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夜半,chun梦,惊醒。

直到看见女人颔首屈尊纡贵地含住珠粒,

他才甜甜的笑起来,痴痴的,收都收不住。

就在这时,他翡翠般绿透了的眼,清楚地看见:

她坐了上来。

——他不再是处男了。

这个念头很快闪过,惶恐后怕,焦急呵斥还没能道出口,更大更多的快感临头,他全然忘了那些学过的贞操礼仪观念,起身迎合,像个荡夫一样。

他发出意味不明的咕噜咽唾沫声,也无师自通的说出更下贱的话:

“轻些,姐姐轻些,要死了——真的,我要为姐姐死了。”

她调笑的话语还没能说出来,只觉耳边一阵嘈杂声响,

她突然就醒了。

是个梦。

她起身,木板床受不了的嘎吱响。

她悲愤的锤了下被子,春梦都不让人做完。

她从林雾山下来后就没跟男人做过了,平日退拒同僚邀约的时候倒不觉得有什么。

现在长夜漫漫,只觉孤枕难眠,悲痛欲绝。

等回头发了月俸定要去登仙楼玩个畅快。

想到这儿,土墙仿佛传来了男人的低回婉转的呼吟声。

干他爹的,

杨观诗攥住被子,福至心灵,突然明白自己是怎么醒的了:

隔,壁,又,在,叫,床。

她又痛苦地锤了下木板床。

这嫂嫂怎么回事?

姐姐才走半旬,他便天天在这夜里趁着乌漆麻黑搞下流事。

总共就两间房加上个带灶的小正厅,他就睡她隔壁,每天晚上从墙那一头传来似低泣似欢愉的吟叹。

她是个才又开荤没多久的女人啊。

她现已完全不觉得那天是自己的错觉了。

这嫂嫂心术不正,肯定是自从姐姐离开那天就走了歪门邪道。

她狠狠揉了把脸,一腾身就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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