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一阵阵叫人心悸的痒……侍儿忍不住躲闪,主子却不曾停下,直扰的澄心双腿发颤,渐渐跪不住起来。

主子便抚着腰间汗湿发颤的腿取笑:“我总是知道……”芷蘅手也沿着腿根摸索到前头,微凉的指尖顺着侍龙微微抬头的热烫欲望点一点又滑开,“来与不来,我们澄心一向仔细。”侍龙听得话了又喘息着艰难跪起来,单手撑着从床边摸索出小小一个浸透了香膏气味的圆润木盒托在手中:“姑娘……”若烛火亮着,澄心此刻脸上的热烫怕也不下于被主子握着轻揉的欲望了。女子无声的笑笑,指尖挑起一抹润湿,又兴致勃勃的往他身后摸索,两人姿势刚换,那极金贵的芙蓉沫连盒带盖立马被踢到床脚。

手指本不大热的,抚在两瓣肉的时候尚且不明显,猛然进入身体,尤其还带着湿滑的膏脂,撑开瞬间蔓延上的胀疼和令人瑟缩的冰凉几乎同时捕获了他——澄心咬着牙忍耐过这阵,尽可能小心的不在唇上留下齿印。可惜身上的女子太了解他了:“实在难过,咬我就是了”侍龙闻言无声的张了张嘴,免得真的磕碰到什么,坏了今日彼此的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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