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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座位,吃饭的时候,我一言不发,尽量的狼吞虎咽,尽量的缩短和丫丫吃饭速度的差距。没一个学期,我的速度已经远远超过丫丫,那个时候,我反倒不明白己以前为何吃饭那慢,难道不是一张嘴?

是半军队化的训练,让我的体力完全不支。我一天比一天绝望的望着那个我满怀期

待走进的大门,再也看不到活着走去的希望,我伤心的感叹,原来真的有些路,进来就不去!

不断地传来有女生在烈日炎炎之晕过去,被送到校医院的消息。我真的期盼己两眼一黑,晕过去吧!

军训第五天、第六天是连阴雨,宿舍是在一楼,我浑身长满湿疹。好在军训改在室内唱唱歌,聊聊天。第七天,没雨,但是也没放晴,地面依然是潮湿的,训练难度升级,教官开始教军体拳,要求所有人席地而坐,我并非例假期间,肚子却一直隐隐作痛。

军训结束后,我看到己内衣上的血,并不是例假的颜色。我想着应该是受凉导致的不舒服。

第二天的时候,我完全疼的不坚持训练,是教官肉眼所见的痛苦。然后班长(男生)扶着我去了校医院。

我的校医院是一座小型的医院,有各种常见的科室。因为班长是男生,我去挂妇科真的是太尴尬,我让班长回去,偏偏他又是一个极其认真负责的直男,根本说不通。但是生病了绝对不讳疾忌医,我相信受高等教育的男生绝不是市井大妈,思想浮夸的人。

我硬着头皮挂了妇科,班长也丝毫没有回避之意,真的是新时代见的铁铮铮的男子汉形象!我想无非就是和例假相关那点事,也没什不好意思的。

是一位三十岁头,看起来很亲切的女大夫。她首先询问了我末次月经,又问了周期是否规律,我都硬着头皮回答了。接着,大夫很客气的问:“这位是学吗?”

我点点头。

大夫又很客气的跟班长说:“麻烦你回避一,谢谢!”

然后,大夫很谨慎的问道:“有性生活史吗?”

我懵了:班长的门刚关上,这也是会被听到的啊,不说是男学,女学也是很尴尬的啊!

我才18岁,涨红着脸赶紧摇头否认。我的认知水平里,从来没想到,挂妇科会被问到这种问题。

然后,大夫更加温柔的确认:“你别介意,现在的小姑娘越来越……你一定要说实话才会不耽误病情。”

我几乎要哭了,说:“我真的没有,我很严重吗?”

大夫微笑着说:“你别担心。你这是排卵期血,应该是最近军训劳累过度的关

系,军训结束后,观察三个月,如果三个月以后还是这样就要做检查了。我先给你开证明,去跟教官把假请了吧,注意保暖,多休息!”

我谢了大夫,谢了老天爷,谢了这及时雨一样的排卵期血,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

接来的七天,我在院办公室度过。每天早上九点报道,工作内容是帮忙整理一些文件,大部分时候闲坐着,一起的还有几个“伤兵残员”,我过着人人羡慕的生活。

每天其他三位舍友已经手忙脚乱的起床的时候,我还以美美的睡个懒觉,也不用排长队买饭,然后再睡个长长的午觉。我以为最艰难的时刻就算都过去了。

当我看到满满的课表时,不由感慨:谁告诉我坚持完高考,上了大学就解放的?每天课都是排满的,三节课都是幸福的,两节课就不存在,大一新生还要求必须上晚习,课程难度明显提高,老师授课明显加速,每门课都是两小时的量,真要学起来,比高中吃力很多啊!晚习还有做不完的作业!高中时候,班主任趴窗偷偷瞄教室里的时光依然让我心有余悸,每一个走神的瞬间我都会瑟瑟发抖的先看窗外是不是趴了老师!好在大学还是人性化很多,没有老师有时间追在你屁股后面督促你要好好学习!我的悠闲图书馆梦想只在周末的时候勉强实现。

一个月后,我更加严重的排卵期血打破了我所有的小确幸。

秋天的脚步已经迈入,一场场的秋雨阻断了和阳光遇面的机会,我决定不等三个月,还是尽早去做检查。从宿舍离开的时候,阳光穿过乌云跃跃欲试,像是连阴雨之后的初晴之象。

做B超之前是要憋尿的,为了快点憋到尿,我喝了很多杯水,楼上楼的逛,遇到了来校医院买湿疹药的徐想,他说等我检查完一起去图书馆。

那是我第一次做B超,我进去的时候,徐想在外面等我,是一个五十岁的中年阿姨,大概问了我情况,做检查时,说尿憋的不够,要我去多跳跳再进来。我也没走远,就在B超室门又接了两杯水,开始原地转圈圈的跳,徐想说了一些他军训时的趣事,我笑的多了,觉得真的憋不住的时候进去了。

医生阿姨眉头紧锁着问我:“有性生活史吗?”

我不知道为什医生都

要这问,对那个时候的我来说,心里很难接受。但是我想看妇科大概都这样吧,毕竟我的年级不大不小的,依然如实说没有。于是医生的眉头紧的更厉害了,嘴上却是慢吞吞的吐一句我噩梦开始的话:卵巢上长了一个东西!

我傻眼了。

急着追问:“什意思啊?”

“哦,卵巢上长了一个东西,不大,拿着结果去问医生吧!”

然后我看到那张“2.3*1.4*2.8无回声区”的结果单。

我没有和徐想说话,拿着结果去了诊室。大夫问:“有男朋友吗?”

我摇头。

“有性生活史吗?”我已经麻木了被这样一遍一遍的问,尽管不舒服,但我尊重医生的工作。

我摇头。

大夫狐疑的望了一眼门外的徐想:“他是谁?”

我也失去了耐心的回答:“是学!我说的是实话!是真的没有,我都生病了,我不会撒谎延误诊断!”

大夫才算安心,然后说:“叫你家长来吧!我需要从你□□伸进两个手指,摸一这个东西的性质,看是一般曩肿还是其他性质!但是必须有你家长签字!”

我完全懵了。

本来以为只是简单地不适,不想告诉妈妈,让她担心,而且本来觉得爸妈都有了各的家庭,我的离开以给他新家庭更多的安宁,不想再给他添麻烦。是我没想到,才一个月,我就如此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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