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7)

语,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突然又要欺负贺白秋,可这都是他爸妈,欺负一下他老婆,他也只得认了,俯身搂住贺白秋,说了一声就把人带回房间。

他哪知道,今晚的一切针对都源于他妈对同性恋的调查。

人家都说,同性恋里,做上面那个很费体力,很累人,那必然不可能是他们儿子做上面的。

江南黎有多懒他们心里都有数,肯定懒得劳累自己的,可他们又说做下面的,相当于是被嫁出去的儿子,是归上面的人掌控的,这让江母江父多少有些不平。

他们辛辛苦苦把儿子养大,凭什么就嫁出去了?

这才有了今晚灌酒的事情。

另一边,江南黎正把贺白秋扶上楼梯,贺白秋歪歪扭扭倒在江南黎怀里,由江南黎一手搀扶。

真的是,酒量不行还喝这么多,喝醉了受苦的还不是我,怎么不喝死你呢。说着他打开房门,将人扔到了床上。

而此时,原本脸色酡红站立不住的人突然在厚厚的棉絮里睁开眼,一双清亮的眼睛哪里有多少醉意。

他看了片刻,忽地又闭上眼睛。

江南黎在浴室放好水,正想着抱贺白秋去洗澡呢,突然被这人压到在身下。

对方还一副不清醒的样子,胡乱就想亲他。

江南黎躲了两下,没躲过,只得无奈接受,任贺白秋糊了一脸口水,才能把人抱起来进浴室。

脱衣服时,贺白秋又不安分,嘴上软软的撒着娇,说着好话,手却掏了江南黎的大宝贝!

江南黎震惊,一把拍开贺白秋的手你特么干嘛啊!别动来动去的,不然看老子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他佯装生气,贺白秋却委屈的坐在水中,半晌,抬起头看江南黎,眼睫上几滴水也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洗澡水,被他眨了两下便掉了,他委委屈屈说阿南,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你怎么还不要我啊。

江南黎只觉得大脑轰轰的,他有几分不确定的问你说什么?

贺白秋擦了擦泛红的眼眶,钻进江南黎怀里阿南,你别欺负我了,不要一直让我主动好吗?

他借着微弱的醉意,把平常不敢说的话都说出口,然后瘫软在江南黎身上,相当于是求欢。

江南黎懵了,片刻,看着自己怀里已经被脱干净的人,一身白软肌肤,忍不住口干舌燥起来,像是被什么­‌‌诱‌‌​惑‎­​似的,他低下头去,含住贺白秋两瓣唇。

贺白秋有些惊喜,又迷迷糊糊的回应,江南黎就用一只手固定着贺白秋的腰身,另一只手摩挲着,就着水的温度,探寻人类本能,水里的人飘飘浮浮,手几次控制不住似的拽住浴缸边缘,手背用力到凸出青筋,最后又无力的垂下,攀附到江南黎后背,留下红色的抓痕。

第二天两个人都起晚了,贺白秋腰酸背痛的,江南黎倒是神清气爽,满脸餍足,只是也不愿意起来,压着贺白秋又来了几次,贺白秋一边担心伯父伯母叫他们,一边担心起晚会留下不好的印象,不停拒绝江南黎,反还被人压在床上教训。

整个人有些惶惶不安,幸好,到最后也没人来敲响他们的门。

他累极似的躺在江南黎怀里,由着这人把自己抱去浴室,泛光的双眼紧紧盯着他的下颚,片刻,抱紧了他。

我的一生该是不幸的,如果没有他。

第一百一十三章 番外

五年前

贺白秋叫了司机来把喝醉的贺宥禹和顾起带走。

贺宥禹虽然有些喝高了,但总体神智还在,比顾起清醒点,路上勉强能自己坐稳,不像顾起,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一个劲儿往他身上扑。

贺宥禹有些嫌弃的又一次挡开顾起。

顾起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只感觉自己浑身燥热,而有一处,冰凉的很,他使尽浑身力气想靠近,却被对方拒绝,一而再的推开。

这叫他有些不满,更用力的凑过去。

最后是贺宥禹先认输了,他颇有几分无语的把顾起抱在怀里。

顾起整个人揽着他的腰,被他身上的凉意所覆盖,虽还觉得有些热,但到底安稳起来了。

贺宥禹被他一闹,竟然还清醒了点,等司机停车,他都能扶着顾起从车上下来了。

刚把顾起扶到客厅,贺宥禹就把人扔沙发上上睡觉去了,保姆从厨房收拾完出来,看见顾起躺在沙发上,动来动去十分不安稳的模样,于是叫上司机,帮了把手,把顾起送去了贺宥禹房间。

他们想着这两人是同学,又都是男生,一起睡一觉也没什么。

贺宥禹累的手指都抬不起来,耳边听到他们把人弄进来的声音,但是他不想抬头,不想说话,只想睡觉。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身边突然有人淅淅索索动起来。

那手绕着他的身体,被他推开后又锲而不舍的伸过来,往某个隐秘之地碰去,本来还在熟睡中的贺宥禹瞬间惊醒。

他一下从床上蹦起来,跳了两尺远,抱着被子不敢置信的看着隐在黑暗中那一坨。

顾起倒在床上,模样十分难受,四肢都不停挥舞着,嘴里还一直喊热。

贺宥禹懵了,身后触感清晰,他可以保证这特么不是梦,卧槽顾起想干嘛?

他想上我不成吗?

片刻,顾起从床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又向他挪去。

尼玛的,贺宥禹被顾起拽着,退无可退,整个人紧贴在墙上,面容慌张。

妈的,顾起你特码脑子有病啊,放开老子!

顾起不放,不止不放,他还要往上凑,嘴里喊热。

贺宥禹

你热我开空调就是了,老子缺这点空调钱吗?你别碰老子啊!

顾起头磕在贺宥禹肩膀上,手又不由自主摸着,碰到了大宝贝,可能没在大宝贝下面找到东西,他又往后挪了一下。

贺宥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酒也没完全清醒,被人一激,酒劲突然就上头了,想着自己绝对不能被男人上!

然后一夜无眠。

第二天贺宥禹醒了,昨晚窗帘没拉,太阳直直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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