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立了大功,而且如清看他的眼神,分明是透着爱意,这如何叫他安心?这意味着,哪怕他将来夺走了如清,也是夺人所爱,如清不会甘心离开齐晏之,委曲求全跟着自己那又有什么意思?
还处在新婚快乐的两口子自然顾不上齐之远如何,两人高高兴兴地回了大房,第二天又高高兴兴地搬走住进了庆阳侯府。
“你说什么?你叫余烟睡过这张床?”齐晏之十分危险地看着谢如清,“嗯?”
谢如清捂着嘴笑,就知道这人知道了得吃醋,“你怎么这样小心眼,睡就睡了嘛,反正床褥都换了,总不能再换一张床吧?”
齐晏之脸一黑,“你不知道我为什么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