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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的恶劣性格和道德观。

即使他说己以为她改变，恐怕她也不会相信。

哪怕他做救了她性命的姿态，她依然不肯看在救命之恩的份上，原谅他呢。虽然那也只是个陷阱。但很显然，无论他做什，她也不会改变态度。

但是现在这模样，算什啊。

原则呢？

萧赫叹息了一声，开道。“只是假的而已。你就愿意？如果是我给你的呢，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只剩一个头颅的姜妍一脸平静，靠在己的虚幻之中，宁愿沉浸于假的幸福，依然不肯回答他。

答案，真是再明显不过了。

只要再一分钟，连这面孔也会完全被无限游戏吸收，化作没有思想，再也不反抗的无趣的量。

萧赫不再等她的回答，笑了起来。“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由我来给予，也没有关系吧。”

鳞片、利爪、竖瞳，压倒性的力量，只凭这些萧赫便压制着整个无限游戏的玩家无翻身之力。但这并不是萧赫真身的全部。

就像他曾经向姜妍所说的一般，无限玩家得到的力量，并非来无限游戏。相反，正是无限游戏不停地通过副本折腾玩家，从中获得量。

而萧赫的力量就是靠己抢过来的，每一个经历过的副本，九死一生的经验，最终都成为他力量的沃土。

他是无限游戏最早的玩家。

不。

不如说，他是无限游戏最早的力量来源。

萧赫走了过去，用焦黑的利爪划开了己的手臂，皮肤血液疯涌，流在了姜妍的仅剩的脸上，如她流血泪一般。

那些紧紧地缠绕着姜妍的数据，几乎是立刻如闻到天敌一般，恐惧地避开血液所在之处。

姜妍的梦被惊扰了。“你在做什！”她咬牙切齿道。

萧赫恢复了往常漫不经心的表情，嬉笑地对姜妍说。“妍妍~如果我给你想要的，你就会和我在一起了吧。我说过的。什都会给你。”

“滚！”姜妍已经完全没有理智，双眼满是从虚假的幸福中挣脱的空虚和哀伤。

再次点燃的怒火，根本称不上是攻击，简直犹如火柴顶端那小小的一点点，随时都会熄灭一样。

那双眼睛这对他骂道。

“你这样的人，明明什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