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即便被内包裹,骇人的尺寸依然是遮不住的,曲墨鼻尖凑上去呼就变得急促起来。
很想趁着夏修谨不注意伸尖剐蹭要人命的器物,用温热的腔去吞,让在自己的唇齿间突精,只可惜这些统统没办法,只能去嗅的味,也只去嗅的味。
夏修谨在调教奴隶这方面远没有看上去么温柔和善,玩弄人的身体和内心是的乐趣所在,哪怕二人是第次见面,也要将的贯手段落实到极致。
“发了吗小母狗?”夏修谨把手指进曲墨蓬松柔软的发里,想从中掐朵枯,用汪廉价的甘泉救活。
“先,贱奴发了,贱奴好想射。”曲墨眼圈通红,嘴角淌的津擦着的乳尖往流。
真是条浪荡的狗,夏修谨给打上了这样的标签。
白袜踩上曲墨的,脚底和腹部的擦在电起火,齐把曲墨推至欲望烈火之中。
“先,”曲墨的声音染上了哭腔,快要坚持不住,“求求先,贱奴受不了了……”
股清精从马眼喷射而,溅到曲墨的胸前和上。
当然,不可避免蹭在了夏修谨的袜子上。
“对不起先,弄脏了您的袜子。”得到了夏修谨的允许,曲墨才捧起夏修谨的脚把上边咸腥味的浊舔舐干净。
之后的,便只能抖着身体等待着夏修谨的惩罚。
没有完成夏修谨的命令,因为直至最后夏修谨也没松让射精。
“请先惩罚贱奴。”
夏修谨从来不会吝啬事后的温柔,尤其是这么个让人心怜的施舍对象。
让曲墨上前几步,允许把头枕在自己的上。
安安静静,人狗,大抵也称得上惬意。
夏修谨摸了摸曲墨鬓边的碎发,“没有惩罚,你很听话。”
曲墨闭上双眼,受着夏修谨的体温穿过的皮肤,浸注到的血,继而唤醒段让泪流满面的回忆。
开始,褚钦也喜这样摸的头发,说很乖很听话。
只可惜,这些都不是能留在人身边的理由。
曲墨平静后抬起脑袋,注视着夏修谨会微的眼睛,小心翼翼开,“先,贱奴可以帮您舔来,只要您不嫌弃贱奴脏……”
曲墨声音愈来愈轻,是啊,在聚会上舔了根,确实很脏,夏修谨又怎么会让自己为交呢。
“不必了,次吧。”
果然如此,曲墨垂了眼眸。
等等,次?
猛抬首,双眼放光,“先,您的意思是,您还会再玩贱奴?”
“哦?这次不满意吗?”夏修谨抚上曲墨背后的红痕,又拿起手边的药膏,轻柔给涂药。
“没有先,我……我没想到……我以为您对我不满意。”
“不要妄加揣测我的想法,这是我对奴隶的基本要求。”
“对不起先。”
“起来穿好衣服,我送你回家。”夏修谨把人从上扶起来,虽说有毯的保护,可曲墨的双膝还是因为血不畅而磨得发红。
“膝盖也上药吧。”夏修谨着把药膏到了曲墨手里。
曲墨有些晃神,滴眼泪悄无声息冲眼眶,滴落到了夏修谨的手腕上。
“怎么哭了?”夏修谨帮曲墨拭掉了眼泪,“刚刚被鞭子,被滴蜡都没哭,现在哭什么?”
柔和眼泪确实不够相,曲墨努力克制住自己,低语,“对不起先,我……先您真的很好,我有些……”
“受若惊吗?”夏修谨着摇了摇头,这话调教过的每个人都会讲,可这是第次觉得有所不同。
“嗯,我觉得自己很渺小很没用,不值得先这样费心的。”
温柔是刻在骨子里的,夏修谨想说,别多余的解读,都是无心之举罢了。可看着眼前的泪人,悉数吞了些话,只留了无声来应答。
良久,夏修谨看了眼手表,“走吧,再晚路上要堵车了,身上的蜡油不要抠,洗个澡自然会掉,记得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