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刷xue,凌nueyinjing)
冷静,呼吸都是稳的,猜测到问酒手的地方会是阴,于是不紧不慢改跪趴为肢着地的跪爬。打破这样的平静太过容易,只需要用刷子给他的阴刮两重的。
他绷不住了,低低的喘息声再无法抑制:“嗯、呃……唔!”
脆弱的阴被硬制的刷毛反复凌虐,太过疼痛,不堪重负地垂了去,萎靡不振地耷拉着,像没得到主人摸头的失落狗狗。
益易声音都在抖,但是他更知道坚持的意义。
受得住,一切好说,所有事情照旧,不会意外,是他最希望看到的情况。
所以就算疼得受不住,也得缩着脚趾捱着。
益易努力地控制着身体,终于等到了结束。
他如愿以偿地扑进问酒的怀抱,好像刚刚只是淋了一场雨,好像他只是一个没带伞的热恋小子,热情地奔向爱人的住所。
随着益易体温的攀升空气,空气似乎都热了起来。湿润的气息携带着温度,将他一并包围。
他笑着看向问酒,眼睛亮晶晶的,哪有半点之前遭受虐待的委屈模样。
益易把脸凑近,呼的热气就喷吐在问酒的颈间,他声如蚊蝇地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