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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
还没完,后来她在公主生日宴上再会,当时已经是状元郎的萧元,宴会上向公主暗送秋波。公主会意,二人密会聚贤殿外,公主与他保持距离,却被他一把摁在假山边,你侬我侬。
啧啧。
还有呢,公主后来绣了许多香曩给萧元,萧元全全收纳,视若珍宝,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重样。据说香得引了漫天的蝴蝶,把年轻的大臣都羡慕哭了。
啧啧啧。
许是故事本身听来有种震撼人灵魂的恶心,也许是说故事时祝蓁宜的表情太欠扁。不管故事是真是假,听着听着,芙笙竟日常病发了。
这次病发让她知道与倾的药十分好用,立竿见影。
萧元究竟是什样的人?
回去路上,芙笙不由想得神。
好似前萧王当年生了多胞胎似的,芙笙上辈子遇到的是萧元一号、如朝堂上的是萧元二号,祝蓁宜中的又是萧元三号。
“真真是一派胡言。”回去路上,向来语的霁月都不禁吐露心声,“殿,您身子还好吧?”
“嗯,无甚大碍,寻常病发罢了。”
才怪!
恶心她娘夸恶心——好恶心。
回到寮云院,芙笙一眼就望见琉璃殿的宫女朝寮云院的梨花园里,丢了许多祝蓁宜不要的过气衣物,堆成了小山。
“殿,这些衣服要如何处置?”流云为此伤透了脑筋,她拎起一件华裳,嫌弃地打开来比划,“这些衣服太大了,殿这瘦,肩膀都撑不起来。再者,这腰带也忒长……”
“就堆在那吧,想办法多寻几个衣橱或木箱来,进后库。”
一午在琉璃殿这一顿闹腾,芙笙疲倦许多。她走到书架前,挑不没看过的话本,只得在院里坐着发了会呆。
赐婚的诏书像一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
轻抚胸顺顺气,芙笙抬起头,被满院的梨花树蒙了眼,想起了昨夜的年。不知为何,她直觉认定,与倾是个好人。
至于寮云院的那块匾……
她从怀里掏早方在床头的字条,细细端详。
夜,芙笙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似有夜莺在梨树上啼鸣,她眨眨眼,方簌簌起身,穿好外衣。
由殿内而,她又随手撩了件挂在门边的披风系好,晃悠着走至院内。
果有一只小鸟在树杈上歪着脑袋看她,她抬头朝“啾啾”几声,竟不领情地扑棱翅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