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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隔绝,人都有些恍惚了。

“我觉得很开心,跟你来是对的。”曦西说。“运动后,好舒服啊!”

疑?这样啊……张摩尔露出得意的笑。嘿,终于做对一件事,逗她高兴了。

他这个红军队长,见色忘友,不管队友死活,竟很不长进地说:“你爱坐多久就坐多久,休息够了再下去。”

曦西沉默了会儿,望着他,目光闪动。“你说……你这个人,是不是好奇怪呢?都说不可能喜欢你,可是你还是对我很好……”曦西感动着,又觉得困惑。“难道这十多年,你没更重要的事值得去努力吗?”

张摩尔想了想,说:“我爸爸靠着打打杀杀巩固了在黑道中的势力,过程煎熬又痛苦,他终于成功,意气风发,连娶四个老婆,可是没多久,一次脑溢血,半边瘫痪,没多久就死了。反正人最后都会死,换做我,我宁愿花时间努力在能让我感到快乐的事情上头,我觉得很值得。”

这样啊!曦西微笑,揶揄他:“我以为只有女人才这么重视爱情。”

他瞟她一眼。“你以为男人只想交配吗?”

“喂!”曦西脸丕红,瞪回去。“讲话文雅一点,OK?”

挨骂了,他笑笑,不以为意,被骂都高兴。

曦西又问:“喂,你老实说,十年这过程,难道没想过放弃?”很难想象暗恋能持续这么久。

张摩尔望着枝丫间闪烁的光影,看着不远处正嬉戏的喜鹊。他目光一沉,说:“我可能是丝兰。”

“丝兰?”

“你知道丝兰吗?丝兰这种花,只有丝兰蛾这个传粉者,没丝兰蛾,丝兰花宁愿枯萎,也不肯延续后代。”他转头,热络看着她。“对我来说,你就是丝兰蛾,其它我不要。”是偏执,但就要她,没变过,想都没想。就像丝兰,想都没想就要丝兰蛾。

曦西心头一震,觉得自己被什么逮住了,她慌了。

“我要下去。”说着就往下爬,脚没踏老。“啊~~”惊呼,人往下摔。

张摩尔急着捞她,也失了平衡,一起跌下去。两人一前一后,跌落草堆。

张摩尔立刻俯过来,摇着她。“怎样?曦西?”

曦西睁着一双大眼,凝视着他,定看着他焦急的模样。

“我头晕……”

“是不是摔到哪?”急着检视她后脑,又察看她手脚,忽地愣住,她软软的指,触到脸边来。

张摩尔望她,她充满感情地抚他的脸。他看见她温暖的眼色,她揽他下来,脸贴近,两双眼,注视彼此,瞳眸里,有彼此的脸,仿佛真化作一对,丝兰花与丝兰蛾……曦西微笑,为他这感性的说法而笑。

她目光闪动。“你知道吗?也许看见喜鹊,真有好事发生。譬如……你喜欢的人……她这样……”她轻拍掉他脸边泥土。

张摩尔眼睛暗下,心悸着,因为他的丝兰蛾,好温柔地凑上来,唇触上他的嘴。

他蛰伏的情欲被吻醒了,激动得双手一搂,拽住她,衔住柔唇,辗转反复热吻,身体亲昵磨蹭。

他们紧紧抱住,缠吻起来。

白蝶在身旁翩飞,飞蝇草中乱窜。在亲吻中,有甜美的呼息,有泥上的芬芳,有两人毛细孔渗出的热汗,情欲正芬芳……

曦西一时心软,恍惚着忘了理智。她柔软下来,享受他热吻,被他紧锢着,在他身下颤抖着。

这一切,激起张摩尔好强烈的感觉,使他忍不住隔着衣服,爱抚这软烫的身体。

曦西好晕,被他炙热的吻,吻得酥麻柔软,而有把火,从深处烧起来,皮肤滚烫,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她恍惚中一直想着——好了好了,该阻止他了,该喊停了,可是身体违背大脑,她在他的亲吻和抚触中,欢愉颤抖,忘记反抗,贪图着亲吻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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