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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于门几个风云人也有所耳闻,偏偏这一次,这些风云人一个都没有被派过来。
而被派过来的这些弟,得筹的竟然是刘文清这弟。
也正是因为这些弟都不是特别给力的原因,金蝉大比到了如今,归一剑宗前八名的,只有孟惊蛰一人。
而今日金之善这般期期艾艾,说得也是关于这次金蝉大比之事。
只是金之善被孟惊蛰反复质疑,此时竟然也忍不住顺着孟惊蛰的思路开始想了起来。
他心忍不住想到:既然宗门如此重视,又为何只派这些弟来呢?
筑基期的比试竞争不算激烈,目前归一剑宗取得的成绩不错,可金丹期的比试,本该是这次大比的重戏,但宗门安排的这些人,和其他门派与家族安排的人相比,显得有像是在开玩笑。
对于那分超级心弟没有派来,宗门给的理由是他们在闭关修炼。
可金之善仔细想来,哪怕是闭关修炼,为何那么多弟一起闭关?
这事金之善越想越是觉得不对劲,他越是猜不透宗门的意图,越是觉得自己此刻的境不稳。
孟惊蛰见他忽然不说话了,微微皱眉,问:“难真的是哪里了问题吗?”
金之善陡然被惊醒,暗无论宗门有何意图,他作为宗门老都不应该想太多,只需要相信宗门即可。
况且宗门连七层宝塔都拿来了,对于这次大比也不能说不重视。
金之善在心疯狂的给宗门找理由,他猜不透宗门的意图,但这次大比的结果将会关系到他在宗门的地位,他不能不上心。
如今金丹期的比试,前八只有孟惊蛰一人,若是对于旁的小门派,这样的成绩足以骄傲,可对于归一剑宗这样的,如今修仙界宗门魁首来说,不拿一个前三,就对不起它仙魁首的名声。
金之善想到孟惊蛰先前给对手送药的举动,便越发觉得孟惊蛰是榆木脑袋,白得的胜利都不要。
若是孟惊蛰不送药,只怕如今就可以保住一个第四的位置,而不需要像如今这样仔细谋算。
“没有哪里有问题,你不需要想旁的有的没的,只要仔细思考接来的对局。”金之善斩钉截铁的说,只是也不知他这到底是在劝说孟惊蛰,还是在劝说他自己。
孟惊蛰闻言微微皱眉。
金之善又问:“明日的对手李异,你可有把握战胜他?”
孟惊蛰非常诚实的摇了摇。
金之善又是一急,说:“没有把握,你还要给他送药?”
孟惊蛰还没说什么,一旁的静和剑尊忽然睁开了睛,看向有些着急的金之善,说:“你在教我的徒弟事?”
金之善心一凛,立一脸恭敬的说:“晚辈不敢。”
静和剑尊转过来,不再说话。
金之善等了一会后,被静和剑尊这么一搅合,他也不敢再造次,只能小心翼翼的对孟惊蛰说:“明日这场,你务必要拿。”
孟惊蛰没有当场应,而是说:“孰胜孰负,要打过才知。”
“你不是在台看了那么久吗?他不是受了那么重的伤吗?”金之善追问,他越是这般,越是想着孟惊蛰要是没给自己的对手送药该有多好。
孟惊蛰轻轻摇,说:“台观和台上实战,二者怎么能相提并论,金老,你也一大把年纪了,不该连这个也不明白。”
[来自金之善的值: 0.5]
金之善自结婴后,便一直在宗门理务,很少再与人对敌,因而这百来年过去,实际上他此时虽然元婴后期修为,对于与人对敌之事,却颇为生疏。
金之善轻咳一声,说:“总之,明日之战,你务必要全力以赴。”
孟惊蛰虽答应来,但面上依旧是一副可有可无的样,显然对于这场战斗的胜利,他并没有如何努力去追求。
而一旁的静和剑尊,本该对弟有所嘱托,此时却待在一旁闭目养神,完全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金之善心一横,拿一个小瓶来。
这小瓶瓶通青翠,随着金之善的摇晃,隐约可以见到瓶里正在动的形状。
孟惊蛰满面不解,静和剑尊却变了神。
“先前见剑尊千里奔赴凤临城,只为从岐山仙尊手拿到定神珠,此虽比不上定神珠珍贵,但也有定神安魂之效。”多的话金之善没有说,但静和剑尊却已经十分明了。
静和剑尊看了一孟惊蛰,又看了一金之善后,方才说:“两瓶。”
金之善立说:“剑尊,能得这一份已经是侥幸,如何还能有两瓶?”
静和剑尊轻笑一声,说:“我知你事的习惯,你凡事都喜留一手。”
金之善立时变,许久之后,方才一咬牙,说:“两瓶可以,但必须拿第一。”
“前三。”静和剑尊说。
金之善脸不好看,说:“剑尊这是在为难我。”
“第一可以。”静和剑尊顿了顿,接着说:“要加钱。”
金之善立:“剑尊,此次金蝉大比,也是为了宗门而战,不是为了我个人……”
“可若是金蝉大比的成绩好看,受益最大的人却是你。”静和剑尊说。
金之善一想到若是这次带队了成绩之后,自己能够得到的好,在心底狂骂静和剑尊一顿之后,这才不不愿的答应了来。
静和剑尊见他答应之后,这才直接提起孟惊蛰,直接消失在原地。
“别忘了准备好报酬。”静和剑尊的声音逐渐消散在空气当。
孟惊蛰也没想到,静和剑尊卖徒弟卖得这么脆,距离比试还有一日,他又被静和剑尊扔了一试炼场。
只是这次试炼场里和他对打的不是傀儡人,而是一个跟静和剑尊得一模一样的人,只不过这人展现来的修为波动,只有金丹初期。
“师父还了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傀儡人吗?”孟惊蛰好奇的问。
静和剑尊没好气的说:“你当我是谁?”
孟惊蛰微微一愣。
静和剑尊的声音再度响起,说:“我将修为压制在金丹初期。”
孟惊蛰没想到静和剑尊居然这么拼,他心暗,自己已经努力了这么久,师父如今也只是金丹初期,说不得自己可以有一战之力。
怀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