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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是不是又变异了？”

陈靳寒点了点，“对，要是病毒发生变异，要是携带病毒上船的研究员，私对病毒行过改良，显然，改良的结他的期望相违背。”

一直沉默的清莹轻轻笑了声，带着微许嘲讽：“所以，病毒的变化使我保持了人性，却加重了日光对我的惩罚，真不知道那位医药研究员在临死前，有没有后悔过。”

“就算后悔，估计也不是后悔感染了我，而是后悔没有把药改良到最。”陈靳寒道。

大家听了，都很沉默。

他已经变成了这副模样，现在再去追究任何人的责任，都显得那无力，且没有意义。

“官方的态度很明确，既不支持药继续研发，也不允许病毒扩散，所以我只救，解决目前的生存问题。”

陈靳寒依旧是平淡语气，关掉满是英文的页面，打开另一个页面。

映入众人帘的，是一张城市地图，其中一些区域被标记来。

“这个地方，我称之为狩猎区。”陈靳寒道。

狩猎区，这个字让在场所有人心中一颤，他就算再渴望鲜血，也不敢堂而皇之的将人类视为猎，更不敢把这种话宣之于。

是陈靳寒就这轻描淡写的说了来。

“酒吧，夜店，红灯区，地赌场……这些地方在晚上入一些社边缘人士，即使消失也不引起任何人关注，更不有人报警。”

他顿住，目光在客厅这些人身上扫了一遍，身体向后仰靠，半陷在深色的单人沙发里，开道：“不如你都说说吧，在这些目标人群里，狩猎哪一类人对我而言更安全？”

大家面面相觑，这算是考试吗？

“以……选浪汉？”一个男学生犹豫说道，“浪汉没人关心，死掉个也不有人在意。”

有女生小声反对：“是，一个人沦落成浪汉，已经很怜了，如还要被我……是不是有些无辜……”

男生不赞：“这种时候就不要无不无辜了吧？如真要选不无辜的人，我还不如直接去监狱门守着，那里全是有罪的人。”

女生似乎也觉得己是在求，但心中始终不愿突破那条底线，支吾道：“总不人都不挑……我觉得老人和小孩，应该排除在狩猎范围外吧。”

男生抿了抿没

作声，其实他也只是嘴上逞，真要对老人和孩子手的话，恐怕己也无法接受。

安静了一会，又有人建议：“以前看过一些犯罪类型电影，连环杀手总喜把女作为目标，因为女容易被摆布，而且生活环境杂，死后难以查到有价值的线索，我是不是也以……”

“电影而已，怎当真？那些红灯区的女都有条客看着！除非把条客一起解决，否则没那容易得手！”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倒是说说应该选哪一类人？”

“我只是想把隐患说来，别看那些女好像孤立无援，背后指不定是哪个街区的老大，我觉得不如考虑瘾君子，他通常会欠很多钱，就算被人发现死掉，大家也只会以为是债的人害死的。”

“瘾君子？！谁知道他的血干不干净！”

“路边野狗的血难道干净？你不也一样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