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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你们有这个能耐么?

的丹药后,缓缓睁开双眼,苦涩一笑,沙哑言道:“这是我欠他的。”

天心闻言一怒,道:“你到底欠了他何等天大的恩情,竟然让为其两次挡剑都无法偿还?”

慕容烟闻言,凝视着南冠人,沉声道:“天心姐姐说得不错,你救了那姓萧世龙两次,不管有再大的恩情,你也都偿还了,早已仁至义尽,你不欠他什么了。”

南冠人张了张嘴,沉默少许后,涩声道:“我儿还在他手上。”

众人闻言一怔,面面相觑。

夏侯淳皱眉:“他的?”

南冠人缄默不语,似是默认。

慕容烟暗叹一声,握住南冠人的手腕,问道:“那你接下来有何打算?”

南冠人垂目,轻声道:“继续北上。”

天心大怒:“那混账都这么对你了,你还要回去,你到底还有没有羞耻之心?”

南冠人咬住唇瓣,血丝弥漫,赤红一片,“如果我所料不错,他这次回去必将夺嫡,我儿恐有危险。”

慕容烟颦眉:“虎毒尚且不食子,那萧世龙果真有这般狠心?”

虎毒不食子?

警戒的郭融微微一动,却并未多言。

南冠人惨然一笑,却有苦难言,她能说什么?说萧世龙怀疑那孩子不是他的,所以想要将其扼杀?

何况她当年确实发生了那件羞耻之事,她如何解释得通。

这时,惨叫声相继传来。

在丁仲因、华元化以及王瑾父子等强大战力领携下,那千余云霄轻骑很快被围拢起来,屠杀开始了。

南冠人脸色一白,她挣扎起身,噗通一声,在夏侯淳面前跪下,她重重磕下几个响头,泪流满面地祈求道:“殿下,能否饶他们一命?”

慕容烟张了张嘴,看了眼皱眉的夏侯淳,有些左右为难。

夏侯淳抿嘴不言,皱眉不语。

郭融适时开口,“修道之人,不宜杀戮过重。”

夏侯淳知道对方这是在为自己一个台阶下,他暗叹一声,看了一眼在丁仲因等人攻势下,仍在负隅顽抗的云霄轻骑不过五百骑了。

沉默少许后,他摆了摆手,对身侧的王师立言道:“给丁将军他们传令,降者不杀!”

南冠人喜极而泣,再次拜下:“太子仁慈,多谢体恤。”

夏侯淳摆了摆手,示意无碍。

王师立瞟了一眼南冠人一眼后,朝着夏侯淳抱拳道:“遵令!”

年仅十六的王师立生得人高马大,近八尺魁梧身躯手持惊龙枪,驰骋于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譬如上次杨忠唆使将士哗变,意图夺军叛逃,便是被这位少年猛将当众斩杀,一战成名。

事后,夏侯淳特意嘉奖,除了越过太康中枢,正式授予王瑾骑都督之位,更授王师立仁勇校尉之衔。

至于镇杀逆党杨忠事件中,究竟带有多少夏侯淳的意志,除了王瑾父子,无人知晓。

少顷,得令回来的丁仲因瞥了一眼地上跪着的南冠人后,向夏侯淳抱拳道:“启禀殿下,今次云霄三千轻骑,除去殿下阵斩的两千外,卑职等斩去六百,剩余四百已降。”

夏侯淳轻轻颔首:“辛苦了,让将士们打扫战场,将所有尸体就地掩埋。”

“另外。”

他语气一顿,抬眼看向南边,微微眯眼,轻声道:“注意警戒。”

丁仲因当即明悟,抱拳恭谨道:“喏!”

随即便让亲兵下去传令了。

识蝉抬眼,瞅了瞅那边踌躇不前的五千晋州轻骑,“怎么,莫非那小子还想当渔翁?”

天心对着夏侯淳轻哼一声,算是暂时饶过他,瞥了一眼百丈外的晋州军,她冷哂道:“有心没胆的怂货,我看他怕是早已被打怕了,翻不起什么大浪。”

识蝉悠然言道:“可莫要疏忽大意,说不定你就阴沟里翻船。”

丁仲因一脸凝重,“晋州军实力不俗,虽劳师远来,但战力仍然时刻保持着八成左右,足以横扫整个战场。”

言外之意,这五千轻骑还真有可能吃掉他们所有人。

王师立则看着对面,一脸火热。

他若掌有五千骑兵,有信心杀穿整个漠北!

一直憋着气得慕容烟当即怒怼道:“说什么呢,世兄洪福齐天,岂会败给那纨绔世子。”

识蝉有心逗她,玩味言道:“五千轻骑呢,你还别小瞧,说不定那晋王世子一发疯,就把咱们一锅端了。”

有时候,乌鸦嘴令人讨厌,是有缘由的。

只见对面驰来俩匹健马,其中一匹有骑兵驾驭。

来人是位哨官。

只见其居高临下,趾高气扬的喝道:“世子殿下请太子一叙。”

众人顿时哑然,有些无语。

识蝉笑容一僵,天心冷冷一瞥:“乌鸦嘴。”

慕容烟扶南冠人起身,颜容微肃。

警戒的郭融凛冽气息散发,靠近轻声道:“五千人马俱甲的轻骑不容小觑,说不定咱们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天心面色冷淡,徐徐言道:“他夏侯谟不过只是区区藩王世子,如何有资格使唤堂堂太子?”

那哨官眼帘一垂,目光不动声色地扫了眼跪在地上的南冠人,不卑不亢地回道:“世子意欲和殿下商议云霄战俘之事。”

他语气一顿,“包括这位女修士。”

夏侯淳眯眼,心中嘿然,看来五千轻骑给了这位族兄很大底气啊。

眼看夏侯淳便要前往,识蝉连忙拉住他,低呼道:“你疯了,真要过去啊?”

那哨官眼神一凝,对着夏侯淳沉声道:“还请太子殿下尽快动身,切莫让世子等急了。”

天心狭长眸子眯起,唇角翘起,泛起冷意,“谁给你的胆子敢如此跟太子如此说话?”

此话方落,王师立冷哼一声,手中长枪猛地一挑,如蛟龙出水般,在那哨官尚未反应过来之前,便将其挑下马,摔了个狗吃屎,灌了一大口沙子。

呼!

枪尖染血,直贴其脖颈动脉。

“以下犯上,形同谋逆,单凭此罪,我便可杀了你!”

杀气腾腾的话语在他耳畔响起,哨官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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