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地说道：“你大清早的，鬼吼鬼叫什？”
章予倩坐在捡来的沙发床上，眼角挂着在梦中遗落的泪珠，说道：“爸，我不去上学了吗？”
“你不去上学，我把腿给你打断，当我学费和那三万元的择校费是白给你交的？说不读书就不读书了？”
有章化明这一句话，章予倩再不敢说不想去学校、不想读书这类的话。
她还是要周日午返校，像回归的候鸟，回到学校这所鸟笼里，面对班主任胡文明，插翅都难飞。
胡文明更加肆无忌惮了。
他专挑午饭或晚饭时间让章予倩来办公室，这个时间段办公室里没有别的老师，教学楼里鲜有学生，他让章予倩坐他大腿，章予倩不坐，他就强迫她坐，强迫剥糖给她吃。
胡文明很享受章予倩被强迫做任何事时的表情，脸上表露不甘，不愿，但也没有办法反抗他。
他吃准像她这样的人，一棍子都打不一个屁。
没有朋友，还是单亲家庭，变相就是一个‘哑’了，就算有人拿钳子撬开她的嘴，像她这样胆小怕事的人，都不会向别人道被老师强奸了的事，她内心封闭，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女孩子的清白最要紧。
古代有贞节牌坊，现在社会的男人也在不遗余力向每个女人洗脑输，清白很重要，道德线要高，随意和男人上床的女人不是个好女人，失去了初夜就是失去了人生最重要的东西。
在这样的社会环境，女人持了‘清高’，男人拥有了‘三滥’的权利，男人做些道德败坏的事，不过是犯了全天男人都会犯的错，骂声掀不起风浪，女人一旦做了有违伦常的事，立即就有大批的人跳脚，指责不配当一个好女、好妻子、好母亲。
每周五午放学，那是胡文明固定强奸章予倩的时间，她不从也得从，不然就威胁把他的事说去，让全校师生都知道她不是个处女了，是个勾引老师的小骚货。
渐渐的，一周一次满足不了
胡文明。
他会在晚上查寝的时候，借找章予倩说些事情，叫她来，然后把她带去小花园里，脱了裤子就与她野合。
“你乖，听话，那你很快就回到寝室，不然寝室熄灯你都回不去。”
近处就是女生宿舍，不远处是一条过道，偶有几个晚归的女学提着水壶从那里经过。
这种在天地间，介于被人发现的大刺激，发现他作为师生在像一对野狗炙热的性交，胡文明就尤为的兴奋。
女生宿舍晚上十点二十熄灯，说是章予倩表现配合的好，就会在熄灯前把她放回去，每次胡文明都是在宿舍熄灯后才放走她。
全宿舍的人都睡休息了，章予倩再去提着水壶洗漱，发动静，让全宿舍的人都对章予倩不满。
章予倩唯有将就满身是汗的身体，爬进了床铺入眠。
夏天温度高，个人卫生没有做好的章予倩身上产生了一股异味，随之而来的又是龄人的一顿白眼。
“咦，好臭啊。”
“她还是不是女生啊，这不爱干净。”
……
无论男女，只要一经过章予倩的身边，就捂住了鼻子。
章予倩洗头洗澡，把己里外洗了个干净，还是会遭到大家的嫌弃，连胡文明都站在了她那一方，在课堂上，当着全班的面指名点姓道：“章予倩，近来有许多女学向我反应，你身上有异味，你作为一个女生，还是要勤洗澡，勤换衣嘛，男孩子糙些就糙些，带点汗味更男人，你女孩子就不行了，女孩子要清清爽爽，闻着不难闻。”
章予倩闻不到己身上有什异味，别人夏天一天洗一回澡，她要洗两回、三回，几乎病态地执着于清洗己的身体。
暑假来临前夕，章予倩感冒了。
她拖着病垮的身体去了学校医务室拿药吃，医师在她面前一坐，询问她症状时，就闻到了从她身上散发的异味。
凭经验判断，那是妇科病炎症的气味，且气味这浓烈，都是到了最严重的程度。
女医师问：“你已经交往了男朋友吗？”
“没……没有啊……”章予倩头昏混沉沉的，前一晚放学还被胡文明强留在教室里
，在教室后门的角落里被他奸污了一次。
教室里的风扇全开着，裸身趴在墙上的章予倩因此受了风寒。
于隐私考虑，女医师前去把医务室的门关上了，这让章予倩感到很不安。
她现在莫名害怕门会被人关上，与人独处，即使对方是个女人。
章予倩的呼吸收紧，堵的鼻子失去了其作用，大脑发胀。
她起身：“老师，要上课了，我先回去了，我节课的课间再来找你拿药。”
“不急。”女医师指引章予倩回到座位，看着她慌张的眼神说道，“你没有男朋友，那你该是和男人发生了性关系。”
章予倩不知道这个医师是从哪发现了她的秘密，她急忙否认：“没有，我没有……”
“你这个年纪交往男朋友是很正常的，青春期男女冲动尝了禁果也是很正常的，但你要注意卫生呀，你闻闻你身上的味，再不治疗，受损害的是你己的身体。”
“女性生理构造复杂，患癌几率高，已婚有性生活的女性每年都要妇检，子宫癌、卵巢癌、宫颈癌等都是高发性妇科癌症，你不要轻视这些疾病，早检查病因就早治疗。”
被女医师的话吓一身凉汗的章予倩，以为己快死了。
她看着写着感冒药单和病假条的女医师，喊道：“老师。”
“嗯？”
“老师，我……”
“放心，我也是从你这个年纪过来的，我不会说你早恋交往男朋友的事，学校管的严，也是为你好，你啊，赶紧请假去医院，拿着我写的病假条给你班主任，让他在上面签个字，你校门拿给保安看，保安就会放你去了。”
章予倩没有接女医师递来的病假条，她脑子一烫，说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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