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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叟戏耍铁罗汉 姜越再逢章少侠

觉满意。赤绡大师因要先回天林山去一转,便告辞先走。朱梅便去点化法元,上文业已说过。

这里姜越刚走到离章家不远,忽见前面来了凶僧法元,在那里东张西望,好似寻人的样子。

又见师父朱梅从一条小巷内步履歪斜,直往法元身上撞去。

法元身法虽然敏捷非常,可是并未闪开,被朱梅一撞,几乎跌倒,又吐了他一身,看去情形十分狼狈可笑。

正疑心他师父要和法元比剑,打算看个热闹。忽然觉得有人在他肩头上一拍,说道:“你看什么,忘了我的话吗?”

回头一看,正是自己师父,这一眨眼工夫,不知怎么会从前面二十多丈远的地方到了自己身后,正要答话,已不见师父的踪迹。

猛抬头看见法元好似看见了自己,正往前走来,知道不好,慌不迭地连忙跑进巷内。

且喜章家就在跟前,忙将身一纵,便已越墙而入,迈步进了厅堂。

只见章勤正在那里愁眉不展,问起原因,章勤只管吞吞吐吐不说实话,只说四川之游,不能同去,请他明日动身。

姜越暗服师父果然先知,便把朱梅之言对他说了一遍。章勤只是叹气,对姜越道:“恭喜贤弟!还未跋涉,就遇剑仙收归门下。愚兄虽承他老人家指引门路,去投侠僧轶凡,但不知我有无这个福气,得侧身剑侠之门呢。”

姜越见章勤神气非常沮丧,好生不解,再三追问根由,章勤终是不肯吐露只字。

姜越不便再往下追问,只是心中怀疑而已。

章勤也不再料理别事,每日陪着姜越,把武汉三镇的名胜游了一个遍。

到第六天上,备了一桌极丰盛的酒席,也不邀约外人,二人就在家中痛饮。饭后剪烛西窗,越谈越舍不得睡。

一宵易过,忽听鸡鸣。姜越出看天色,冬日夜长,东方尚是昏沉沉的。

姜越因与师父初次约会,恐怕失约,便想在东方未明前,就到江边去等,以表诚敬。

章勤也表赞成,便执意要送姜越,并在江边陪他。姜越因师父说过,章勤与他无缘,惟恐师父不愿意相见,便想用婉言谢绝。

才说了两句客气话,章勤忽然抢着说道:“贤弟你难道看愚兄命在旦夕,就不肯加以援手吗?”姜越闻言大惊,忙问是何缘故。

章勤叹气道:“你见我面带愁烦,再三盘问,此时愚兄已陷入危险,因知贤弟的本领虽胜过愚兄,但决不是那人的对手,所以不肯言明。第二日忽然想起令师可以救我,虽然说我与他无缘,但他既肯指引我的门路,可知他老人家尚不十分鄙弃我。恰好我的仇人与我约定,也是今日上午在江边见面比试。所以我想随贤弟同去,拜见令师,或者能借令师的威力,解此大难。我这几日几次三番想同贤弟说明,只因年轻荒唐之事,不好意思出口。如今事机急迫,愚兄只有半日的活命。现时天已快明,无暇长谈,死活全仗贤弟能否引我去拜求令师了。”

姜越见章勤说时那样郑重,好友情长,也不暇计师父愿意与否,便满口应允。

正待问因何与人结仇,这时见明瓦上已现曙色,章勤又说到江边再谈,便把打好的包裹和银两提在手中,一同出门。

路并不远,到时天才微明。江边静荡荡的,一些声息皆无,只有江中寒潮,不时向堤岸激泼。

见小船不在,知道师父未来,二人找了一块石头坐下。

严冬时节,虽然寒冷,且喜连日晴明,南方气候温和,又加以二人武功有根底,尚不难耐。

坐定以后,章勤便开始叙说以前结仇经过。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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