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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十鞭完,沈听砚上前,捧着江谰止红肿的乳肉,心疼地了气,“师尊是不是又溢奶了?”
江谰止泪水盈了满脸,委委屈屈地看着他。
“行,”沈听砚唤了声,“去带小过来。”
行是他的佩剑,当年还是江谰止所赠,师尊似乎极擅养这些以犯上的白眼狼,不管是绿植、行,还是他。
行剑上绑着银线回来,沈听砚解小,银线便懂事地爬到江谰止的上,两头分别绑住凸起的乳头,缠绕几圈,确保乳头不能回缩,乳汁难以漏。
沈听砚抱起江谰止,肢与的藤蔓水般的褪去,训练有素地缩小至原本模样,退回到江谰止后。
江谰止喉咙终于释放,带着泣音唤了声,“……阿砚……”
“师尊喊的我都心软了,”沈听砚抱着江谰止坐到榻上,把人摆成个跪趴在他上,正翘在他眼前的姿势,然后意味不明地笑道,“就把荔枝排来吧。”
“……”
江谰止双臂被沈听砚折在背后,上半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两团乳肉上,乳肉被压扁,从两侧溢,江谰止使不上力,腰塌,荔枝不没有往外排,反而向内滑去。
沈听砚低头在他耳边笑,“师尊是不是偷懒?”
“……阿砚……”
“师尊不许撒,”沈听砚抬手召来行,拔剑扔在边,单手握着剑鞘,狠狠向江谰止的峰。
“……啊……阿砚……”肉挨上剑鞘,立刻被道红印,江谰止控制不住地收缩内,荔枝被软肉包裹,表皮与内严丝合的贴在起,几乎嵌在了肉上。
沈听砚抬手又是几,剑鞘毫不留地在瓣上,肉波浪似的颤抖,很快就被打的红肿。
“……阿砚……有人……有人来了……”江谰止忽然开始挣扎。
“知道了,”沈听砚赌气似地哼了声,手更重,江谰止顿时呜咽不停。
“应该是陆景师兄,我去应付,”察觉人已到了近雪峰,沈听砚随手扔剑鞘,起榻,顺便回头了江谰止的后颈,警告道:“师尊乖乖的不要动哦。”
沈听砚离开卧房,行至茶厅,陆景已经在等他了,见人便问:“师弟,仙尊可在?”
“师尊正在后山练剑,我不敢擅自打扰,”沈听砚泰然自若地倒了杯茶递给陆景,装模作样地问道,“师兄可是有急事?”
“哦,倒是没有的,”陆景头回礼,“只是明日由各位仙在凌云峰挑选年上山拜师的弟子们,掌门特地让我来知会仙尊声。”
“知道了,多谢师兄,我待会儿便去转告师尊。”
“不过仙尊百年来就只收了师弟人为徒,想必这次也又是去走个过场的吧,”陆景低头品了茶,意味不明地看着沈听砚,“师弟可真是幸运。”
沈听砚淡然笑,“不敢揣测师尊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