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反攻的第一次



员外按住了那人作乱的手,死死盯着那人的动作,眼里是满满的不置信。管家把他的手拂开,住了那人的卵蛋,像是在吃什山珍海味般的细细品鉴,手指继续轻柔地在他的穴徘徊,时不时试探般的向里浅浅地探去。

男人慌了,推他:“哎,你干嘛,弄什呢。”

管家抬头看他,手的动作不停,一根两根手指逐渐增加,极有耐心地做着扩张:“老爷不是想舒服吗,我来让老爷舒服啊。”

“这不是,我想……”

管家望向他的眼底,如水的双眸好像带着蛊惑人心的力:“老爷,舒服的,一定会舒服的。”

员外看着己的老妻,看着他垂着眼努力服侍己的样子,己的那物在他的中若隐若现着,把他的脸颊抻得平展,沿一周泛着延展过度的白色,那人脸上他爱看的笑纹消失了,时光的印记跑到了眉间,双眉轻蹙,好像有万千不人言的愁绪,他看着己的爱人,看着他眼角现的细细的纹路,鬓边现的银发,感到了一阵大的不名状的悲怆,突然就没了想要反抗的意思。

随他吧。

这大岁数了还在乎这个做什,叫他快活吧。

他舒展了己的身体,甚至为了让那人方便动作微微向上抬了抬己的腰部。那润滑的膏脂让他的腿间一片黏腻,这是他从未曾体会过的感受,想到这是那人多年来的功课,他竟也感觉没之前那样抵触了,好像爱意转化成了不的表达方式在他身体里萦绕着,有点新鲜。

“轻点。”双手意识地抓皱了床单,他很紧张。

管家没说话。

员外随着年龄的增长总是感到疲软的那物,在那人的耐心‌­​套­‎弄‎‍已经完全的勃发,亮晶晶地沾满着那人的唾液在空气中微颤。他的身被垫了个软垫,腰部被支撑着高高地抬起,管家凝视着他的股间,那从未曾在光天化日之被打开的地方,那从未曾使用过的粉嫩花穴生涩地翕合,是和管家己那处已在多年的使用和生产中变得截然不了的景色。

好漂亮。

这人就是漂亮,全身上找不一处丑恶的地方。

男人的皮肤变得有些松弛,在平躺着的状态显得更为明显,曾经的硬邦邦的肌肉

仿佛变成了会流动的液体,在变得更加富有延展性的肌肤的包裹在床上流淌。随着时光的逝去,男人从软软小小的一个白玉团子长成了顶天立地的男人,又从男人变成了软软的白生生的一团。使用多年的躯壳开始变得通于人性,学会了反抗,为了不让男人早早地缴械投降,那人在他的硬挺上用大红的缎带捆绑,又怕他跑了般的,把他的手脚用丝带拴在床上。

“老爷,你是我的礼物。”管家亲吻他的全身,在他胯那处已经变得花白的毛发上久久地停留。

他难耐地拧着身子,磨蹭着己的双腿,他被那人弄得不上不。

按照平时来说,这时候他早应该提枪而入了,但是现在被那人禁锢着,身的花穴产生了令人倍感陌生的情动,浑身发热,前面直挺挺地涨得难受,后面备受抚慰却又感到空虚。他在六十五岁这一年,终于体会到了五十年前老太爷拼命阻碍己和屏结亲的道理。

“双本就是天生来享受欢乐的,只要有过一次就不不想。”

他爱惨了屏,不忍他因着己找小的而难过,于是己那处此前从未被弄过,也就一直不明己爹爹话中的真谛,直到多年后的现在,感受着己刚被浅浅抚弄了就一直叫嚣着的那处,他终于明了。

真就是为着寻欢作乐而生的。

想要。

常年在性事中处于主导的他说不求饶的话,只一个劲地看着管家,期盼多年的夫妻互通彼此的心意。

管家安抚般地用膝盖轻轻揉弄着,抬手把己散乱的发胡乱系上,男人的乳尖挺立,因着身体的空虚而不断地向上抬起,花液泛滥,在揉弄发令人作羞地咕呲声。

管家看着男人,眼神几近痴狂。

看着他从乌黑的头发变成了花白,又变成了如这样耀眼的银色,美得像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天神。这是己跟了一辈子,干了一辈子的人。这人是属于我的。

管家伸手扶着己的性器,在那入处浅刺两,然后掰开男人的腿挺了进去。

“呃啊……涨……”

员外感到了不曾被己太过关注的那物进入了己的身体,纵使做过了润滑,但从未被探访过的小小的那处还是感到了陌生的痛楚。涨,

特别涨,好像己的身体变成了装盛爱意的容器,用青涩的密道勾勒着那人的形状。

那人压在己身上轻喘,生疏地进进,男人刚被破身的痛楚掩过了快感,身的花穴不受控地收缩,软肉搅合,看着己身上的那人,心里有种奇异的满足。

他的腿被分得很开,双腿大张到了极限让这个老人都觉得有些吃力,眼睛仿佛是在躲避什般的闭起,面颊涨红,昨天着急上火一整晚而显得有些干燥的嘴唇被那人的津液浸润,重回饱满,头不觉的向一边偏去,用鼻子在柔软的床单上摩擦,好像这样让他拥有安全感。

“慢点……慢点……嗯啊……慢点……”

管家的动作越来越粗野,好像要在他身上释放来己全部的不满,他两个的私处紧紧地撞在一起,男人被他的动作顶得向上移动,又被那人掐着腰拽了回来。男人渐渐感到了兴味,好像痒的地方终于有东西搔到,他的腿抬不起来,只好闭紧一点,再紧一点,好似这样够使他得到更大的快感。

男人的鬓发湿了,开不及吞咽的水顺着脸颊流,被大红色缎带裹缠得宛如礼物般的那物在无人问津的空中微微颤抖,前端湿润泛着水光,耻部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员外想叫,但是又顾忌着己的面子不肯声,只在快受不住的时候才会逸一两声隐忍的低吟。

“老爷,屏伺候得您还舒爽吗,”管家的那物在花穴里搅动,深入浅,他掐着男人额腰,好使他不会因为撞击而被晃动得太过身子骨受不住,他的手指玩弄着那人花白了的毛发,坏心地把缠在手指上揪起来,“这里,是这里吗?”

“啊……不要……不要弄那里……嗯啊……嗯哈……”

男人花穴里的肉浪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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