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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小寡妇做很快乐, 没有改嫁打算。”
他家小娘子演上了瘾,谢瑾年也乐得哄她开心。
闻言,忍着做副飞扬跋扈姿态,掐着静姝,慢条斯理地:“这可由不得你。”
谢瑾年人美,演个调戏良家妇女纨绔,也是最美纨绔。
静姝视线黏在谢瑾年脸上,着做副被逼良为娼、不甘受辱模样,软绵绵地推谢瑾年:“妾身可是要替亡夫守节,绝无二嫁可能,世子若是非要强人所难,妾身唯有死以……唔……”
谢瑾年又住了那两片不停翕动朱唇,带着惩罚意味地允了两,骂:“甚么死不死,胡说甚么呢。”
静姝歪头看着谢瑾年,明媚从心里往外冒。
以往时不时就把“熬日子”、“有儿没明儿”、“拖天算天”挂在嘴边儿人,竟是连句“死以证清白”玩话也不让她说了。
静姝心里兴,险些哼上句:“如果这都不算……”
谢瑾年住静姝脸颊,问:“傻什么?”
静姝揽着谢瑾年脖子,啄了他:“兴。”
谢瑾年低头,学着静姝样子,也啄了她:“娘子兴就。”
静姝又想了。
谢瑾年这样有城府人竟也愿意哄着她玩儿这幼稚游戏,谢瑾年看着她目光里盛满了藏不住。
静姝不自禁,又在谢瑾年那唇形优美唇上啄了两:“不闹了,夫君给讲讲日托了和亲王什么福可?”
谢瑾年亲亲静姝鬓边发丝,着应了声:“。”
谢瑾年没有隐瞒静姝,把元清里发事细细地讲给静姝听,只有略过了涉及静姝那几句话。
毕竟隆泰帝对静姝态度并不算友善,谢瑾年不想他娘子平添烦恼。
听谢瑾年讲完,品着隆泰帝渣男言论,静姝恨不能给隆泰帝搬个“最佳渣男”奖。
果然是十个皇帝九个渣,古人诚不欺!
静姝揣着对隆泰帝满腹嫌弃,问谢瑾年:“泰老爷这到底是甚么意思?怎么有些看不懂了?”
谢瑾年指尖挠挠静姝眼尾,示意她别因为不相干事着恼:“哪里不懂了?”
“泰老爷处置和亲王,可以理解为泰老爷圣明,看穿了和亲王险本质…… ”静姝仰头看着谢瑾年,抿了唇角,轻声软语地问,“可泰老爷对大姑姑态度,便有些看不懂了。”
当然,她也不太能理解泰老爷对谢瑾年那漠然、挑剔又似乎有些纵容矛盾姿态,只是不愿给谢瑾年心里添堵,才按捺着只提了嘴谢妙婧。
谢瑾年垂眼凝视静姝,轻:“不懂泰老爷对大姑姑心狠,还是不懂他对大姑姑?”
泰老爷那个渣男,也“”二字?
然而,静姝又不得不承认,泰老爷行为看上去似乎就是对谢妙婧又渣又,这让静姝十分费解:“不懂泰老爷对大姑姑到底是什么样。”
静姝亲亲谢瑾年似乎有些紧绷颌线,小声:“说他不喜大姑姑吧,可这么些年过去了,他依然在心里记挂着大姑姑,时不时还会到竹楼里与大姑姑幽会,现在又动了把大姑姑纳里心思。”
说着,静姝撇撇嘴,“可要说他钟于大姑姑吧,又宠幸完就把大姑姑留在了南虞,甚至还能狠心来把大姑姑圈禁在竹楼里辈子。”
谢瑾年轻声,声里尽是嘲讽。
静姝不明所以,却还是把最后句关于隆泰帝不解也说了来:“就连要纳大姑姑心思也是,夫君略作反对他便放了,听上去犹如儿戏。”
他小娘子可真是,敏锐又单纯。
谢瑾年拢紧手臂,用怀里温香软玉驱散了心底郁气,慢条斯理问:“娘子,你可知为甚么为夫说澜哥儿是为夫外室子,从未有人怀疑过?”
静姝:“澜哥儿那模样跟夫君就像个模子刻来似,谁又会起疑?”
说完,静姝后知后觉瞪大了眼睛——澜哥儿可是端睿太子儿子,却跟谢瑾年那般像……
谢瑾年有被静姝愣呆呆神愉悦到,轻着问:“想明白了?”
静姝头,又摇摇头:“夫君意思是夫君与太子得十分相像?”
谢瑾年颔首,嘴角挂着轻嘲,:“太子肖似元后,为夫肖似……谢氏。”
静姝:“……”狗皇帝和谢妙婧这是玩狗血替身梗吧?替身没能上位那!
谢瑾年也没等着静姝说她想法,自顾自:“泰老爷钟从来不是谢氏,而是元后廉氏。泰老爷与元后廉氏青梅竹马,可惜元后诞太子时伤了身子,没过几年就薨了。”
端看谢瑾年这般风华绝代,元后廉氏绝姿容便可见斑。
青梅竹马妻,为他诞嫡子后,于最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