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手jiao

胸肌练得饱满却不夸张,她握住,抓揉,拇指刮过那粒小红豆时,他一个颤栗,隔着衣服,一只大手猛地握住了她乱动的柔荑。

还不睡?从淮问她。

她被吓了一跳,缓了半晌,才回了魂。

从淮,我还是第一次摸到男人的身体,你身材好好,就让我摸摸嘛~她撒娇道,右手肘撑起上半身,勾头看他。

惜,太黑了,她什都看不清。

从淮,我就摸摸,不乱来。她在他耳边呵气如兰,手指碾着那颗硬挺的小点,反复刮磨。

嗯~他的呼吸渐渐粗重,松了手劲,也不阻挠她了。

我很讨厌雨天。他说,所以这几天,我的心情都很差,脾气也很不好,你没事别招惹我。

这样吗?席若棠想着他晚的各种表现,心里疑虑渐消,又寻到了与他交谈的新话题。

为什讨厌雨天?其实我还蛮喜欢这种天气的,外头是狂风暴雨,屋内却温馨干爽。如果躺在被窝里,好好睡一觉

,那就更舒服了。

她说着,近乎半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双乳在与他身体的挤压中,变了形。

讨厌就是讨厌。他不耐道,在她的撩拨,有些神志不清。

从淮她呢喃着他的名字,趁他不备,小手不安分地钻进他的裤子里,一就抓住了膨胀的硬物。

呃啊~他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弄得叫了声,身体瞬间僵直。

他额角的青筋跳了跳,鉴于房子隔音不好,夜色已深,只得隐忍地低声质问:你不是说,你不乱来的吗?

我真就只是摸摸她隔着‎内‎​裤‍,上抚摸,感受着那物在她手越发胀大坚硬,从淮,你好硬,是不是很想射来?我帮你弄来,好不好?

不好。他捉住她的手腕,向外拖拽。

席若棠不甘心,握住了他的命脉。

他倒吸了凉气,停了动作,你非得这样?

闻言,她莫名发憷,也不敢动了,讪讪道: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怎你的。

说罢,她就要把手抽来。

不承想,他反而摁住了她的手,躺平,星眸看向她,那就继续。

啊?她有些反应不过来。

继续。他说。

席若棠来劲了。

她翻身,长腿一跨,骑乘在他腿上,摸黑扒开他的裤子和‎内‎​裤‍。

那东西弹了来,硬邦邦、翘挺挺的,不经意间顶了她的手心。

她摸索着,扶住,捋动,­‌套­‎‎弄‌,动作​­‎色‎‌‌情‎​‍又笨拙。

风雨未歇,在她心上敲打一片狼藉。

她听着他粗重色气的喘息声,全身心都在发软。

她感觉己像是一块黄油,在他体温中融化,变成一滩湿黏滑溜的液体。

她湿了。

他也湿了。

她用指腹磨着顶端分的液体,涂抹到棒身上,快速动。

嗯~他突然闷哼一声,伸手抱住她,把她压进了怀里。

男人呼的热气喷洒在她耳畔,抵在她大腿内侧的硬物,抖了抖,喷了一‎‍大‌波​白浊。

席若棠眨着眼,过了好一会,才悄声问:你射来了?

嗯。

我裤子被你弄脏了。

抱歉。

没事,我脱裤子睡也行。她这说着,还真就在他怀里蠕动起来,褪了家居服。

他想抱她,却摸到一片羊脂玉般的温凉滑腻。

他愣了愣,举起双手,错愕道:你全脱了?

没啊,不信的话,你以开灯检查一。

我不开。

开嘛~她骑在他身上,身磨着他的身体,向前挪动,忽而伏低身体,任由绵软压在他的脸上,抻长胳膊,开了床头灯。

暖​‎​黄­色­的灯光一亮,立马照了所有隐匿在黑暗中的羞臊和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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