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tuijiao)
,火热坚硬,几乎环不过来,紧接着,金濯醴的手指刺进了她腿缝。
茸茸的皮肤似有吸力般,金濯醴沿着窄缝细细摸索,寻到某处小肉核,打着转揉弄了两。
“啊…金濯醴,好奇怪…”白桂小腹一抽软在床上,身失禁般地在流些什。
金濯醴被淋了一手粘稠的骚水,轻笑着拿尖沾
了一:“姣姣,是甜的。”
他就着满手的淫液捋动身,白桂半羞半怕地挤着眼,呀地轻叫一声,原来刚才的东西长这样,红褐色,粗硕高昂。
金濯醴就着一上一的姿势把白桂半抱在怀里,将阳物递进她腿根,滑腻腻的软肉拥上来,紧密地裹着。
阴被顶开,白桂不主并紧腿根,却将那东西向更里压去,挤开两瓣胖软的嫩肉,正戳阴核。
金濯醴被裹得快化了,头皮后背一并发麻。他再控制不住,搂着白桂挺动起来。
白桂身上的肉全挤在屁股大腿上,金濯醴一动,白浪翻涌,洁皙的皮肉将人眼晃花了去。她腰又是细的,水蛇般软,仿佛被调教过,应着金濯醴的动作轻摆,一套弄腿间的阳物。
不光如此,她的腿也发缠上金濯醴的后腰,被磨得发红的肉仿若熟透绽开的石榴,随着抽插的动作汁水。
金濯醴简直应付不了她了,热着眼大力入,紫涨的柱几乎冒火来。他阳物的形状不像他人那般直,微翘的前端恰好方便戳开阴,浅红的肉核剥来,被又重又狠地来回碾压。
“哥哥…不要!嗯,轻些。”白桂挂在金濯醴身上难耐地呻吟,爽得流了泪,眼神失焦般空蒙。
不知过了多久,白桂腿根都麻了,阴火辣辣一片,却又痒得人抓心挠肝,只盼着被更快更狠地磨。她不觉痉挛,身体抖若筛糠,腿根绞死,片刻忽然一颤,整个人松懈来,大片的水渍在被面上洇开。金濯醴也将她揉进怀里,嵌进身体的力度,几深深挺进,腥膻的热液浇上白桂的小腹。
不过晌午,他两个叠成一团挤在床榻最里端,从前胸到后背都是滑腻的热汗。
“小奶奶,牛乳甜酪做好了,要现在吃?”小鹊一直在厨房忙活,不知金濯醴回来了,扬着嗓子喊。
“小鹊!你先别进来!”白桂惊醒似的,捞着被子一把坐起,凌乱的衣衫铺开满床,她的肚兜掉在地上,大红的绸面沾上灰。
回头看金濯醴,他倚在床榻另一头,握着她的小腿徐徐啄吻,见白桂看过来,嘴角弯起餍足又轻佻的笑。
白桂像是这才意识到两人到底做了些什,再不敢看他,一点点抬起手,将红透
滚热的脸严严实实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