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6) 哄骗收买
齐霸歪曾经和黄福贵说:“福贵,你三五天就给姐打一次电话,告诉姐你天天都在哪里。”黄福贵说:“姐,这倒行,不过,一般的也没有电话呀。”齐霸歪说:“到你们大队里打去,往我单位打。”
第二天,齐霸歪匆匆忙忙地吃了早饭就走了。齐霸歪向火车站附近走去。昨天,黄福贵给她打的电话,说是最近他们几个农民都去火车站附近干活。齐霸歪找到了黄福贵干活的地点,她看到黄富贵和几个人打扑克,是九点半钟,休息半个小时。
黄福贵和其他三个人打对组的,他和刘孝一组,王启明和赵桂发一组,他们四人的额头上都贴着长长的纸条。齐霸歪见他们正在兴头上,觉得不好打搅,不然的话,那黄福贵会不高兴的,她就站在旁边看着。
打着打着,刘孝说:“咱们看谁输了,谁就是王八,谁不输不赢,谁就是兔子,谁赢了,谁就是皇上。”王启明和赵桂发都说:“好好,你说的很对。”那黄福贵不懂得什么是王八什么是兔子,他以为就是动物呢,他说:“拿那河里的和四个腿的来说,没意思,没意思。”
刘孝听了,知道他没有懂,他是了解黄福贵的,就说:“福贵,你没懂,我说的不是河里爬的,四条腿跑的,我说的是人。”黄福贵就奇怪了,他问:“你说人,啥人是王八,啥人是兔子?”他一问,其他几个人都笑起来,那齐霸歪也笑了,她心里说“真是个唬犊子,啥都不知道。
赵桂发说:“我告诉你吧,老娘们儿和人跑骚的,她的老爷们儿就是王八,老爷们儿和人家老娘们儿跑骚的,那这个老爷们儿就是兔子。你懂了吗?”黄福贵点点头说:“哇,这码子事儿呀,我明白了。行,好。”刘孝看看黄福贵说:“福贵,你只能当王八,不能当兔子。”
黄福贵奇怪了,说:“为啥呀,你说说。”那王启明也觉得奇怪,就说:“是啊,孝,福贵为啥只能当王八不能当兔子呀?”刘孝把嘴对着王启明儿耳朵小声地说:“他那玩意就有那么一小嘎——”
刘孝话没有说完,一斜眼看见了齐霸歪,他心里一惊,没有再说下去,就对齐霸歪说:“啊,啊,齐姐来了,啥时候来的,我们只顾玩了,没看见,你找福贵吗?”
齐霸歪见被人发现了,她也正着急呢,就说:“啊,我来一会儿了,我是找福贵有点儿事儿,看你们玩在兴头上,就没有打搅。”这时候,黄福贵也听到了,抬头看到了齐霸歪就站了起来,说:“姐来啦,我还没看见呢,你咋不叫我呢?”
齐霸歪把黄福贵叫到一边无人处。黄福贵说:“姐,你找我有啥事?” 齐霸歪没说话眼泪就先流出来了。黄福贵见了,就觉得很奇怪:“姐,咋地了?你别哭哇,你有啥憋屈事儿,你就快说说。”
齐霸歪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还是五八四十,就呜呜滔滔地哭起来了。你还别说,那齐霸歪还真有眼泪,但不会多的,还是整景嘛。可是,在别人看来,她是有伤心事,心里难过,哭的好可怜哪。那不聪明的黄福贵更是看不出真假来,他也不会想到这是他的表姨子在装哭,假悲哀。
黄福贵见齐霸歪一个劲地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可急了,抓耳挠腮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黄福贵看着齐霸歪直问:“姐,你咋地了?啊——咋回事?你到倒出啥事呀?可急死我了。唉,唉。”齐霸歪偷偷地看看那黄福贵,心里在笑,你个傻犊子,你懂个屁!
齐霸歪看看差不多了,就收敛一点儿,哽咽着说:“我,我好难呀。”黄福贵着急了:“姐,你看你,别哭了,啊,有啥难心的事你就快说,我好帮你。”
齐霸歪止住了哭声:“好老弟,姐真有事儿要你帮忙,只是不知道你肯不肯帮我。”黄福贵一拍胸脯:“姐,你说。啥事你就说吧,你对我那么好,我咋能不帮你?” 齐霸歪又哭了。黄福贵急了:“姐,你倒是快说呀,可真急死我了。”
齐霸歪猛地止住了哭泣:“肖海那个犊子要和我离婚。”黄福贵一听,他就一愣:“你说啥?离婚,真的吗?” 齐霸歪一梗脖子:“真的,你咋不信?我骗谁也不能骗你的。”黄福贵轻蔑地说:“那你就和他离呗,怕啥?有啥了不起的。离了你就再找个比他好的,不就得了吗?”
齐霸歪心里头说:“瞅你个唬了巴叽的傻样儿,你知道个啥呀?”嘴巴上却耐着性子说:“我的老弟呀,姐不想和他离,我不能让他得逞,他想离就离,没那便宜事。再说,两个孩子也不同意,他们一听说我俩要离婚,他们就哭得跟泪人似的,我这个当妈的咋能忍心?”
黄福贵又问:“那肖海忍不忍心?” 齐霸歪一咬牙:“他,比狼还狠才不管孩子哪,他就是一心一意地要离。”黄福贵看看齐霸歪:“他为啥非得要离婚?” 齐霸歪眨了眨眼睛:“这个嘛,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有外遇了吧?可他就是说过不一起去,别的没有说啥。”
黄福贵一甩头:“那你有证据吗?抓着了吗?” 齐霸歪摇摇头:“没有证据也没抓着,要是抓着了有证据了不就好了吗?”黄福贵又看了看齐霸歪,问:“那你咋办?”齐霸歪也看看黄福贵:“咋办我都想好了,可得你帮个忙。”
黄福贵瞅着齐霸歪的眼睛:“你让我帮忙,咋帮?”齐霸歪略一迟疑:“嗯,我是这么想的,我就是说——”齐霸歪说到这儿,又停下了,只是看着黄福贵不说话了。黄福贵急了,就催促道:“咋地,你说呀。”
齐霸歪一咬牙:“我的想法是,就说肖海和辰珠有男女关系,你们两个闹离婚,你就告肖海是第三者插足,破坏家庭。法律上有规定,这是属于破坏家庭罪,要判刑的也得蹲大狱,开除公职,肖海一定害怕,他就不敢离婚了。”
黄福贵这个人也确实不太聪明,但也不是傻得要命,他一听齐霸歪出这么个主意,也懂得这主意也未免太荒唐了点儿,这不是往他脸上扣屎盆子,给他头上戴顶绿帽子吗?这事咋能答应?他的头摇得象拨浪鼓:“不行不行,这主意也太馊了,这哪成?” 齐霸歪心里骂道:“你个傻冒儿,还装什么大棵葱?你懂个屁呀。”
齐霸歪脸上堆满了笑容,柔声说道:“老弟呀,你听我说。这事儿呀,只是说,又不是真的,你叫啥真儿呀?这事我又不让别人知道,连辰珠都不让她知道,就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黄福贵还是摇头:“不行,我不能答应你,这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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