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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手机给砚晗发一句:注意安全。

双手默默插回袋,顶着寒风,向家走去。

润蕴将饭菜都准备好,只等着锅了。

她洗洗手,往客厅走,将这几天乱七八糟摆放的书、电脑、平板等归类放置,目光移到一旁的电脑上,犹豫了片刻,还是捧着回书房。

拿来的还是放回原处比较好。

书房依旧是两天前的模样,有几本书被扔在角落,抽屉门还没关上。

润蕴蹲身,将电脑回抽屉,又站起身,想将那些不小心扔到地上的书也捡回去。

然而一个不稳,一本书又不小心摔到地上,砸开了书页。

是一本很厚的记事本,润蕴抱着另外本书,弯腰去捡,书页缝间滑落了一张照片,打着旋正落在桌角。

是一张合照,照片里只有两个人,润蕴很是熟悉,一个穿着深色学士服捧着一束花,另一个站在她的身边,笑容灿烂,但略显拘谨。

压不住好奇,润蕴放左手抱的书,打开了那本厚日记本……

时代在变化,人总感叹着时间的飞速流逝,想通过记录的方式在记忆长河里拾一捧沙。

越来越多的人选择用备忘录等便捷方式,鲜有人用书写的方式保存记忆了。

想不到居然有人和己一样,愿意每隔一两周花几个小时,一笔一画,将日常所感、所想,用墨水刻在纸上。

日记是极其隐私的东西,所有未经允许的翻看都是偷看,润蕴以前嗤之以鼻,甚至极度排斥这种事情的发生。

后来,她升入大学之前的那个暑假,家里卖了一大堆废纸废书,不小心丢了一本日记,外皮是黑色的,被长期蹭刮有些破损。那时候紧张得要命,现在回想起来,里边的内容也不怎重要,大部分是和简凝的日常,丢了也就算了。

现在的她一边唾弃着己的行为,一边颤巍巍伸手打开了日记本记录的18年和19年部分……

不知道为什,这本厚重如字典的日记本对她有种奇怪的鬩力,一种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时钟转过七点一刻,润蕴被手机闹钟震回神,想站起身,却感觉有些腿麻。

过了这久,门还

没有一点动静,她试着给砚晗打个电话,始终接不通。

犹豫片刻,她给胡铎打了个电话,让他帮忙找事问一,砚晗差的情况。

胡铎正巧还在法务部加班,很爽快地答应了,并说亲跑一趟。

润蕴放手机,心跳如雷,激动和狂喜如决堤的洪水,席卷了肢百骸。

一个清晰又明确的念头盘桓在脑海里,她想立马见到砚晗,一秒也不想晚。

过去种种忧虑和不确定在看完日记后消失得干干净净,她忍不住笑泪来,“润蕴啊润蕴,你是得多迟钝,你享受着幸福,还怀疑幸福的真实性,难道只有你一个人深陷错误认知的泥塘吗?”

几乎是一秒钟的事,润蕴转身冲回房间,以最快的速度穿上羽绒服,换上厚裤子,迟疑了两秒,又抓上三片暖宝宝,拿上钥匙冲门。

正当电梯到一楼时,胡铎电话进来:“润蕴,我长话短说,邻市到我这的高速路段发生了一起车祸,砚晗他被堵在路上了。她手机没电,刚刚我联系到车的事,转告了让她回个电话给你,好,我先挂了。”

润蕴举着手机向小区门跑,刚挂断了电话,一个陌生号码正巧接进来。

砚晗很焦急的声音传来:“润蕴,我,我很抱歉,以为这里一子就通畅了,但是等了半个小时才前进一点点,刚刚才发现手机没电了,动关机……”

润蕴站在路边,午刚止住的雪,又漫天飞舞,飘到她微凌乱的发丝上:“砚晗,我理解,你注意安全,不用太急,这种天气,本来就会慢一些。”

“嗯,你等我回来,我还买了欧包,本来以为回来还热乎着……”

润蕴眼眶微热,她的砚晗一直都将爱藏在生活的所有细节里,己原来为什参不破呢?

她又安慰了几句,挂断电话。站了十多分钟,才拦一辆租车。

“师傅,去南站边的高速路……”

的士司机有些为难地道:“小姑娘啊,去那远,而且那附近好像了车祸,怕是靠不近的。”

“师傅,您就朝那边开,车费翻倍都行的,到哪实在过不去了,我车走过去便是。”润蕴不免有些着急。

“这,好

吧,系好安全带。”

平常天气好的时候,顶多十分钟车程,现行驶了半个小时,才不到一半的路程。

又是一个红绿灯,的士司机笑眯眯问她:“小姑娘怎大晚上要到那去?”

“我去接对象。”润蕴没半点迟疑,望着眼前的红绿灯,企盼着红灯早过一秒,她便早一秒抱住砚晗。

“哈哈哈哈,那巧了,等接完你这单,我也打算去接老婆了。”司机爽朗笑着。

“夫人,是做什的?”红灯实在有些长,润蕴只好和他随便聊聊,缓解心底的急躁。

司机笑了笑:“她啊,在一家培训机构当临时老师,这不晚上带一群孩子上课,还有一个小时才课呢!”

润蕴弯弯嘴角:“夫妻两共奋斗,未来很有盼头。”

司机笑得更畅快了,“很有道理,很有道理啊,读书人果然学识丰富,我现在想给家里多赚些钱,以后等孩子长大了,我再去报个技校……”

车行得慢,心行得远。

第74章 风雪

道路堵状况比想象中还要严重,润蕴透过玻璃望着对面机动车长龙,忍不住皱眉。

旁边司机也忍不住咋,说道:“噢哟,难怪堵成这个样子,这里也车撞车嘞。”

离高速收费站还有一公里多的地方,一辆黑色小轿车撞到了旁边车道的一辆面包车,像是刚蹭上不久,两车人貌似还在扯掰着,谁也不让谁,甚至不顾后方来车,推开外侧车门对着另一辆车骂。

“诶唷,这冷的天,咋火气还这大”,的士司机感叹一声,慢慢靠边路边,朝润蕴抱歉一笑:“小姑娘啊,后面一段路得你己走了,旁边这条小道,是上高速前最后一个岔路,我再不从这里走,怕是前面调头都调不了。”

润蕴理了理衣服,点头:“我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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