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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在苦苦煎熬了五天以后,姜桃终于醒了了。那天,关劲川一如既往地地握着姜桃的手和她说话,娄桐花和林玉梅正忙着要把熬好的黑鱼汤给姜桃做鼻饲,关劲川蓦然感觉到,被他握在手心里的手指头,动了一动……
关劲川眼里射惊喜的光芒:“小桃子你醒了——”
娄桐花和林玉梅先是一愣,跟着回过神的两人瞬间也是眼睛一亮,只眼睛直直射向了病床上的姜桃,两个向来做事果断性格刚骨的铁娘子,眼眶一热忍不住喜极而泣起来,老天开眼菩萨保佑,他家的贴心豆瓣小棉袄哟,终于迈过这一道坎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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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夏秋冬,回眼季,又是一年八月桂花飘香时。
常言道,庄稼熟了就要割,猪养肥了就得宰,人嘛到了年纪,就要结婚生伢传宗接代,而关劲川和姜桃的婚事,就是在这一年的金秋八月举行的。
姜桃在那场劫难中颇受了好些苦,身体上的磨难就不说了,头发也因为手术都被剃光了,待她身体完全康复后,关劲川说尽了一箩筐子的好话软话向她求婚,她就是不意,原因让关劲川无奈又心疼,她不愿意顶着一头假发结婚,所以这件事情就只如此这般耽搁了来,直到姜桃的头发重新长到了齐肩处……
关劲川原就喜欢校园里宽松由的氛围,当初选择国留学,为的也是在未来的日子里更好地做研究做学问,所以回国后直接入职了母校s大,成为s大数学系最年轻的一名副教授,以及包括外系女生在内的许多女生,背后说起来就是一副“想嫁想嫁”花痴脸星星眼的s大新一代校园男神。
只是现实嘛,注定是要让女生失望了,年轻有为风度翩翩的关大教授,名草早有主,早被人套得牢牢的,一点细缝缝都莫有留,对此,s大众多花痴脸星星眼的女生,也只长叹一声呜呼哀哉了!
关劲川虽然在s大分到了一套80平米的两居室,但多数时候还是住在姜桃这里,毕竟这离姜桃单位近,方便她上班。而为了结婚苦苦努力了一年的阿川学,啊不,如是关·男神·教授,也终于在这个周末的夜晚,在和心爱的姑娘又一场水无限鱼欢畅的爱的旅行中,求婚成功了。
大
西南的夏天,雨水一如既往地多,窗外不知何时又挂起了一帘帘淅淅沥沥的温柔雨纱,拂过地面,房顶,树梢,阳台的晾衣架上,女人袅袅娜娜的锦带罗裙和男人简单利落的衬衣西裤,伴随着卧室里隐隐约约时隐时现勾得人抓心挠肝恨不戳破窗悄摸摸地look上一look的酣甜歌谣,绘一幅如诗如画甜蜜缱绻的雨夜画卷……
卧室里的两个人,样像遭遇了一番绵绵细雨般,染上了一层湿漉漉的水色,就像多年前那部“you jump i jump”电影里,那一幕让观众看了跟着脸红红心跳跳呼吸加速唾液分加快的名场面。尤其是姜桃,那双氤氤氲氲水雾迷蒙的晶亮水眸哟,水汪汪莹润润地朝关劲川眨着,闪烁着,仿佛一秒,就从那黛青色的迷雾中漫一汪春水来,将关劲川淹没……
入职一年来,在向学生传授那些严谨、精确的数学理论、公式、数据、线条时,举手投足间总是不疾不徐一派温文尔雅犹如涓涓细流的关大教授,此时此刻,那张俊秀得过分的脸庞,因为内心里源源不断升腾起的一阵阵澎湃和激荡之情而牙关紧绷,滚烫的唇像只贪嘴的蜜蜂似的,这里闻闻,那里嗅嗅,不断在姜桃耳畔一遍遍重复着样的呢喃:“小桃子,我结婚,好不好,嗯?”
那声音仿佛带着大的蛊惑,从遥远的地方颤悠悠地飘过来,从模糊逐渐变得清晰,绒毛般拂过姜桃的耳垂,一字一句敲进了她的心窝窝里,让彷若一只蹁跹在的蝴蝶般,随着关劲川在春天马头岭的青山绿水间快乐嬉戏飞舞的姜桃,心头升起了无数个嫩鲜鲜的小太阳,不由主地从喉管里涌了一个软绵绵的“好”……
纠结了一年的死扣子终于解开了,关劲川心中一喜,仿佛听到了太阳豆荚欢快炸裂的声音……
风停雨歇,从狂风暴雨的幻境中回过神来的姜桃,脑海里不由浮现小时候在石化厂看过的那部经典电影的场面,美丽动人漂亮无暇的牧羊姑娘,怀里抱着小羊羔,沿着小溪清凌凌吟唱:“日蒿山坳,晨钟惊飞鸟,林间小溪水潺潺,坡上青青草……”
关劲川的手臂又伸了过来,重新将她圈进怀里,宠溺地又亲了亲她的嘴角,声音里透着说不的满足和愉悦:“我个月结婚,你什都不用做,交给我
来办就好……”
只是,乐滋滋做着新郎官美梦的关劲川,万万莫有想到,接亲时第一个为难他的,不是特的陈家宝,而是来他的塑料好兄弟姜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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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在平南最大的酒店举行,特意休了假回家参加家好兄弟和妹妹婚礼的姜枫姜大连长,虽然样人模狗样地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名西装,但那黝黑的脸,宽阔的胸,结实的腰,高挺的个,浓黑的眉,一笑露来的整整齐白崭崭的钢牙,以及那满身雄赳赳气昂昂的气势,上看看左看又看都像个混黑的……
以至于闹得提前一天陪老婆蒋芳芳过来参加婚宴的郭松远志,在上姜家拜访时,不由主地多看了他好几眼,谁让彼时的姜枫志刚好被他弟把军装扒拉了来,试明天要穿的喜服呢!不过,待到一番相互介绍认识后,这两个外形有几分相似职业也有几分相似的大男人,就相见恨晚惺惺相惜地互相“嘿嘿嘿”起来——
郭松远:“我当年也想考军校来着,就是成绩不太好,没考上,嘿嘿嘿!”
姜枫:“干公安也挺好,都是保家卫国为人民服务,我以后转业了,说不定就和你成事了呢!不过,虽然都说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我还是希望多待在部队几年,嘿嘿嘿!”
然后,跟郭松远志“嘿嘿嘿”了老半天的姜枫志,在晚上就倒霉催地受到了家里三头泥蛙子一样的声声叨碎碎念:“瞧瞧人家小郭,这媳妇娶得多好,再看看你己,比阿川还大一岁咧,二十八的大男人啰,年龄一年年像玉米杆往上长,明年就二十九啰,回回说到娶媳妇就不哼不哈地装鹌鹑,你说你这大年纪不想成家,想做啥?一辈子在军营里打光棍哦,没名堂!吧啦吧啦吧啦……”
被念得一脸血的姜枫满脸的郁郁:……都说每棵小草都有露水沾,哥的田螺姑娘不就是还没有找到哥嘛,哥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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