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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剂治愈人心的良药,但如果你努力经营,至在某些层面,给予的回报完全以纾解掉曾经无力的过去记忆。
爱没有了,恨也不多,只是不想正义缺席,不想受委屈。
他本就无罪,何必被欺辱。
骨折的疼痛绵延漫长,尤愈起初两天晚上都要打止痛针才睡
着,这几天习惯了疼,所以好一点,算时间吃止痛药也以入眠。
还好这是夏季,不用穿层层叠叠的衣服,要不然每次起早都得把他折磨得生无恋。但也正因为这是夏季,单薄的衣物无法阻隔大力的冲击,他才会直接被踹断肋骨。
事物的多面性总是在细枝末节处展示得淋漓尽致。
而且,尤愈算是深切体会了一把什叫,疾病的痛苦不在缺失本身,而是所带来的一系列生活问题。
比如,尤慰天要值24小时班,明后天接连两个大夜。也就是说,他至有三天在家是神隐的。尤愈这三天得靠己洗漱收拾,没人给他帮忙了。
虽然小溯留来也是为了照顾他,而且他从某种角度看,和小溯是左手拉右手的类人,但大家生理上还是大相径庭。
更何况,他想象得到,要是他敢没脸没皮拜托小妹滕溯帮己脱衣服举花洒,白也诗得知后一定会用最狠毒的话辱骂他。
尤愈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医生,他不应该受被白教授痛骂的苦。
怎办呢……
他站在起居室的升降书桌前,在脑内筛选前来帮他一忙的救兵。
梁哲?何木子?呃……老牛?
靠!要尤愈□□地被属、期或者上司搓澡,那还不如被白也诗骂一顿呢!
尤愈鼻腔内哼哼了两声表示否定,郁闷地踱步到角落,把脑袋埋到了琴叶榕里。
“哥,你干嘛呢?”闷头赶制新图的小溯刚从书房里来就看到这样的画面,不免担心起哥哥的精神问题,“难道是太久没上班,你浑身难受?”
尤二无语,只好小碎步转身:“我倒是也没有那贱。”
“我只是在想,除了尤慰和你,哪个幸运承受我的裸体帮我洗澡,又不至于之后穿了衣服再见尴尬的?”
好欠揍但好真诚的语气。
小溯一时哑然,只打开胶曩咖啡机,接一杯新的拿铁,顺便帮他想想办法。兄妹两个集体沉默了大概一刻钟的时间。滕溯在记忆宫殿里把己知道的尤愈的交际圈从头到尾筛选了一边,竟然真的找不什特别合适的人。
这都得怪尤愈,平时只喜欢和女孩结交友谊,男的除
了事就是露水朋友,关键时刻除了家里人,连个一块搓澡的性朋友都找不到。
滕溯试探似的提了个颇有些暧昧的名字:“顾菡?”
“我事那天正好他差,好像要很久,现在人不在江城。”尤愈平静地撒了个谎。
他根本没告诉顾菡己受伤的事情。毕竟,这种事既不光彩又徒增人心烦,他怎说得。
“是——吗——?”滕溯拖长了音调,眼也没抬揭穿道,“那我昨天去按摩店碰巧遇上的那个是幽灵吗?还是顾菡也有个双胞胎兄弟?”
“你诈我?”
“你己心里清楚,将将满足你条件的,就顾菡这一个人。”滕溯喝了一大拿铁,嘟嘟囔囔像机关枪一样说道,“人家担心你啦,一直旁敲侧击问我你的近况,说你最近一直推脱见面,虽然会主动和他聊天,但明显都是没话找话,感觉很心不在焉的样子。而且,沉闷的尤愈真是一点魅力都没有!”
“你等等!最后一句是你己加的吧?”
“我不正面回答你的指控。想知道啊?己找原话主去确认好了。”滕溯说完,捧着咖啡杯,踩着小熊拖鞋,嘚瑟地回了书房。
这家伙真的是……不过和律师接触了几天,就什臭毛病都学到了!好脑子是这样用的吗?!
尤愈郁闷地扁了扁嘴,继续蹲角落面壁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