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之上皆过往 第十一章 江湖多侠义
于是本来还在想着如何出城的父子二人,驾着马车向凤翎阁出发。一路上走的很慢,像是生怕那些谍子们跟不上一样。
客栈边的铁匠铺,今天早早将炉子盖上,留着一个小孔让最后一丝火苗得以不灭。二牛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回到家,从院子枯井里,用绳子拽出了一个包袱。忙完这些二牛背着包袱,急着走向城东外的土地庙,好像再慢些就来不及了。
到了土地庙的二牛搬动土地神像,从底座露出了一个硕大的剑柄。二牛双手抽出,一把重剑被他拿在手中。重剑剑宽半尺有余,通体泛着金属本身的黑色。打开包袱,包袱里面是他的重甲。二牛缓缓地说:“师傅帮徒弟,合情合理。”
卖完了所剩不多的油,秦重早早的前往酒摊。拿出了一个破酒葫芦,掏出了身上所有的铜钱,让老板将最好的酒给他打满。这让知道秦卖油原先只喝最差米酒的老板,有些迷糊。只觉得这秦卖油莫不是想开了,不再亏待自己了。又或者是捡到了什么值钱的物件,发了一笔横财。但是看着这些散碎铜钱和银子真的不像啊。打好酒的秦重也不言语,朝着住处走去。老板收拾好东西后看着原先秦重站的地方旁边有着空了油桶和扁担,急忙喊着:“秦卖油,扁担。”秦重回过头看了看摇了摇手说:“明天来拿。”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回到家的秦重拿出了那套张弃送他的衣服和靴子换上,又从床下拿出了一个剑盒,打开盒子一长一短两把剑映入眼帘。短剑通体泛着蓝光,长剑通体如月光一般。虽然已是多年,可是却未曾生锈。秦重轻轻说了声:“好久不见,老伙计。”
于是这个一向被称作秦卖油的年轻人,穿上了他最好的衣服,用全身的钱买了最好的酒,背上了他的剑。向着城西方向走去,短剑唤作晓凤,长剑换做残月。杨柳岸,晓风残月。他曾经也如同柳三变一样,是个读书人啊。
巷子里的面容已毁的白芷姑娘,将那包银子放到了柜子里。又从柜子的底下将那柄当年她送给自己的软件缠在腰上。
推开院门,公孙白芷向着城南走去,一路上人们指指点点,顽劣孩童叫嚷着丑八怪出门了。
金陵的天渐渐暗淡下来,两辆马车一同从凤翎阁后院出来,一辆向着城北,一辆向着城北。一辆前往龙虎山,一辆前往临安西湖。
也就是同样的时间,金陵城外,一位身披重甲,身扛重剑的高大汉子站城东通往城南的必经之路上在那等着。一位身穿华丽衣衫的年轻人身后背着长短两把剑,手持酒壶,慢慢饮酒站在城西通往城南的那条小路上。一位面带青纱的女子,腰间缠绕软剑,就那么站在城外城北三路汇聚的地方。
夜幕下,一队土匪打扮的人马看着眼前的重甲重剑的二牛,停下了脚步。为首的头领,挥了挥手,其余的人一冲而上。
手持重剑的二牛笑了笑,也不动手,只是将重剑插在了地上,双手持剑并以重剑阻挡那些向自己劈来的刀枪,时而右手执剑柄,左手托住剑身格挡,那些稍微用力过猛的匪徒,刚刚挥刀落下便被反震飞出。
一时之间,二牛开外一丈竟然空了出来,没有人敢随意上前。那些震飞出去的匪徒躺在地上,吐着鲜血,已经是不能再战了。说来也奇怪,这壮汉也不主动出手,只是一味的防守,借着自己和重剑的力量将冲来的人群震开。
也就这样相同的几个招数,将原本一百人的小队打的叫苦不迭,此时已经只剩下不到一半的人了。为首的人看到这有些急了,想着再耽误下去就耽误了在城北汇合,于是大喊一声:“兄弟,帮帮忙。”
“来了。”一句话刚刚落下,一位手持长柄朴刀的汉子从队伍后面缓缓的走了出来。看了看二牛,笑了笑说:“重剑?有点意思。”
说罢,托起朴刀向二牛头上劈去,二牛双手抬起重剑高高举起。刀剑相撞,四出起烟尘。
烟尘散去之后,只看到二牛脚下已经陷入地面。而原本持刀的汉子也向后倒退几步。两人虎口皆是裂开,有鲜血渗出。二牛将重剑插在地上,脱下了重甲。持刀汉子倒也不急,只是等他解甲。脱下甲胄的二牛双手握剑,将剑抽出。
大喊一声:“开。”便拖着重剑向持刀汉子冲去,重剑对朴刀,五楼对六楼。
二牛虽然拿着重剑,却不像之前那般防守。倒像是拿着普通刀剑一样,劈砍撩刺。虽然动作有些缓慢,但是每一剑劈下都有万钧之势。
拿着朴刀汉子,也不正面硬接重剑,闪动身形躲避,想要拖垮这个力气过大的壮汉。
二牛看到对方这样,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要吃亏。于是加快速度,一剑劈下,速度竟如同普通刀剑一般迅速,使得持刀汉子不得不去以刀相抵。虽然是五楼的二牛竟然让汉子吃了大亏,持刀汉子退出两三步这才缓下之前重剑的冲撞。
“你叫什么名字?”持刀汉子问二牛。
“二牛。”说完,二牛又是一剑劈下,持刀男子又是退后几步。
汉子也不恼火,淡淡的说:“我叫荀祸,你记住了。到了下面,报我的名字。”
说罢,双手持刀冲向二牛,竟然一刀将手持重剑格挡的二牛打退十步。二牛稳住了倒退的脚步,心中只觉得今天怕是走不掉了。于是双手该为单手持剑,拖着重剑朝着荀祸冲去,两人刀剑相交,虽是重剑可是越来越快。
那个打铁汉子曾经告诉少年,要慢,否则快了,不久便会气力衰竭。但是他却没有告诉少年,持重剑者,若是快起来那便是生死之战。这一战,二牛已不求生,但求胜。哪怕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
其实早在二牛单手持剑之时,他知道,自己也不笨。早些年师傅说自己愚钝,恐怕一生也难踏入六楼的门槛。现如今的他只想对自己那个师傅说一句:“我不笨,这第六楼的风光我也看到了。”
二牛越来越快,手中重剑上下飞舞。这让持刀男子有些差异,以前总听别人说临阵破境。如今自己也算是开了眼,可惜,初入六楼罢了。人力有时尽,渐渐地,二牛觉得自己可能坚持不了多久了。故意卖了个破绽,向着围观的兵甲冲去,将后背留给了荀祸和他手中的刀。
荀祸只以为他想多杀些人,好让张弃之后可以轻松一点。于是挥刀向他后背砍去,就在荀祸飞身将刀高举想要劈下之时。二牛陡然转身,将原本横掠的重剑向荀祸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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