,他脸色痛得发白,只有嘴唇隐隐有些血色,手指却果断地拨出穴口的肛塞,他只有力气用手撑住墙壁让自己跌在马桶上,臀肉隐隐作痛,却抵不过排泄的发麻的快感,席然对于灌肠的经验丰富,在他抠着墙排完体内的甘油时,穴口空空荡荡,只能滴下几滴清水。
席然帮他把水冲了,把他从腋下双手托起,洗干净粘在臀间的脏污:“现在还想要吗?”
萨尔兰点点头,后穴没有了堵塞反而有了种空空荡荡的空虚感,席然看着他显然有些无语,却还是点点头,从洗手台下的柜子里拿出一瓶润滑液,还是崭新的,席然皱着眉头用牙咬开封,不知多少地挤了一大坨上手。
席然怕伤到他,玩到肛裂跑医院来从来不算少数,萨尔兰并不会是个意外。他用腿夹住席然的腰,好让后穴暴路出来,冷风和席然冰凉的手指一齐进来,他被吓得抖一下,忍不住泻出一点嘤咛。
很痛,后穴不似雌穴,从来不是容纳异物的好地方,无论被强暴多少次还是会觉得撕裂的痛苦,可他偏偏却从让人震颤的疼痛中寻找到了久违的快感,阴茎还没被玩坏时,就因为痛觉悄然站立过。
他记得看不清脸的人用腥臭的紫黑性器拍打在他脸上,龟头顶端渗出的液体黏在脸上,让他反胃的想吐,后穴被一次一次撞击痛的发麻,没有润滑的肠道因为撕裂流血的缘故变得顺畅了些,他压根动不了,不知道被轮奸了多久,性欲旺盛的士兵多的是,而漆黑的屋子阻隔了他的时间概念。
有时候施加在肉体上的痛苦不是最可怕的,他的精神在被黑暗中凝滞的时间蚕食,对一切都病态的敏感,他已经不记得有多少个人在他的后穴里挤出精液了,滚烫地和血水混合,那个用囊袋拍他脸的拎着他的项圈把他上半身提起来,性器捅进他的喉管里,急的他以为口腔要被操破,快射的时候又拔出来,掐着他的脖子逼迫他仰头,对着他的鼻子射了进去。
他控制不住的低头咳嗽,喉头被拧紧了不让呼吸,鼻子里的液体呛得他窒息,他拼命的挣扎,却让后穴的性器掉了出去。
施虐者不爽地啧了一声,带着鞋钉的军靴毫不留情的踹上他的阴蒂,碾过穿环的伤口,他被踢出去几米,痛的浑身肋挛。
他听到那两位士兵拉上裤链走出去,嬉笑着道:“不愧是婊子,踢成这样都能硬。”
“别说,看他趴地上还真有点狗的样子…刚来的时候不是挺能的吗?一张嘴把少校的咬废了。”
“打不就打服了…嘻嘻…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