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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前面是浴池。

戚云裳估摸着曹衡到了，就背对着他缓缓从水中站起，转身就看见了曹衡，她假装呆住，一动不动。

曹衡乍一看见这幕，简直要疯。他向来好酒色，见过不漂亮女子，从没见过女子浴。他忙跪道：“昭仪娘娘恕罪！”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戚云裳。

戚云裳这才坐回水中，让绿腰退，看向曹衡道：“曹将军，我虽然惹怒了陛，还是陛的人！你这样冲进来，就不怕陛知道了砍你脑袋！”

曹衡笑了：“昭仪娘娘说哪里的话，我知道昭仪娘娘需要帮忙，这才连夜赶来，只要帮上昭仪娘娘的忙，曹衡就是死也不怕！”

“看来你脑子不差。”戚云裳在水中缓缓走向曹衡，笑靥如花，“怪不得帮我大哥杀了霍开疆！我不要你死，我只要你做一件小得不再小的事！”

“昭仪娘娘请说。”曹衡嘴上说着，眼睛在戚云裳颈流连。

戚云裳也不恼怒，微微挺起身子，把嗓音掐得甜甜的：“我要宫外的人都知道萧锦瑟还活着，而且被陛圈养了起来。”

曹衡立刻明白了，戚云裳是要镇国公府面接走萧锦瑟。他很乐意这样做，甚至会推波助澜一把，让萧家和杨乾斗得两败俱伤，到时己想要的东西就唾手得。

于是他说：“末将愿意为娘娘效劳！”

戚云裳达到目的，缓缓后退，却不想曹衡一把将她从水中捞了来。她还没来得及尖叫，就被曹衡堵住了嘴。

戚云裳先是反抗，她没打算委身于曹衡，论相貌、体格、地位，他哪里都比不上杨乾，想起杨乾那样对萧锦瑟，她恨得失去了理智，伸胳膊搂住曹衡的脖子。

绿腰在浴池外守着，她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里面干柴烈火，她只希望浴池外的人都聋了才好。

半个时辰后，曹衡匆匆离开了，命心腹把窗子封回去。

戚云裳在地上，脸上带着快意的笑——杨乾，我扯平了，这还不止，你会失去萧锦瑟！

绿腰快步赶进来，大惊失色：“娘娘，您身上这些……”

戚云裳丝毫不遮掩身上的斑痕，冷冷道：“有什关系，他又看不见！”

* *

两日后，杨乾带萧锦瑟去了新建的“柳家陵墓”，虽然行踪隐秘，阵仗太大，裴太傅和镇国公等人还是听见了风声，不大臣对此极为不满。

萧锦瑟在祭拜时不动声色地观察，虽然看不破绽，她有直觉，这陵墓是新建的，里面也根本没有她的家人，杨乾还是在说谎。

她并不说破，在心里盘算着弄几匹马，日后以趁机逃走。于是回宫后，她找了个机会对杨乾说：“陛，我想骑马。”

杨乾有些乎意料，问：“为何突然想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